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老易你是一大爺,這事兒還得你來挑頭。”
沖動過後劉海中也反應過來了。
易中海看着閻埠貴:“老閻,等會兒再吃,說說看你有沒有什麽好主意。”
閻埠貴放下筷子,扶了扶眼鏡框:“老易要我說,他不是在食堂上班麽,就讓傻柱去對付他啊!”
劉海中一拍桌子:“對啊!”
“就他那個瘦弱的樣子,傻柱一個能打三。”
“老易,傻柱可是最聽你的話了。”
易中海笑道:“呵呵,那行,回頭我跟柱子說說,動手就算了。”
“咱們是文明四合院,打人是不對的,不過嘛,讓柱子在工作上給他加加擔子。”
三個老狐狸相視一笑,有些事情不用解釋,一切盡在不言中。
李抗戰在家裏啃着面包,咬着火腿腸,喝着礦泉水。
他的随身空間東西很多,但他完全不想自己做飯,三世爲人,空間裏的東西早就數目不清了。
做飯,他到時會,但他不想動手了。
因爲有點懶,而且往後他也不想再當什麽領導了。
沒意思,什麽都不缺,還是苟起來過日子,就跟何雨水過自己的小日子。
不過,他在猶豫是不是要去前門看看,有沒有雪茹絲綢店,前門小酒館。
甚至是機修廠的丁秋楠·····
算了不想了,越想越亂。
李抗戰倒在床上吃飽喝足就睡着了。
易中海這邊喝完酒,晃晃悠悠回到中院。
“柱子·····”
也不敲門,直接推開傻柱的家門。
“一大爺,您怎麽來了?”
“我來找你說說話。”
傻柱側身躺在床上,易中海進來了也不起來。
看着有點不尊重人,但易中海很了解他的爲人,這就是個憨貨。
也不怪他,自己找到凳子坐下來。
“柱子,你這臉不要緊吧?”
先假裝關心一句,繼續道:“下次走路小心點。”
“多大個人了,還不着四六。”
易中海知道傻柱愛面子,不僅傻柱好面子,四九城的爺們那個不好面子?
所以他選擇掙着眼睛說瞎話。
“柱子啊。、”
“前院新來的李抗戰在你們食堂工作,對吧?”
傻柱悶聲道:“嗯!”
因爲喝了酒,易中海沒聽出傻柱語氣裏的不痛快。,
“這小子雖然是新來的,但不尊老,不敬老,這可不好。”
“回頭,你上班了,給他在工作上多指點指點,多給年輕人一些鍛煉的機會!”
易中海怕傻柱聽不懂,直白道:“我聽說這練刀工得從削土豆皮開始·····”
傻柱聽懂了,隻是他有些鬧心。
今天自己這個班長已經被拿掉了,而且換成了李抗戰,自己那有本事給李抗戰使絆子?
人家不給自己使絆子就求爺爺告奶奶了。
而且,今天找茬還被人家給揍了一頓·····
現如今已經是六十年代初了,都已經公私合營了,自己就算跳槽找工作,也要求人,廚藝好的太多了。
而且自己也不是最頂尖的廚子,要真是最頂尖的去做國宴,也不至于窩在軋鋼廠了。
“一大爺,我知道了。”
“您還有事兒嗎?”
“我困了。”
易中海笑着走了,心裏暗道李抗戰你就等着挨收拾吧。
一夜過去。
翌日。
李抗戰醒來之後,端着搪瓷盆去中院洗漱。
沒辦法,四合院就中院有水龍頭跟下水道。
傻柱這個時候擡頭,看到是李抗戰瞬間就蔫吧了。
不是他不想硬氣,是昨天李抗戰下手太黑,給他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
李抗戰不搭理他不行啊,先不說其他,就自己惦記人家的妹子呢。
“傻柱,一會兒一起上班吧。”
傻柱剛想拒絕,但看到李抗戰的眼神,他說不出口了。
拒絕的話頓時該成:“我上班可晚。”
這是他最後的倔強了。
李抗戰皺眉:“嗯?”
“往後你正常上班,遲到罰款。”
傻柱剛想反駁幾句,忽然想到自己的班長給了李抗戰。
正好賈東旭跟媳婦秦淮如,還有後院的許大茂也來了。
傻柱回屋去了,繼續用煮雞蛋敷眼眶。
李抗戰跟誰都沒打招呼,一幫禽獸而已,反正沒惹到自己。
但秦淮如主動說話了。
“你就是前院新來的住戶吧。”
“嗯。”
李抗戰不鹹不淡的應了一聲。
雖然他嘗過小槐花的糧袋子,但那是因爲經驗不足,着了秦淮如的道。
現在的秦淮如已經大了肚子,更加豐腴,李抗戰怕自己有什麽想法所以才不看她。
等李抗戰走了之後,許大茂也走了。
賈東旭教訓媳婦:“你看你,熱臉貼了冷屁股,。”
“哼,讓我沒面子的事情以後少作,要不是看你懷孕了·····”
秦淮如低着頭,委屈道:“他也在食堂上班,我這不是想着往後也能讓他跟傻柱一樣,給咱們家帶飯盒嘛。”
說到飯盒,賈東旭也不說什麽了,因爲他是既得利益者。
傻柱的飯盒他們家可沒少吃,可是吃人最短這句話在他們賈家的身上可沒體現出來。
他們家的一貫作風就是,端起飯碗罵廚子。
你給我是應該的,不給我就是錯,給的少了看我罵不罵你。
李抗戰回去之後,進入随身倉庫翻了翻找到了一隻燒雞,幾個饅頭。
吃個滿嘴流油就出門了,擦一擦?
不至于的,因爲現在有很多人好面子,出門都用豬皮擦擦嘴的。
再說,李抗戰以後肯定是要吃好喝好,總會有露餡的那一天。
“傻柱,你磨成什麽呢?”
傻柱:“來了。”
出門的時候,傻柱心裏暗道一聲晦氣。
李抗戰發現肩膀上有灰,用手撣了撣,吓得傻柱一哆嗦。
還以爲自己出來晚了,李抗戰又要收拾自己呢。
“别怕,我就撣撣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