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手上的軍用手表――淩晨三點多。盯着昏迷的宇文心,這才發現,原來這個女生已經哭了很久了。
她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呢?随着時間的流逝許洲的好奇心越來越重。
……
不知道過了多久,宇文心的眼皮動了動,一直關注着宇文心的許洲迅速轉移到了宇文心的旁邊,看了看,然後拉開隔離這裏和醫生辦公的簾子,說,
“醫生,她好像醒了。”
随後轉身低下頭,青春洋溢中還帶着一絲擔心的聲音傳入了宇文心的耳邊,
“你怎麽樣了?”
宇文心努力的睜開眼睛,但因爲哭了差不多一天,眼睛腫的有點睜不開,不過許洲帥氣的臉已經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你是誰?”一向警惕的宇文心有點防備他。
“你好,我是獵狐反恐特戰部隊的隊員,我叫許洲。”許洲用軍人獨特的‘喊話’聲詳細的介紹了一下自己。
“你好。許洲。”宇文心禮貌的用回應了一下,用出了現在全身的力氣。畢竟小時候的熏陶讓她對軍人有一種油然而生的敬佩。
兩人打完了招呼,醫生也從旁邊走了過來簡單的檢查了一下,
“沒什麽大問題了,輸完這瓶就可以回家了。”說着看了看挂在輸液架上的液體,然後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狹窄的空間中隻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在剛才的行動中,非常感謝您的配合。我們才能這麽快的抓住犯罪嫌疑人。”許洲又補充到。
聽到這句話宇文心才發現,原來那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包括自己好不容易拉來的投資泡湯。。。
“你客氣了,很感謝你們能救了我。”宇文心用她覺得應該很适當的話語回應着。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許洲被感謝了,有點不好意思,摸了摸自己的寸頭,眼神也有些躲閃。
……
狹窄的空間瞬間又安靜了下來,誰也沒有再開口,宇文心也因爲太累閉上眼睛,許洲站在那裏也沒有動。
宇文心想了一會兒,睜開了眼睛,把目光轉向了許洲的眼睛,開口了,
“你有事就去忙吧,我自己可以。謝謝你今天救我。”宇文心一直都是一個不想因爲自己而麻煩别人的人。
話音剛落,那位醫生又走了過來,
“你去幫她把費用交一下吧。順便把信息也補錄一下。”說着把一摞繳費單遞給了許洲。
“好。”許洲很爽快的答應了。
“把你的身份證和銀行卡給我。”許洲沒有回答宇文心剛才的話,把手伸了出來。
宇文心也沒有再拒絕,伸手從外套的口袋裏掏出了身份證和手機,遞給了許洲,不知道該說什麽,,,
“謝謝。”
許洲接過宇文心遞過來的東西,嘴角上揚,
“不用這麽客氣。”
“手機沒有密碼,微信支付密碼是。”
“你還挺放心我的,不怕我把你的錢全花光嗎?”許洲爲了讓宇文心開心一點,開了個小玩笑。
“花多少都可以。”宇文心臉上的表情也沒有那麽嚴肅了。
“那我先去交了。”許洲晃了晃手中的身份證和手機。
宇文心點了點頭。
看着轉身出去的許洲,宇文心也卸下了自己的僞裝,臉上面無表情,一邊回憶着這一天發生過的事情,眼淚又止不住的一直流着。
……
太沉浸在自己情緒裏的宇文心根本沒有聽到,剛剛交完費回來的的許洲。
“費已經交完了。”許洲一邊往宇文心身邊走着一邊說着。
“東西給你,這是繳費單,你的手機沒電了,我先給你墊付了,,,”剛剛把手裏的東西遞出去的許洲終于發現了宇文心的異樣。
這是宇文心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流淚,至今也是。。。
“你還好嗎?是哪裏不舒服嗎?你等一下,我去叫醫生。”說着許洲轉頭就要往外走。
宇文心聽到他要去叫醫生,不顧自己右手還帶着針頭,用自己全身的力氣抓住了許洲的手腕,
“我沒事。”
許洲回頭看到宇文心右手上的針頭已經回血了,血上升的速度換很快,他馬上把宇文心的手抓住,當好,
“你先别動,我去喊護士。”
說完轉身跑了出去。
……
許洲跟在護士後面,護士率先推着小車跑了進來,看到已經自己拔掉針頭的宇文心坐了起來,準備下地,怒火蹭的一下到了頭頂,
“你在幹什麽?現在自己身體有多虛弱自己不知道嗎?你真是不要命了。”
負責任的護士一邊埋怨宇文心,一邊看了一下還剩半瓶的營養液,換上了一個新針頭,準備給宇文心再次紮針。
護士剛剛抓起宇文心的左手準備下針,宇文心使勁的甩開了護士的手,拼了命的往醫院外面跑。
許洲看到這樣的宇文心很吃驚,手裏拿着剛剛本該遞給宇文心的東西,追在了宇文心的後面。
這時的宇文心早已沉浸在那些可以‘殺死人’的情緒中了,沖出醫院後,沿着一條道拼命的的跑着,好像要掙脫什麽一樣。
許洲跟在後面,宇文心因爲身體原因事實跑的沒有那麽快,但是許洲沒有阻止宇文心的舉動,而是在安全距離内保護着她。
至今宇文心都非常感激許洲那天的陪伴,如果沒有他,也許她就不在了。。。
……
……
身上的冷意把宇文心從回憶中拉了回來。
摸了摸自己模糊的眼睛,寫才發現回憶痛苦的事情還是會更痛苦。
宇文心從床邊站了起來,把自己身上的沒了袖子的衣服脫了下來,關上了剛剛許洲給她的衛衣,衣服很大,她挽了兩下袖子。
還是很冷的她,突然‘酒瘾’
發作,糾結了幾分鍾,她最終決定‘活在當下’,所以偷偷摸摸的打開了自己的門,看了一眼對面房間大門緊閉,‘做賊心虛’的宇文心心裏放心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