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過隻是一部分、。”
倩倩:“我的天哪。”
“那麽多還隻是一部分?”
李抗戰:“對,我那幾年用物資跟遺老遺少們沒少換好東西。”
“怎麽講呢,足夠開一個博物館了。、”
倩倩:“這要是賣了·····”
李抗戰:“不是錢的事兒,這些東西都是不可再生的。”
李抗戰沒說實話,因爲家裏的都是赝品,古董早就被他給收藏起來了。
但就是赝品的價值加在一起,都是讓人無法想象的。
倩倩:“給我講講你們的愛情故事吧。”
李抗戰:“你很好奇啊?”
倩倩點頭。
李抗戰看着何雨水:“雨水,我們給她講嗎?”
何雨水抱着李抗戰的另一條胳膊:“遇見你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兒。”
李抗戰;“那我就随便說說,。”
“我們倆是鄰居你們都知道,這沒什麽新鮮的。”
“我開始是軋鋼廠食堂的一個學徒工,但傻柱,就是我媳婦她大哥是後廚的掌勺大師傅。”
“牛氣的很,可因爲脾氣臭,嘴巴臭,得罪人很多一直都不漲工資。”
“有一天,得罪主任,想拿捏主任,這個時候我就趁機表現了。”
“主任有了我,對傻柱也沒以前那麽看重容忍了。”
“傻柱這人脾氣不好,看到我能夠替代他還想跟我動手,我可是練過的。”
“被我修理幾次,給打服了,還拜我做師父。”
“我就趁機給主任送禮,成了食堂的正式工,還分了房子,就這樣我去了南鑼鼓巷四合院,分了前院的房子。”
“嘿嘿,說到這個,我跟你們講啊,這個院子裏全是禽獸啊!”
“禽獸?”
“對,滿院禽獸。”
“易中海是廠裏的八級鉗工,在四合院裏還是一大爺,但這個人看上去跟和善,都是僞善。”
“他是絕戶,沒孩子,就想找個人給他們夫妻養老送終,所以很銀币的一個人。”
倩倩:“快說說。”
李抗戰;“我大舅哥傻柱就是他們算計的對象······”
簡單說了傻柱的事情,一個個停了後,義憤填膺。
李抗戰笑道:“還不止呢!”
“最後是我捅破了窗戶紙,還答應給他養老,我才能在院子裏好好的生活。”
倩倩:“什麽?”
“這麽可惡的人你還····”
李抗戰:“不能光看表面,因爲那個時候易中海不好對付,這是最好的辦法了。”
“這樣,易中海的錢跟房子就是我的了,而且我們夫妻沒有父母,生了孩子正好讓一大媽給帶孩子。、”
“你說,是不是一舉多得。”
倩倩皺着小鼻子:“哼,。”
李抗戰繼續道:“我跟雨水就是哪個時候認識的,這姑娘那個時候雖然很清秀,但瘦的我看着心疼。”
“我見了她第一眼,就認定了她。”
“我那個大舅哥喜歡寡婦,我們院子裏有個人稱洗衣雞的寡婦,把大舅哥迷得五迷三道的。”
“家裏的錢,還有帶回來的飯菜都被寡婦給搞去了。”
“我就趁機而入,每天給我媳婦做好吃的。”
倩倩:“你大舅哥也是個傻蛋。”
聞言,劉潇力怕何雨水生氣,連忙道:“倩倩,别胡說。”
何雨水:“無妨,我哥本來不傻,可是一遇到秦淮如就犯迷糊。”
李抗戰笑道:‘他是喜歡寡婦,這沒辦法。’
“也不怪他,秦淮如那個摸樣,誰看了不迷糊?”
何雨水:‘我就知道,因爲你也總是偷偷看她。’
李抗戰:“不看白不看啊。”
“她天天霸占着水池子,彎着腰,你說她是不是故意給大家看那白花花的一片?”
心頭好:“這個秦淮如真的那麽美?”
李抗戰:“以前的人都沒現在這麽打扮,長得也沒現在的人這麽精緻。”
“所以,秦淮如那個時候的确是美人兒。”
“就算現在,年輕的秦淮如也是拔尖的。”
“而且,她是十裏八鄉有名的漂亮姑娘,不然,賈家也不會娶她一個鄉下人了。”
“秦淮如到底什麽養呢?”
“她啊,很豐腴,一雙桃花眼,就那麽笑盈盈的看着你。”
“沒幾個人能逃得過她的手掌心的。”
何雨水:“我知道她的爲人,或許是因爲時代的緣故,他不得已吧。”
李抗戰:“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是寡婦不假,但她繼承了賈東旭的工位,是有工資的。”
“她家五口人,平均下來,每個人都沒低于五塊錢的生活費,算不得困難戶。”
“雨水,你想過嗎?”
“什麽?”
“秦淮如爲什麽一直晉升不上去?”
何雨水:“難道不是因爲沒文化?”
李抗戰笑道:“呵呵,你仔細想想。”
“易中海可能開始的時候沒想過好好教她,可是後來呢?”
“她還是晉升不上去,就是因爲她的心思不在工作上。”
“不過你說的也沒錯,他一個寡婦,爲了家裏算計一下沒毛病。”
何雨水:“她命苦。”
“攤上了那麽一家人。”
“棒梗隔三差五就作妖要吃肉,賈張氏更是吃的肥粗老胖·····”
李抗戰:“是她自己不争氣,所以才會有饅頭換饅頭的事兒。”
倩倩:“饅頭換饅頭?”
李抗戰:“對,這饅頭是·····”
倩倩停了之後:“這就是個壞女人啊!”
何雨水:“抗戰哥,你換了幾次?”
李抗戰:“我要說沒換過你肯定不信。”
何雨水:“你也接濟過她吧。”
“不說這個,繼續說咱們的事兒。”
“我跟你在一起,天天盼着你畢業,好跟你成親。”
“要不是因爲你,我也不能管傻柱,就讓他跟秦淮如吸血一輩子。”
何雨水:“嗯,那個時候你對我太好了、”
“我上學你就給我買新自行車,怕我悶還給我買收音機,給我買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