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老哥。”
“老弟,你可是好久都沒跟我聯絡了。”
“老哥啊,這不是你身體不好,不想打擾你啊!”
火鷹動:“既然你回來了,咱們找個時間聚聚吧,能聚一次是一次!”
李抗戰感歎:“是啊,我們都老了。”
“誰也不知道,明天跟意外哪個先來。”
“那咱們老哥三個就聚聚,我跟保老哥去你家!”
“好好好,我這就讓人準備一下,招待你們倆!”
李抗戰挂了電話,又給保雨剛打過去。
“火老哥提出要聚聚。”
保雨剛:“是該聚聚了,咱們已經好多年沒在一起聊聊了、”
李抗戰:“那就出發,咱們去火家。”
鄭愛國去準備車子,郭木生帶人在前面開路,後面車隊保護。
李抗戰率先來到火家。
“哥,到了,咱們下去嗎?”
李抗戰:“等等,等保老哥來的。”
沒等多久,保雨剛的車子也來了。
“抗戰啊,伱這出行還是這麽小心翼翼的。”
李抗戰:“不小心不行啊、”
“現在的人太瘋狂了,才不會管我們的身份地位,要是出現點意外怎麽辦?”
“那不是給家人,給兒女惹麻煩麽,”
保雨剛:“說不過你,咱們進去吧。”
進了火家,火鷹動坐在輪椅上。
“火老哥,你這·····”
火鷹動很開朗:“嗨,人老了,腿腳不行了。”
然後拍了拍身下的輪椅,唏噓道:“現在要靠他才能移動了。”
“老保,你怎麽瘦這麽多啊?”
保雨剛也有些感性,夕陽下,他的身影有些落寞:“我啊,之前一場大病,身體裏切下來東西了,醫生說我還能活十年。”
“可是我不信命啊,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
火鷹動看着李抗戰。
“老弟,你也見老了。”
三個人坐在花園裏,一個個感歎不已。
李抗戰:“我已經六十歲出頭了,六十一了。”
“哪能不見老啊!”
“哈哈,你要不說,但看你面相跟四十多似得。”
“謝謝二位哥哥了。”
保雨剛接茬:“是啊,不年輕了!”
“我八十有五,杖朝之年,也不知還能看到多少個日出日落了。”
火鷹動:“我八十有三,耄耋老翁,也活夠本了。”
李抗戰指了指自己的白頭發:“我這也到了花甲之年了。”
“哈哈哈······”
幾個人頓時笑聲一片。
火家的人在遠處,一個個趁着脖子看向他們這邊。
但沒有允許,他們也不敢過來。
火家老大:“爸跟保叔,還有李叔他們聊什麽呢?”
“這麽開心?”
“好久都沒聽見他的笑聲了。”
火家老二:“大哥,你可以過去問問。”
“去,你害我啊,我可不敢去。”
火鷹動的保镖走過來。
“先生,酒菜準備好了。”
火鷹動:“二位,還能喝酒吃肉否?”
“誰怕誰!”
“推我我去餐廳。”
李抗戰看着高度白酒,皺着眉。
火家老大:“爸,您身體·····”
火鷹動不耐煩:“一邊去,二位兄弟來看我,我難得開心,喝點酒怎麽了!”
李抗戰:“老哥,孩子說的是對的。”
“咱們就算開心,喝點紅酒也是可以的。,”
火鷹動:“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我們這個年紀還能活幾天?”
“開心一天算一天,今天的酒不能留到以後。”
“我怕啊!”
“咱們以後沒機會坐在一起喝酒了。”
李抗戰還能說什麽。
“好,不過咱們一人就二兩酒啊,不許多喝。”
“你小子,跟年輕的時候可不一樣了。”
李抗戰:“咱們三個加在一起都兩百多歲了,怎麽可能還跟年輕的時候一樣拼酒呢!”
“聽我的,也是爲了以後咱們還有機會坐在一起聊天,喝酒!”
吃着,喝着。
李抗戰開口了。
“火老哥,咱們三個都有濠江和家的股份,我打算撤出來了。”
“您先别急,聽我說完。”
“大佬和估計身體也不行了,才會讓阿英回來跟我商量。”
“雖然濠江那邊都是優質産業,放棄可惜,但我們不在的那一天,孩子能不能受得住?”
“這是其一,其二,我可不是平價出售股份的。”
“我是溢價,而且溢價百分之四十。”
保雨剛:“我也決定放棄濠江那邊了,我準備溢價百分之五十。”
火鷹動:“其實濠江的生意,我之前也動過心思,畢竟我不喜歡賭博,十賭九騙,多少個家庭因此破碎。”
“既然,你們倆都做出決定了,大佬和跟我聯系,我也會出售的。”
接下來就是叙感情,沒再說公事。
飯後,三個人喝着茶水。
李抗戰:“我已經讓人把香江的物業挂牌出售了。”
火鷹動:“放假這麽穩定,你這是?”
保雨剛:“是啊,好好的爲什麽出售?留下來收租金也好啊!”
李抗戰:“未來的香江房價會不會跌我不敢保證,但我想不會再漲了。”
“如今十幾二十萬,十一平米,一兩萬塊一尺,大部分人都已經買不起了。”
“能買得起的都已經買了,香江的房地産到頭了。”
“與其這樣,不如把資金抽出來做其他的。”
“我也不是全部都賣了,還會保留一些繁華地段的物業,留給孩子們收租。”
“隻是在選擇上有取舍罷了。”
保雨剛跟火鷹動也都不是門外漢,他們三個幾十年間,在房地産市場上賺了不知多少。
也承認,李抗戰講的有道理。
這房價,普通人一輩子都買不起。
最繁華的中環等地,甚至三十萬一平米,想想都可怕。
火鷹東:“老弟啊,我感覺我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了,大限将近,以後我不在了,火家要真有分崩離析的那一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