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出來了。
回到四合院的棒梗,死死盯着中院曾經易中海的家。
如今的一大媽,曾經的二大媽走出來:“小兔崽子,你惡狠狠的盯着我家想幹什麽?”
“告訴你,你要是還想來我家偷東西,我就扭送你去官府。”
棒梗驚訝道:“這分明是易中海家。”
一大媽:“易中海搬走了,不住在這裏。”
“還有,你個小崽子沒禮貌,要喊我一大媽。”
“什麽?”
“易中海搬走了?”
棒梗呆了。
他怎麽可以搬走呢?
他走了,我找誰報仇啊!
棒梗很難過,他想報仇,因爲易中海自己受盡折磨。
在裏面遭受了無法啓口的屈辱,這一切都是易中海造成的。
棒梗有些崩潰,回到家裏棒梗眼睛無神的躺在抗上。
“張小花,你幹什麽呢?”
“幹活的時候溜号,你還想不想幹了?”
賈張氏走神是因爲她太累了,順便思想開小差,想想他大孫子今天就回來了。
“組長,人有三急,我想上廁所不行啊?”
“懶驢上磨屎尿多,你自己說說,你一天要上多少次廁所?”
“你也不嫌味道大熏死你。”
有人笑道:“組長,她本事之前就是清潔隊掏大糞的。”
“哦,是啊我忘記了。”
賈張氏怨毒的看着别人,但你說你的我幹我的,我幹活了,隻是幹的有點慢。
賈張氏下班回家,拖着疲憊的身體剛進門就看到了棒梗。
“孫子,我的乖孫喲。”
“奶奶,我媽呢?”
“你别提那個劍人,她已經不要咱們了,徹底走了。”
“哦。”
棒梗似乎無所謂。
“餓了吧,奶奶給你做飯,”
棒梗:“奶奶,害我的易中海搬走了?”
賈張氏:“搬走了。”
李抗戰這邊下班回來,發現秦淮如總是走神。
“想什麽呢?”
“棒梗應該回家了。、”
李抗戰:“你要是想可以回去的。”
秦淮如搖頭:“不。”
“那就做飯去吧。”
秦淮如去做飯了,秦京茹被她留下來了。
秦京茹可憐兮兮;“我都喝飽了,怪漲肚的。”
晚上。
李抗戰跟秦淮如一起去醫院,去看望何雨水。
“媳婦,怎麽樣?”
“挺好的!”
賠了一會兒,李抗戰就回家了,留下秦淮如在這裏照顧何雨水。
回了家裏,李抗戰把徐慧珍,陳雪茹,秦京茹叫到一起,四個人打麻将。
半夜。
秦淮如跑回來通知他,何雨水肚子疼可能要生了。
李抗戰急匆匆的趕去醫院,走之前吩咐家裏給何雨水熬小米粥。
來到醫院,何雨水折騰的天快亮了才生出來孩子。
老大何愛國出來了。
但何雨柱給他起了個乳名,也叫小名,晨光,何晨光。
這名字用來以後去香江的時候使用,至于晨光的起名來源是因爲清晨第一縷陽光出現。
等何雨水睡醒了,就幹他走。
李抗戰先回去,讓秦京茹去醫院送飯,然後就去了廠裏。
陳雪茹跟徐慧珍聽到何雨水生了個大胖兒子,一個個羨慕的眼睛發紅,她們也想啊。
李抗戰來到醫院,跟何大清還有傻柱說了好消息。
傻柱:“中午我們去看雨水。”
“食堂你放心交給我們。”
李抗戰點頭:“那就好,我回去炖湯。”
中午,于海棠來打飯,傻柱主動給打了很多。
“傻柱,什麽事兒這麽高興?”
“你這臉上的笑也太明顯了。“
傻柱得意道:“我妹子生了個大胖小子。”
于海棠頓時冷了臉,端着飯盒就走了。
何雨水生兒子,這事兒對她刺激不小。
中午,大家齊聚醫院。
不過小家夥在睡覺,大家也沒辦法。
下午沒人了,何雨水跟李抗戰聊天。,
“抗戰哥,咱們要提前準備了”
“等我出院坐完月子,差不多就能走了。”
李抗戰有些擔心:“孩子太小了。”
何雨水:“越往南走越熱,就怕坐船的時候出意外。”
李抗戰點頭:“的确。”
“不過,到時候多用點錢吧。”
“外彙跟黃魚咱們帶走,走之前把房子一賣。”
何雨水:“你跟我傻哥也聊聊這件事吧,。”
李抗戰:“太早,等走之前再說,我怕他嘴巴不嚴說出去。”
李抗戰連續請了幾天的假,雖然扣工資,但他不在乎。
本身就不是指着工資過日子的人,而且都快走了,更不在乎了。
本來三天該出院的,李抗戰硬是讓何雨水住了七天。
李抗戰回到廠裏繼續上班,楊廠長隻說了句吉祥話。
李懷德給了奶粉票,從這就能看出來李懷德爲什麽比楊廠長成功是有道理的。
人家懂得人情世故,對待下屬舍得下本錢。
在廠裏他現在就是混日子。
一晃到了孩子擺滿月酒的時候了。
也到了李抗戰要跟何家攤牌的時候了。
“柱子,晚上下班去我家吃飯。”
傻柱:“我提前走一會兒?”
“去你家做飯?”
何大清:“算了,還是我去。”
“下午我就不上班了。”
李抗戰:“多做點。”
“家裏的魚跟兔子,雞肉,雞蛋,臘肉這些都做,今天必須讓大家吃好喝好,吃撐了爲止。”
何大清砸吧嘴:“日子不過了啊?”
李抗戰笑道:“您晚上就清楚了。”
傻柱:“大領導給我送了幾瓶好酒,晚上咱們喝了。”
吃完中午飯,何大清就走了。
來到李家,何大清看到家裏這麽多人有些懵逼。
怎麽還有賈張氏的兒媳婦呢?
何雨水:“爸,把門關上。”
何大清暈暈乎乎的關上門。
何雨水:“你看到這些别說出去,她們都是抗戰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