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你能說出什麽花兒來。”
“大清,不怪我、”
“都是他,對,都是他勾引我的。”
“勾引你?”
“别把自己說的那麽委屈,我看你挺樂呵的。”
“不是,大清你聽我說,我是被強迫的,對強迫的,你不在家,我一個女人也抵抗不了啊!”
呵呵,何大清冷笑,是你抵抗不了,就享受呗。
何大清覺得自己一片真心喂了狗,心裏倒要氣死了,怒發沖冠要不是兒子在場,他都要拼命了。
“來,擡頭讓我看看這位仁兄是誰?”
男人知道躲不過去了,尴尬的擡起頭來。
“大清,是我。”
“我曹,你們倆····”
這個人竟然是白寡婦的表哥,何大清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傻柱:“報官,讓這對狗男女挨批。”
何大清反正已經在兒子面前丢人了,本能的就想出口惡氣,要懲戒這苟男女。
何大清:“對,柱子你去。”
“我看着他們,省的他們跑了。”
白寡婦喊道:“别。”
何大清:‘怎麽的,你都給我戴帽子了,還讓我忍着?’
“我頭上都能跑馬了。”
白寡婦可不敢真讓何大清報官,不然自己就完蛋了。
“大清你就饒了我這次把。”
“我告訴你不可能。”
傻柱偷偷拉了拉何大清,給他使個顔色,他可沒網自己陪何大清來保城的目的。
何大清愣了愣。
對啊,自己是回來離婚的,現在拿捏他們的把柄,這不正好能達成自己的目的麽?
不過就這麽放了他們,何大清不甘心啊!
‘離了吧。’
“什麽?”
“你沒聽錯,離了吧。”
“不離我現在就出去喊人,讓你們丢人現眼,然後報官。、”
“大清,我們好歹這麽多年了·····”
“你可千萬别提了,我踏馬的都後悔死了,要不是噶了你犯法,我現在就弄死你。”
“你知不知道,我噶了你的心都有。”
何大清:“别廢話了,痛快點,不然我怕忍不住要揍死你們。”
白寡婦:“我離還不行麽。”
何大清:“找紙找筆寫下來。”
“啊?”
“不是去離婚麽?”
“我怕你反悔,你把今天的事情給我寫下來,簽字畫押,。”
“我不認識字。”
何大清:“我寫。”
在何大清的強勢下,白寡婦簽了名字,按了手印。
“大清,現在能放過我們了吧?”
何大清:等等、”
就見何大清開始翻找起來,白寡婦看他從竈坑裏拿出來一個鐵盒子,瞬間就激動了。
“放下,給我放下。”
何大清打開後:“呵呵,這裏都是我的錢,憑什麽放下?”
白寡婦張牙舞爪,也顧不得身上沒有一絲布頭了。
“都是我的。”
“這些都是我給你的,現在我要收回他。”
“沒有我養着你跟你的孩子,你們早TM的餓死了。”
何大清的報複就是拿走家裏所有的錢财,這些是白寡婦攢起來的。
也是這麽多年何大清的工資,這些錢全部來自何大清。
錢就是白寡婦的命脈,何大清的報複就是把他的命給拿走。
沒了這些錢,白寡婦一貧如洗,倆個不成器的兒子,一家三口人都沒工作,除了老實種地别無選擇。
不然,就等着餓死吧。
雖然白寡婦倆兒子跟着何大清學廚,但根本就不上進,毛都沒學去,而且也隻是臨時工。
現在沒了何大清的照拂,奸懶饞滑的白家兄弟估計很快要被清退了。
錢已經到了何大清的手裏,白寡婦怎麽可能搶得過他?
“啪,。”
一個大逼兜,白寡婦懵逼了。
捂着臉不可置信:“何大清你打我?”
何大清看着這張臉就火大,一個反手抽。
這下看着舒服了,對稱了。
“打你咋了?”
“信不信打死你?”
何大清不僅收好了錢,還把白寡婦的認罪書收好。
白寡婦厲聲道:“那金耳環是我的。”
何大清:“呵呵,就當你給我的補償了。”
“這麽多年,我在你們一家子身上花了多少?”
白寡婦坐在地上要撒潑。
何大清:“不想要臉了?”
“那你就鬧吧,用不用我給你打開門,多喊點人?”
“我建議你現在起來穿衣裳,然後咱們去離婚。”
在何大清的威脅下,白寡婦跟何大清把婚離了。、
“大清,我錯了。”
“呵呵,你沒錯。”
“錯的是我。”
“大清你走了,我要怎麽活啊?”
“你可以在找個給你拉邦套的。”
“你那個表哥就很好。”
“大清啊,咱們這麽多年的感情啊!”
“呸,滾犢子吧你。”
白寡婦當街跪在他面前,想道德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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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根本不理會,轉身就走。
身上有白寡婦的認罪書,根本不就不怕她糾纏自己。
白寡婦無能爲力,平時何大清對自己好得不得了,連個屁都不敢放的人。
因爲自己不小心被抓住把柄,現在這頭老黃牛脫離自己的掌控,這讓白寡婦難受極了。
可是她又沒辦法,誰讓自己不小心,讓何大清給堵家裏了呢。
晚上。
何大清跟傻柱住在招待所裏。
竟然有人敲門,何大清打開門之後,見到敲門的人竟然是白寡婦。
“你是誰?”
“有什麽事兒?”
白寡婦1······
老娘跟你同床共枕這麽多年,你是失憶了嗎?
“大清啊·····”
白寡婦不願意放棄何大清,更何況,家裏的錢都被何大清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