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峰處在一個旁觀者的位置上。看着眼前的周澤跟宇文心之間的一對一答,把自己的想法表達的淋漓盡緻,很直接、有沖勁,在某中方面說,跟宇文心的契合度很高。
“好,那我開始了。”宇文心工作中一直冷若冰霜的臉上,嘴角眉毛微微上挑了一下。是自信,更是笃定。
“首先,我剛才在會上所說的問題,我希望在一個月以内解決,如果你們能夠Work together的話,我相信,這肯定不是什麽問題。”
慕容峰輕笑着點了點頭。
周澤沒有什麽大的反應,因爲這些對于他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麽問題。他真相在乎的隻有宇文心接下來所說的。
“好,接下來,我想讓你們看看我對未來的想法。”說着,宇文心把辦公椅往前挪了挪。快速在電腦上調出了這兩天在空閑時間做的幾張思維圖。
把顯示屏轉向周澤和慕容峰,講了起來。。。
左手不定時的擡起、落下,指着自己所講的位置,畸形、壞死的腕關節異常的突出,但是周澤和慕容峰都并沒有把注意力放在這裏。
慕容峰是已經早就習慣了。而對于周澤來說,受過這麽多年的高等教育和不同國家的文化熏陶,擁有了完整的獨立思考體系。
對于這件事情,他覺得對于工作來說,并沒有什麽影響。對于日常生活來說,宇文心并沒有給他了解的機會,他也尊重她的想法。
慕容峰和周澤聽的都很認真,有問題的時候也會及時提出,宇文心也會根據自己的想法給予回答,三個人也會陷入讨論。再次過程中填充着宇文心計劃中的空白和缺陷。
不知不覺,到了中午下班時間,周澤已經被宇文心所說的這一切激發了鬥志。滿臉的興奮,躍躍欲試的發表着自己的想法,一點都感覺不到餓。有的時候還會因爲慕容峰和自己想法不謀而合,高興的‘擊掌’慶祝。
慕容峰一直以來都是現在宇文心這一邊的,不管她有什麽想法,自己都會用盡全力去幫她實現。看着她專注的樣子,心裏就已經很滿足了。
“突然我的想法現在看起來可能不太可能實現,到我還是想試試。如果你們覺得可行,資金的事情我回去想辦法。”
“怎麽不可能實現。我覺得很有信心。”周澤‘直截了當’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我也覺得,我們有必要去試一試。”慕容峰随後也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這種感覺讓宇文心再次找到了剛創業時的感覺,有目标的感覺真好。可能她這一輩子必須這樣做才有意義吧。
宇文心擡頭看了一眼挂在牆上的表――一點五十六,
“時間不早了,你們快去吃飯。”
“一起吧。”周澤居然這樣提議到。
如果不是今天,宇文心是會同意的,可是她要去接機,
“我還有工作。你們先去吧。找機會我請你們吃飯。”
周澤還想說什麽,卻被慕容峰一隻胳膊挂在脖子上往門口拖去,根本就掙紮不脫,可想慕容峰用了多大力氣。
慕容峰還不忘跟宇文心說,
“多喝點兒水,說了一上午,嗓子都啞了。我們先走了。你忙。”
話音剛落,伸出另一隻手,還不忘給宇文心把門關上。
宇文心看着兩人糾纏在一起,别别扭扭的走了出去。宇文心還是第一次簡單慕容峰這樣的一面,還是讓人比較意外的。
确實有些渴了,宇文心拿起水杯,喝光了所有的水。然後,又投入了工作中。。
……
終于處理完了,深呼了一口氣,伸了一個懶腰,擡頭一看時間,兩點四十五。趕緊從椅子上站起來,穿上外套,拿起包和手機走出了辦公室。
雷厲風行,怎麽也不像一個被病魔折磨了這麽多年的人。
……
開車往機場走的路上,宇文心的肚子居然‘咕噜咕噜’的叫了起來,好像在埋怨宇文心沒有照顧好自己。
宇文心這才想起來自己這一天除了那杯咖啡,根本沒有攝入什麽能量,從上衣兜裏掏出了一顆薄荷糖放入了嘴裏,算是給自己的胃有一個交代了。
快到機場了,宇文心的手機響了起來,許洲來電,摁下接聽按鈕,開口問道,
“到了?”
“對剛下飛機。心姐,我一會兒,還要去拿行李,你稍微等我一會兒。”許洲說話的聲音有些大,夾雜着嘈雜的環境聲,害怕宇文心聽不到。
“好,我在停車場等你。”今天解決了一件這兩天心心念念的事情,放松了不少,語速也放慢了一點兒。
“Okay,我先挂了。一會兒我去找你。”
……
許洲大包小包的走到停車場,一眼就認出了宇文心的車,莫名的心生激動,加快了腳步,小跑着往車位走去。
宇文心早以把後備箱打開了,許洲把雙手裏的東西放進去以後,三步并做兩步往副駕駛走去。
打開車門,
“心姐,我來開吧。你這一會兒。”
“好。”宇文心沒有拒絕,直接答應了,這一上午加一中午的工作量确實有點大。
……
許洲開着車往市區走着,閑聊了起來,
“心姐,你是不是還要去公司啊?”
自己了解的宇文心肯定會這麽做的,能抽出空來接機,許洲都是想不到的。
“不去了。”
“這段時間公司不忙嗎?”
“還行。”也隻能這麽回答,要是說忙,許洲也幫不上什麽忙;要是不忙,也不真實。
許洲意識到自己這個問題,等同于一句廢話。換了個話題,
“我看你胳膊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這周開始,是不是應該來訓練了?”
“這周不行。”
“怎麽了?是不是傷口沒想好啊?用不用去醫院看一看?”許洲想不出其它宇文心拒絕訓練的理由。
“周六,咱們去醫院看看溫枭吧。”宇文心淡定的說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