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叫價顯然已經超過了相沁的預期,他在後台興奮的搓着手掌,不停的來回踱步。
“哈哈哈!賺到了,賺到了,已經五十萬兩了!雖然現在叫價的人越來越少了,但照這個情勢下去,突破一百萬兩還是很有機會的。”
“哎呀呀!太好了,原以爲被塞了個燙手的山芋,沒想到是撿到寶了。”
“哈哈哈!加!加!再加呀!”
相沁雙眼冒光的看着台下早已失去理智的衆人,此刻他們在他的眼中,皆是一頭頭待宰的肥羊。
“我出六十萬!”
“我出八十萬!”
“我出一百萬!”
事情果然如相沁所料,狼十三的價格很順利的一路飙升到了一百萬,而且還有隐隐上漲的架勢。
就在相沁激動的都要從地面上蹦起來的時候,肩膀猛地被人從身後拍了一下。
他滿是不悅的扒拉開那隻手掌,冷聲的問:“誰呀!不知道拍人肩膀等于斷人财路,你……”
相沁一轉頭,趕緊将口中還未說出口的訓斥的話全都憋了回去,滿臉卑微的讨好之意。
“呵呵!群哥,是您呀!您不知道,您給我帶來的這個玉琴公子,簡直就是财神爺下凡。”
“您剛剛聽到沒有,他的一夜的價格已經叫到了一百萬兩,那可是一百萬兩呀!”
“這是什麽概念,這相當于我莳花館一月的淨收益了,而且他這還沒有停止呢,我估摸着,再往上走走也不是不可能的!”
“我大膽的預測了一下,若是好的話,起碼可以走到這個數!”
相沁斟酌了片刻,自信的伸出了一整個手掌,在狼群的眼前比劃了一下。
可狼群就連看都沒有看上一眼,便冷聲開口。
“将人給我,以後,他除了房間裏的那位爺,不接任何客!”
相沁聞言,立馬一臉警惕的退後了兩步,試探的出聲詢問。
“那個,群哥,你不介意我問一下,那位爺能出多少銀子吧?”
狼群滿臉笑意,淡定的伸出一根手指。
“一萬兩?”
狼群笑着搖頭。
“一百萬兩?”
狼群仍舊是搖頭,依着現在叫價的形勢,這就不得不讓讓相沁放開手腳,往大了猜了。
他捂着嘴,滿臉笑意的走到狼群的面前,強壓着内心的震驚和欣喜,顫着聲音低聲詢問。
“群哥,該不會是一千萬兩吧?”
狼群忍不住的嗤笑出聲,又晃了晃立起的手指,堅定的搖了搖。
見此情景,相沁更是一臉不敢置信的張大了嘴巴,“啊?”
隻見他攥着雙拳,不停的在地上亂蹦哒,發洩着從内心深處噴薄而出,似是想要将他融化掉的巨大的驚喜。
“群……群哥,一……一千萬兩已經……已經是我能叫出的最最最大的數字了。”
“再往後,你……你就得直接跟我說了!”相沁激動地語無倫次。
他突的将耳朵湊近在狼群的面前,穩了穩自己因激動而顫抖的身體,一臉的期待。
“來來來!群哥,請你大聲告訴我,那位爺到底要出多少錢?”
狼群清了清嗓子,随即再次将他那根一直立起的手指送到了相沁的面前。
相沁亢奮的雙眸緊緊的盯着那根手指,直到眼前出現了重影,他才猛地抓住了狼群的手指,使勁了晃了一下頭。
“群哥,您就不要再逗我了!弟弟我膽子小,您就直接大膽的告訴我,那到底是怎樣一個我從未聽過的驚天數字。”
狼群抽回手指,面上閃過一抹尴尬的笑,在相沁期待的目光中,到底還是一字一頓,殘忍的打破了相沁的幻想。
“我說的是,一分沒有。”
激動的笑在相沁的臉上慢慢的凝固,皲裂,相沁呆愣了好久。
随後像是怕自己聽錯了一般,手指用力的掏了掏耳朵,再次跟狼群确認。
直到真的确認了狼群所說的話,相沁才神色一滞,待到反應過來,他滿臉不敢置信的大叫出聲。
“不是,群哥,爲什麽呀?咱這莳花館雖然賺錢,但也不能像你這麽禍禍呀!”
“你看清我剛剛給你比劃的是多少銀子了嗎?五百萬兩呀,那可是五百萬兩,不是五萬,不是五十萬兩呀!”
相沁仰着頭,追着狼群的目光不停的追問。
狼群不耐煩的将人推開離他遠了一些,“好了!别廢話了!趕緊将人給我送到那個房間,若是惹了那位爺不痛快,你我的小命都難保。”
“哎!不是,群哥,咱們再商量商量呗!”相沁不死心的繼續讨價還價。
最後狠了狠心,做出了退讓,“那就先讓玉琴公子賣出一夜,之後再給那位爺送過去。”
“反正他都已經被開過苞了,也無所謂多不多這一夜,群哥,你覺得怎麽樣?”
相沁眨着星星眼,咧着嘴,露出一口整齊白淨的小白牙,嬉笑着和狼群打着商量。
狼群偏過頭,冷冷的道,“不怎麽樣!你若是不想死,就趕緊按我的吩咐做。”
“哦!對了!記住,那位爺不喜歡别人看到他的樣子,你給安排一下!”
說罷,狼群便心虛的轉身離開,實在是看不了一點相沁那如同被人掘了祖墳一般怨怼的雙眼。
相沁沖着他的背影不甘的大聲質問,“分毛不出,還竟B事兒,我是欠他的嗎?我不管,愛怎麽安排你安排,大不了,這‘莳花館’還給你,我不幹了!”
話雖放得狠,但狼群也僅僅隻用了一句話,便徹底的将憤憤不平的相沁擺平。
“做好這件事兒,今夜,我去你房間!”
狼群此話一出,相沁立馬一臉驚喜的在原地一蹦三尺高。
堆着滿臉的笑意,沖着狼群的背影深情的叫道,“好嘞!群哥!風裏雨裏,我在榻上等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