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裏,何雨水抱着孩子在睡午覺。
忽然一道脆響,打破了平靜。
老家的玻璃也被人砸了。
突如其來的響動,吓得何雨水一下子就驚醒了。
而孩子也吓得哇哇大哭。
“一大媽·····”
何雨柱喊人,很快一大媽跟院子裏的婦女們都來了。
“雨水,發生什麽事兒了?”
“您看,這滿地玻璃碴。”
“有人砸玻璃。”
一大媽緊張道:‘孩子沒吓到吧?’
何雨水:“還哭着呢。”
一大媽心疼壞了。
“那個該死的····”
聾老太太:‘怪我啊!’
“我以爲我坐在柱子家門口,就沒人···結果···”
“他一大媽,你去廠裏一趟,我在這裏替你看着他們娘倆。”
“我倒要看看,那個不長眼的敢再來。”
一大媽:“那好,我現在就去、。”
“二大媽,三大媽麻煩你們也幫忙照顧下。”
一大媽先讓人去車間找易中海。
“易師傅,您愛人來了。”
“什麽?”
‘我媳婦?’
“是啊,易師傅您快去門口吧。”
“你怎麽來了?”
看到一大媽,易中海有些驚訝,因爲一大媽幾乎從不來廠裏找他。
“家裏出是了。”
易中海:“出事兒?”
一大媽:‘剛剛有人砸抗戰家的玻璃。’
一大爺緊張道:“雨水跟孩子沒事兒吧?”
“他們娘倆睡午覺,被吓醒了。”
“我來的時候小愛國還哭呢。”
易中海怒了。
“到底是誰這麽缺德,先砸柱子家,又砸抗戰家。”
“先别說這些了,你去告訴抗戰一聲。”
易中海:“你去大門口等我,我順便請個假。”
“雨水坐月子呢,這要吓壞了,該做病了。”
易中海小跑來到招待所。
“一大爺。”
傻柱最先發現易中海。
“抗戰呢、”
“睡覺呢。“
“去,給我喊他起來。”
“得嘞。”
李抗戰回來就開始休息,因爲今天中午運動量太大了。
傻柱:“醒醒。”
“又招待你做就行了。”
“是一大爺來找你。”
李抗戰不情願的站起來:“走吧。”
離開房間,李抗戰看到焦急的易中海。
“一大爺,怎麽了?”
“走,咱們回家。”
“家裏玻璃讓人砸了。”
李抗戰立馬就不困,精神了。
“沒砸到雨水跟孩子吧?”
“那沒有,不過吓得不輕。”
李抗戰:“柱子,我跟一大爺先回去。”
傻柱:“快點回去吧,我這邊也盡量早點回去。”
倆人騎車風風火火的回到四合院。
李抗戰:“辛苦老太太,二大媽,三大媽了。”
“你這孩子,太客氣了。”
李抗戰:“雨水,别怕。”
何雨水搖頭::“我沒什麽,但兒子好不容易才哄好。”
“太可惡了。”
“吓我沒什麽,别吓我兒子啊。、”
何雨水是善良,但爲母則剛,孩子就是何雨水的一切。
李抗戰:‘這事兒,交給我。’
“我現在去買塊玻璃,不然這透風啊!”
聾老太太:‘去柱子家,上次他買幾塊預備着,就怕再發生這樣的事兒。’
李抗戰:“那好,我現在就去找。”
“大蘭子。”
“柱子買的玻璃放在那裏了?”
大蘭子:“就在櫃子底下呢,”
“抗戰,你可得把這個小人給揪出來。”
李抗戰:“我會的。”
重新鑲上玻璃,李抗戰跟易中海坐在門口抽煙。
他們不敢在屋子裏抽煙,怕嗆到孩子。
“一大爺,這次你可不能護着賈家,護着棒梗了。”
“你就确定是棒梗?”
“呵呵,除了他沒别人。”
“行,我不管,這孩子再不管教就上房揭瓦了。”
晚上。
李抗戰親自下廚。
做了一道紅燒肉炖土豆。
炒了個雞蛋。
炸了花生米,切了幾個鹹鴨蛋。
然後把劉海中跟閻埠貴請來了。
“抗戰,我們都聽說你家的事兒了。”
“好在沒發生什麽大事兒。”
李抗戰;“抗美,去給二大媽三大媽把菜送去。”
李抗戰給他們兩家也撥出去一些。,
“記得跟二大媽,三大媽說謝謝。”
李抗美點頭:‘好,我知道。’
李抗戰;“二大爺,三大爺,今天得感謝您二位家裏,多的話不說了,都在酒裏。”
易中海:“太可惡了。”
“這個人必須抓到他。”
劉海中:‘的确,可是怎麽抓啊?’
閻埠貴;“不管是誰,抓到他不能輕饒了。”
吃人最短,李抗戰請他們就是爲了到時候,他們别心軟。
李抗戰:“呵呵,我想好怎麽抓了。”
“用不了幾天,肯定能抓到。”
吃完喝完,李抗戰特意用安眠藥兌在預留出來的一碗肉裏。
然後去找秦淮如。
“你這是?”
“給賈張氏小黨吃吧。”
“你别吃啊!”
秦淮如:“還能讓他們睡一晚?”
李抗戰點頭:“晚上我來找你。”
秦淮如端着肉進了屋,棒梗心虛這個時候還沒回來,這紅燒肉就便宜了賈張氏跟小當。
“誰送來的?”
“管那麽多,你吃不吃?”
賈張氏看着色澤誘人的紅燒肉:‘吃,怎麽不吃。’
一碗紅燒肉,幾乎都進了賈張氏的嘴裏。
小當就吃了一塊。,
“别吃了,剩下的給你哥留着。”
隻是賈張氏沒忍住誘惑,一會兒吃一口,肉碗見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