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傻柱背着手,拎着飯盒回來了。
劉岚立馬跑出來,接過傻柱手裏的飯盒:“當家的回來了。”
“不是出去給領導做飯嗎?”
傻柱:‘我跟你講,今天我是坐着小汽車被人送回來的。’
許大茂看到傻柱得意,忍不住插言:“不就是廠裏的吉普車麽。”
傻柱:“切,你懂個屁,柱爺今天坐的是小轎車。”
許大茂:“我不信。”
傻柱:“愛信不信,今個心情好不打你。”
許大茂······
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啊!
“這是這咋的了?”
劉岚:“今天賈家上門欺負人。”
劉岚把事情說了一遍,傻柱看了看賈張氏,這個不能打。
看了看秦淮如,嗯,這個已經被打了,而且自己也舍不得。
最後看了看賈東旭,這個可以打。
本來左臉被李抗戰打了大逼兜,傻柱上來又抽了他的右臉。
這下好,對稱了。
“傻柱,你爲什麽打我?”
“你都欺負我媳婦了,我爲什麽不能打你。”
“不是我,是我····”
賈東旭一下收住了聲音,難道說是自己媳婦跟老娘?
傻柱蔑視:“打你還用幹什麽理由啊!”
易中海······
你們一個兩個,都沒把我放在眼裏啊。
“傻柱。”
“你在幹什麽。”
傻柱:“一大爺啊。、”
“我在教育賈東旭呢,”
傻柱就是一個渾人,易中海知道講不通道理。
“你等下,我先說李抗戰動手打老人的事兒。”
“李抗戰,你怎麽說?”
李抗戰:“還用說麽?”
“老人?”
“哪呢?”
易中海:“你别裝糊塗,我說的是賈張氏。”
李抗戰:“賈張氏你今年有五十歲?”
“别說你沒有,就是有五十歲也算不上老人把?”
“易中海,你來告訴我,她哪裏老了?”
易中海:“就算不是老人,也是你的長輩。”
李抗戰;“長輩?”
“我家長輩都死絕了,咋的賈張氏要下去跟他們作伴?”
“要是這樣還行?”
易中海:‘我說不過你,反正你打人就是不對。’
李抗戰:“都欺負我媳婦了,難道不該打?”
“賈東旭,我打你該不該打?”
賈東旭:“·····”
李抗戰:“你想好了再說,我也在廠裏上班的。”
賈東旭明白了,這李抗戰是威脅自己呢,這要不按照他的心意來,以後怕是在食堂自己是吃不飽飯了。
他看着易中海:“師父?”
李抗戰看着易中海:“易師傅怎麽說?”
“你是高級工不假,可管不着我,我在食堂好像不用給你面子吧。”
這年月吃飯是大事兒,易中海也不想被針對,。
賈東旭都認慫了,他還能說什麽。
而且,自己也真沒法拿捏李抗戰,在廠裏人家現在是領導了,還不是一個系統的。
“散了,都散了吧。”
許大茂:“抗戰兄弟,今個你升職,咱們喝點?”
李抗戰笑道:“今個太晚了,改日。”
“改日我弄點好東西,咱們一起喝點,”
許大茂:“成,等你信。”
何雨水也順勢拿過李抗戰手裏的飯盒,還有水桶。
水桶裏都是海鮮。
“進去吃飯,”
劉岚:“飯菜都涼了,我熱熱。”
傻柱:“我飯盒裏的也熱一熱。”
李抗戰;“我的飯盒也是滿的。”
何大清:“這海鮮今天必須吃了,要不晚上就都死了。”
何雨柱:“那就用生姜蒸了吧。”
何雨水:“我去給你們燙壺酒。”
何家歡聲笑語,易中海家裏氣氛沉悶。
“老易啊,少喝點,”
“我氣啊,自從李抗戰住進來,何大清回來,我對這院子裏的掌控力越來越差了。”
“現在老劉跟老閻都幹跟我陽奉陰違了。”
一大媽;“要我說啊,全是賈家惹禍,不然哪有這些事兒?”
易中海:“不能這樣講,就賈張氏一個人而已。”
一大媽:“東旭也不是個懂事兒的,滿心算計,站咱們家便宜還少啊?”
“就這樣,将來能指望他給咱們養老?”
易中海:“那你說指望誰?”
一大媽:“哎,怪我,沒能給你生個一兒半女。”
賈家,賠了五十塊的賈張氏心疼極了。
“媽,錢又不是您出的,您這麽心疼幹嘛?”
“易中海的錢,将來不都是你的啊,跟你的有什麽區别?”
賈東旭:“也對啊,您要這麽講,我也心疼啊!”
棒梗這個時候也不敢鬧着要吃肉了,不然就要挨打了。
賈東旭:“反正也惹不起他們,算了。”
賈張氏:“怕什麽啊?”
“我要是得罪他們,在廠裏還怎麽吃飽飯啊。”
“要是咱們占理還行,這不占理啊!”
“我還白挨了倆大逼兜。”
賈張氏;“不能就這麽算了。”
賈東旭;“你千萬别去招惹他們了、”
“現在李抗戰當了官,就連我師父都拿他沒辦法、”
賈張氏:‘這傻柱娶了媳婦,飯盒也不說給我們家了。’
“秦淮如,下次想辦法要傻柱的飯盒。”
“媽,人家也不能給我啊!”
“他以前能,現在也能。”
秦淮如知道傻柱的心思,也知道賈張氏打的什麽主意。
這是讓自己犧牲色相,每次自己抛個媚眼傻柱就乖乖聽話,送上飯盒。
可現在傻柱都結婚了,吃到肉了,自己還能行?
秦淮如都忍不住自我懷疑起來。
等老人孩子都睡了,賈東旭翻了個身。
“秦淮如。”
“嗯?”
秦淮如迷迷糊糊的聽見自己男人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