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這邊來到易中海家,她一叫門,屋裏的人就知道準備好時,又是來打秋風的。
一大媽:“又來借錢借糧借東西,這是借嗎?”
“這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易中海有些煩躁:“我也知道,但要是不維持這份關系,以後東旭能給我們養老嗎?”
一大媽:“唉,就怪我沒給你生個一兒半女的。”
‘不然也不用這個樣子了。’
不管如何,一大媽還是給秦淮如開門了。
但表情可就沒平時那麽好了。,
“小秦啊,你有事?”
“一大爺,一大媽,我來借······”
下面話還沒說完,一大媽忍不住了。、
“你來我們家就沒其他事了?”
秦淮如這尴尬啊,可他有什麽辦法呢,。
還是那套說辭:“婆婆逼迫,棒梗撒潑打滾······”
“我這飯都沒吃上,肚子裏還懷着一個·····”
易中海:“唉。”
“給秦淮如拿二斤棒子面吧。”
一大媽幫棒子面交給秦淮如:“你還不走?”
秦淮如把棒子面攥在手裏之後:“一大爺,能不能借點肉?”
易中海·····
“我們家也沒肉啊!”
“你讓我現在上哪給你弄肉去?”
秦淮如尴尬到:“您家不是有臘肉嗎?”
一大媽怒了:“秦淮如,這臘肉可是留着過年吃的。”
“你怎麽能打我們家臘肉的主意?”
易中海臉色也不好看,這都是什麽人啊!
“是你婆婆讓你來的吧。”
易中海看着秦淮如:‘回去告訴賈張氏,算計人都算計到我頭上來了?她要是不想待在城裏我可以送他回鄉下!”
看到易中海生氣了,秦淮如也不敢多說什麽,正打算要離開。
易中海給喊住了。
“等下。”
“一大爺還有事?”
“他一大媽給他們切幾片臘肉。”
易中海這是打個巴掌給個甜棗。
“這是看在東旭的面子上!”
秦淮如千恩萬謝回了家、
“肉,要回來了?”
秦淮如:‘媽,東旭,這次一大爺生氣了。’
賈張氏:“他有什麽可生氣的。”
“真是的。”
秦淮如:“媽,一大爺說了,這臘肉是他們家留着過年的。、”
“是看在東旭的面子上才給的。”
賈張氏:“哼,他心裏想什麽我門清。”
秦淮如繼續道:“一大爺可說了,您算計人都算計到他的頭上了,您要是不想待在城裏了他就讓你回農村!”
回鄉下是賈張氏的軟肋,賈張氏也隻能偷偷說些狠話。
賈東旭:“媽,您别作妖了,不然一大爺生氣往後不管我了。”
“在廠裏我怎麽辦?”
賈張氏:‘我還不是爲了這個家,爲了你啊!’
“不然這肉,這棒子面能自己飛來?”
“你也沒少吃!”
閻埠貴這邊吃完飯,來了李抗戰家裏,隻是李抗戰家門鎖上了沒人。
“這個小李,院子裏誰家鎖門啊。”
他也不想想,别人家裏都有人在,李抗戰家裏平時也沒人啊!
“抗戰啊,我去你家沒人,一猜你就在這裏。”
正巧剛吃完飯,大蘭子收拾桌子。
閻埠貴暗喜來晚了,好可惜,沒能蹭到吃喝。
李抗戰:“您找我有事?”
閻埠貴:“我想着你妹妹也上學讀書了,需不需要我給補習功課啊?”
李抗戰笑道:“我可請不起您啊!”
閻埠貴:“看你說的,三大爺是那樣的人?”
“你随便給點什麽東西都行。”
李抗戰:“是這樣,三大爺您可能忘了。”
李抗戰拉着一旁何雨水的小手:“雨水,我對象。”
“我們這馬上就登記結婚了,她一個高中生還不能輔導我妹妹?”
“您的好意我領了。”
閻埠貴心想,自己怎麽把這茬給忘了呢。
“呵呵,既然用不上就算了。”
“老何!”
“老閻!”
“你這回來了又兩天了,什麽時候大家好湊一起喝點啊!”
何大清可不慣着他:“咋,算計我頭上了?”
“喝酒沒關系,你請客我随時有時間、”
李抗戰:“您忘了,醫生說了,您這病可嚴重不能喝酒、”
李抗戰偷偷給何大清眨眼睛。、
何大清捂着心髒:“唉,是啊,我不能喝酒、”
“老閻啊,對不住啊,我怕我喝了酒死你家裏。”
閻埠貴走了:“這個何大清,說的什麽胡話,還私我家裏。”
“怎麽沒看出來他有病呢,捂着心髒,難道是心髒病?”
還沒到第二天呢,何大清有心髒病的事兒,就被三大媽給傳開了。
誰見到何大清都會用可憐的目光看着他,弄得他渾身不自在。
要不是爲了對付白寡婦,何大清早就解釋了。
易中海聽了之後很開心,這何大清命不久矣,傻柱又能成了自己養老人的備胎。
今天是傻柱陪媳婦回門子的日子,這次也沒空手。
李抗戰來了單位,一上午也沒什麽事兒,中午的時候拉着劉岚找個沒人的小倉庫,看劉岚是如何口吐蓮花的。
“去醫院了嗎?”
“休息日就去了。”
“傻柱今天沒來上班,是跟大蘭子回門子了嗎?”
“是啊,倆人早早就走了!”
劉岚:“跟你說件事,最近李副廠長看我的眼神總是色眯眯的。”
李抗戰:“那就是個老色批。”
“你别被他抓住小辮子,他就不能逼你就範,你記住以後别帶剩飯剩菜了。”
“家裏缺什麽少什麽就跟我講,我往後多給你點東西就是了。”
李抗戰不是怕了李懷德,而是懶得收拾他了。
傻柱這邊陪着媳婦回娘家,這次可是跟老丈人好好喝了一頓酒。
劉家人可是把他當成了寶。、
“女婿,你是有本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