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多喝水,少喝酒。”一個隻喜歡喝水和酒的女生,她還是他見過的唯一一個。
“知道了。”聽到趙醫生不放心的語氣宇文心隻能答應道。
“行了,藥我讓人送過去,應該一個小時之内就能送到,有點忙,我挂了。”趙醫生聽到宇文心答應了,心裏也放心了不少。
因爲他知道,宇文心不會随便承諾什麽,但是一旦說到就一定會做到的。
“等一下,我現在不在酒店,一會兒我給你發個地址,送這兒來吧。”宇文心想到自己還在許洲家裏,自己上藥應該不方便,幹脆就送到這兒吧。
“你在哪兒呢?”趙醫生聽到宇文心不在酒店,更擔心了。
他了解的宇文心,是,在别人面前更容易逞強,就算傷口鮮血淋漓,表面上她也會若無其事。
“我朋友家呢。”宇文心如實的回答。
“誰呀,我見過嗎?”來醫院那麽多次了,除了父母,趙醫生沒有見過任何與宇文心有關的人,除了前兩天的那兩位,他們應該算不上朋友。
“你不認識。。。”宇文心不打算讓他們相互認識,也沒有必要。
“好吧,那我挂了。”趙醫生聽出了宇文心話裏的意思,帶着一點怒氣挂了電話。
宇文心也把手機從耳朵邊放了下來,拿在手裏,反思着剛才自己的話,應該是惹趙醫生生氣了,可是,她拒絕讓其他人去了解她的全部。。。
“心姐,誰的電話?”許洲的聲音讓宇文心停下了思考。
這句話也剛好問出了溫枭心裏的想要知道的。
“趙醫生。”宇文心把目光轉向了許洲,如實的回答。
“哦。。。”許洲知道,宇文心不想讓他了解其它事情,所以也沒再追問。
“我給他發個你家的位置,讓他把藥送這兒來吧。”宇文心覺得,還是應該跟許洲說一聲。
“好。”許洲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麽藥,但,他忍住了,他知道宇文心是不會回答的。
宇文心拿起手機把位置發了過去,然後把手機放在了沙發上。
客廳裏開心的氣氛也因爲趙醫生的這通電話改變了。
“我的傷口得換藥了,一會兒藥送來了,你幫我上一下藥。”宇文心本來就打算讓許洲給她上藥,因此也沒什麽可隐瞞的,大方的說了出來。
“好。。。對了,剛才遊戲玩的太高興,我都忘了問,這到底是這麽回事呀?”許洲還是太年輕,太能被其它事情轉移注意力。
剛才宇文心的話,才讓他腦仁‘嗡’的一聲,這才想起來最重要的事兒。
宇文心沒想瞞着許洲,溫枭在旁邊讓宇文心心裏還是有點不舒服,不過她也不在乎溫枭的看法。
停頓了一下開口說道,
“前天晚上,我跟公司的高層吃完飯以後轉場到了凱撒唱歌。”宇文心才剛剛講了個開頭就夠許洲理解一段時間的了。
“不是吧,心姐,我沒聽錯吧。你跟同事去吃飯,然後還去K歌???”許洲大喊。
這怎麽可能呢,他知道的,宇文心從來不會去參加公司聚餐,不管場合大小。
溫枭沉默的躺在旁邊的沙發上,閉目養神,其實,這時的他,注意力全部在宇文心和許洲的對話上。聽到這裏,心想,
‘這個富二代還挺上進的。’
……
“我開會遲到了,這是我給自己的懲罰。。。”宇文心隻能這麽解釋。
……
溫枭又想,
‘原來是自己做錯事了,’
“你這是在懲罰自己嗎,你這是在逼你自己呀。”許洲知道宇文心内心是非常不願意的。
“人總是要面對的。什麽都得面對。”宇文心似在寬慰許洲,其實也是在寬慰自己。
“然後呢?”許洲是個急性子,想要了解故事的全貌。
“我在聚餐的時候喝的有點多,想在KTV外面散會兒風。沒想到看到了那一幕……”宇文心很詳細的講着當晚的故事。
“……就在我找好角度想要用刀刺向那個長發男人的時候,突然有一個腳踢向了他,打破了我的預想,我光注意那個伸腳的那個人了,我沒注意那個長發男人手裏的刀,居然從地上彈了起來,沒想到他那把刀那麽鋒利,輕輕一割,傷口居然得縫針。”
語氣很平淡,就像刀割在了無關緊要的人身上一樣。
說到這把刀,宇文心轉變了話題,來了興趣,
“唉,真是可惜了,沒有把那把刀順走,不知道他那把刀是什麽材質的,哪兒可以定做,你研究研究,我有點嫌棄你給我的那把刀了。你說,那個長發的男人,長的那麽難看,怎麽有一把那麽好的刀呢?”
溫枭聽到這裏,實在忍不住,大笑了一聲,心裏又想,
‘這個姑娘的側重點真的是有點有趣!’
宇文心還以爲閉着眼睛的溫枭在做什麽美夢呢。沒搭理他。
許洲看了一眼老大的地方,就知道‘老大’沒睡着。心裏還在疑惑‘老大’到底在笑什麽。
跟宇文心認識時間長了,了解了宇文心的許洲,沒覺得這有什麽。
宇文心從茶幾呢縫隙中站了起來,坐在許洲旁邊,拍了拍許洲,
“聽到沒有,你給我也弄一把那種‘削鐵如泥’的刀。。。”
許洲愣了一下,笑着說,
“姐,我盡量。好嗎?”
“這還差不多。”宇文心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就好像那把刀已經在她手裏了一樣。
就在這時,物業給許洲打開了電話,
“許先生,您好,請問那你是不是有一個東西要接收。大廳有一位跑腿的,說是給您送一些東西。”物業的專業性很對得起它的價格。
“你讓他送上來吧。”許洲說話的樣子跟宇文心說話時截然不同,很冷淡。
不一會兒,藥已經到許洲的手裏了。
看着裝藥的袋子上貼着一個寫着滿滿的字的便利貼。上面的字還是很漂亮的。。。許洲有點好奇這個‘趙醫生’到底是何方神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