“閨女,今天早上,讓老爸親自給你來下碗面。行不行?吃飽了才有力氣與‘敵人’周旋,最終赢得勝利。”并不是命令或者通知,而是一種商量和期待。
“就是啊,你老爸可是很多年都沒有下廚了,嘗嘗他的手藝退步了沒有。”媽媽順勢幫腔,夫唱婦随。
父母期望的眼神讓宇文心根本無法拒絕,雖然沒什麽胃口,但是宇文心隻能答應了,
“好。”
聽到宇文心答應了,爸爸渾身都是幹勁,馬上朝着廚房走去,
“馬上就好。”
客廳裏隻剩下了兩個人,哭了半天的媽媽突然有點不好意思了,跟着爸爸的腳步邊往廚房走,邊說,
“我給他打打下手。”
……
這麽一折騰,宇文心也沒什麽心思去晨練了,回卧室的洗漱間洗漱了起來。臉臉洗到一半,手機響了起來。
還好剛才進來的時候把手機也帶進來了。宇文心趕緊眼睛周圍的泡沫,這才看清了來電人――【于洋】,
“那位老人找到了。”話語間卻沒有那麽高興,宇文心就知道事情沒有那麽簡單。
“怎麽了?”
于洋一直覺得,天底下應該沒有什麽事情會讓宇文心有什麽情緒波動。
“我剛才解釋了半天,可是他還是不願意作證。說這件事兒本來就很丢人了,而且他不想讓妻子知道這件事情。”
于洋有些激動和憤怒,本來‘手段利落’的她現在卻對一位老人‘無計所施’。
“沒關系,上午先發申明吧。知道他在哪兒就好說了。”用水把臉上的泡沫全部沖洗掉,抽了一張一次性面巾紙,擦幹。
接着說,
“你把地址給我發一下,一會兒我去找他一趟。”
“你去?算了吧。那個老頭太倔了,根本不會同意的。”
一想到剛才老人跟她說話的态度,于洋就‘氣不打一出來’,而且,她更不想讓宇文心再去受這種委屈。
“事在人爲。不去試,怎麽知道。”拿起洗漱台上的護膚品按照順序,不緊不慢的塗抹了起來。
“你還是小心點吧。要不然,我在這兒等你一會兒。陪你一起去?”
“不用,公司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你親自處理。其它的,都不用變,按我們昨晚商量好的來。”
“好,那你小心點。”
“好。他還能把我殺了不成?”
遇事沉着冷靜。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可就沒那麽簡單了。宇文心總是能在關鍵時刻給人一顆‘定心丸’。
遇到事兒了,才知道宇文心的重要性。
通話挂斷,不到一分鍾,于洋把地址給宇文心發過來了。
……
“心~,快來吃飯了。”
“好,馬上。”
用洗手液洗了洗手,然後,走向餐桌,看着爸爸穿着不合身的圍裙,把他的啤酒肚明顯的露了出來,一股暖流注入心底。
看着面前這碗一看就知道是什麽味道的面,突然來了食欲。心裏還在想一些事情,隻顧着吃,沒注意到父母此時正在那裏用欣慰的眼神盯着她看。
一碗面,十分鍾不到就解決了。
“味道怎麽樣?”媽媽這才問出了口。
爸爸把宇文心剛放下的碗筷拿了起來,湊到媽媽眼前,一臉的‘炫耀’,
“你看看,碗都見底了,味道那還用說嗎?”
“味道肯定好。爸,你以後也應該在家多給我媽做兩頓飯。别老是出去跟你那些朋友出去喝酒,天天不着家。”
“就是。你不是自己做的好嗎?怎麽我這麽多年了都沒吃過幾次你做的飯啊。”
聽到‘這麽多年’這四個字,宇文心就知道事情沒有那麽‘簡單了’,趁機走進了衣帽間。
果不其然,換完衣服出來的宇文心看到自己的爸媽還在那裏‘掰扯’。
“爸媽,我走了。”
……
宇文心走出家門,拿起手機,打通了許洲的電話,
“心姐,我剛準備給你打電話呢。”話語間還多了些欣喜。
“什麽事?”
“老人已經同意出來作證了。”
雖然有點兒生氣許洲沒有聽自己的話,但是,現在也不是怪罪他的時候,從于洋剛才的話中宇文心已經知道,這件事沒有想象中那麽容易,
“你做了什麽?”嚴肅,讓人聽了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許洲知道宇文心說這句話的意思,
“你放心吧。我肯定是合法合規的‘五号’公民。隻是‘各取所需’而已。”
“各取所需?你許了他什麽條件?”電梯裏的其他人聽到宇文心說了這樣一句話,用異樣的眼神觀察着她。
“沒什麽,小意思。”還帶着一點兒‘玩世不恭’,隻是想讓宇文心可以放松一下。
許洲支支吾吾的樣子,宇文心心裏開始‘忐忑’了起來,感受到了其他人對自己投來的目光,壓低了聲音,說道,
“你花了多少錢?或者他有什麽要求,你必須得跟提前我打個招呼吧。我們雖然是要盡快解決問題,但是也是有原則和下線的。否則,我甯願不解決,你懂嗎?”
也就是因爲對方是許洲,要不然,宇文心在這種時候才不會跟他解釋這麽多。
“心姐,你相信我。我肯定沒做什麽不好的事情。”許洲此時的内心也很糾結,這件事也不是不能順,可是說出來,宇文心肯定會心裏不舒服的。
已經走到車前的宇文心,放在儀表盤上,然後,坐到主駕駛位。
“我不是不相信你。。。是不是跟你父母有關系?”宇文心‘思前想後’,也隻有這一個理由讓許洲這個樣子了。
知道宇文心也猜的‘八九不離十’,老實回答道,
“好吧。。。我說。其實也沒你想的那麽嚴重。就是,他老婆住的那個醫院正好我爸有股份,而且,我跟院長的關系還不錯,所以就給他開了個豪華VIP病房、配備了最好的醫生,而且承諾他所有的醫藥費都不需要他付一分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