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日子定了嗎?”
“還沒,等我這邊收拾收拾房子,添置點東西就登記。”
何雨水:“傻哥,你不打算告訴咱爸?”
傻柱臉一黑:“别替他。”
有些話李抗戰不好說,隻能讓何雨水來說!
“傻哥,其實咱爸并沒有不管咱們,”
“當初他走了之後,每個月都有寄錢回來給我當生活費。”
傻柱一副你傻了的表情:“我怎麽不知道。”
何雨水:“唉。、”
“其實不想告訴你的,就你那個腦子,根本就想不明白。”
“錢的确寄回來了,隻是我們都沒收到,因爲咱爸把錢寄給易中海讓他轉交給咱們。”
“隻是易中海吧錢給截留下來,我們不知道而已。”
傻柱:“你說的是真的?”
何雨水:“我是你親妹妹還能騙你不成?”
傻柱:“走,我們去找他。”
何雨水:“慢着、”
“錢我已經要回來了。”
“傻哥,我的意思是你也别恨咱爸了,他走也有不得已的理由!”
“而且,你也别跟易中海鬧翻了,我之前跟你說的,你想過沒有?”
傻柱:‘你說什麽了?’
何雨水覺得這傻柱真的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哥哥?
怎麽這麽蠢呢。
“就是易中海跟聾老太太算計你養老的事情!”
傻柱:‘我沒想呢,’
何雨水:“你想想吧,看看到底給不給他們養老。”
“如果不想給他們養老,把咱爸找回來。”
“等你生孩子了,也有人給你帶孩子。”
“就算不帶孩子,爸回來上班也能掙錢。”
李抗戰也勸道:“你結婚,這麽大的事兒,怎麽也要讓你的父親知道。”
傻柱:“不去找他,那就給他發個電報,他愛回不回。”
這個時候易中海來敲門。
李抗戰;“來了。”
“一大爺啊。”
“李抗戰,何雨水的事情辦妥了。”
李抗戰:“謝謝一大爺,”
“不用謝,以後你我井水不犯河水。”
“好,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易中海思來想去,覺得跟李抗戰就這樣吧,要是自己沒能拿捏他,反倒再被他威脅,自己的養老錢就要掏光了。
“雨水,。”
“我們也能登記了。”
何雨水:“太好了。”
何雨水開心的直接站起來,保住李抗戰。
李抗戰也親了親她的鼻尖。
傻柱:“咳咳咳····”
“沒眼看,注意影響。”
翌日。
何雨水去郵局,給何大清發了電報。
說的很嚴肅,她相信何大清一定會回來的。
“傻柱,下午食堂沒什麽事兒,你就出去才買吧。”
傻柱:“我倒想,可我沒票啊!”
李抗戰:“你先去開介紹信,跟劉岚登記。”
“然後你找楊廠長要一張自行車票。”
“自行車總歸是用得上的,然後在找易中海想辦法,以借的名義把他家的工業卷都借出來。”
“至于收音機,縫紉機這些,随心情買吧。”
“家具就去買二手的。”
傻柱:‘我結婚肯定要打新的。’
李抗戰:“我跟你講,新的不如老的好。”
“老家具有保存的價值,有升值空間,以後沒準一件家具比一間房還值錢”
傻柱:“沒聽說過。”
李抗戰:“信不信随你。”
“你手上有錢吧?”
“有,我這些年也存了點。、”
“你跟雨水打算買什麽?”
李抗戰:“手表,收音機!”
“賈家還有個縫紉機呢,你不買啊?”
李抗戰:“我們也不會做衣裳,不買!”
“再說了,包子有肉不在褶上,現在家家戶戶這麽困難,低調點有好處。”
一上午混過去,下午傻柱就出去了。
保成,何大清收到女兒的電報,就準備請假回四九城。
傻柱結婚,他這個當父親的的确該回去一趟。
至于白寡婦,不告訴他就行了。
李抗戰這邊,晚上下班就讓傻柱帶着妹妹先回去。
他則是去了鴿子市,繼續買糧票,肉票。
肉回去做成熏肉,到時候拿出來一條肉能換一根黃魚。
晚上吃完飯,四合院開會。
還好沒有逼捐,隻是告訴大家,定量上有變化,以往是細糧加上粗糧,現在的比例更改,又加上了雜糧。
晚上。
李抗戰跟何雨水繼續偷偷的去挖地窖。
看着屋子裏的糧食沒有被糟踐,李抗戰給大貓放了一碗吃的。
接下來的日子,李抗戰緻力于把手裏的錢花光。
每天下午不忙的時候,都出去采買,然後把糧食運回去。
屋子裏多了上千斤細糧,幾千斤粗糧,房梁下面還挂着一條條熏肉。
忙活完,李抗戰終于松口氣。
每天在廠裏混日子,中午打飯的時候,窗口傳來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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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抗戰;“發生什麽事兒了?”
就看到傻柱在哪裏罵人。
“許大茂,給爺滾蛋,愛吃不吃。”
許大茂:“傻柱,你抖勺還有理了是把?”
“你看我不去廠領導那裏告發你。”
李抗戰:“别吵了。”
“劉岚,重新給許大茂打一份。”
“傻柱,你也别惹事。”
許大茂:“李兄弟,不是我許大茂···你自己看。”
李抗戰安撫道:“我知道,不過你跟傻柱從小打到大,還沒打夠?”
“回頭,我會教育傻柱的。”
“正好,我有事兒找你。”
“有事兒您說話。”
“你總去鄉下,幫我買幾隻老母雞回來。”
“你要養雞?”
“是啊,養幾隻下蛋吃。”
許大茂:“成,别人沒辦法,不過難不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