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白的告訴你們,我沒錢,也不會給你們錢!”
“你們在我身上,占不到一絲的便宜!”
婁耀宗:“婁曉娥,你也姓婁,你就看着我們露宿街頭,喝西北風?”
婁耀祖:“是啊,小娥,不瞞你說。”
“我們已經身無分文了,好不容易才借點錢買的機票回來的。”
“而且,這住店的費用已經交不起了。”
婁曉娥冷笑:“這跟我有什麽關系?”
“你沒錢可以找你的子女要啊,讓他們贍養你們、”
婁耀宗跟劉耀祖兄弟,一臉的苦笑。
如果自己兒女真的能贍養自己就好了,他們也不至于跑回來。
因爲他們這麽多年,依舊是好吃懶做,生活奢靡無度。
早就把家底敗光了,而且,也沒對自己的孩子做出什麽貢獻。
人家怎麽可能養活他們?
最主要是他們倆兄弟就是個無底洞,要是老老實實生活,兒女給的贍養費是足夠的。
但他們吃喝嫖賭的,早就欠下了一屁股的高利貸。
回來也是爲了躲債,不然他們沒有好下場。
“小娥,我可是打聽過了,你現在可是不得了。”
“對,大哥說的是,你可是李氏集團的董事。”
婁曉娥:“那又如何,那都是我男人有本事,。”
“再說,李氏集團再有錢也不是我的。”
“因爲他不叫婁氏,而是李氏。”
婁耀祖:“小娥,你們夫妻一體,給我們一點錢财還不是九牛一毛,小意思。”
婁耀宗:“是啊,是啊。”
婁曉娥:“可我憑什麽給你們錢?”
“直說了吧,我一分錢都不會給你們。”
“你們餓死,凍死,跟我有什麽關系?”
“還有,我奉勸你們不要再去找我,否則,我就讓人把你們趕出去。”
婁耀宗急了。
“婁曉娥,你就這麽絕情?”
“對,我就這麽無情。”
婁耀祖:“行,那我們回到祖宅,這總可以吧?”
婁耀祖想着,自己要是回到了祖宅,就有地方住了。
到時候忠伯還能看着自己沒飯吃?
“不可以!”
婁曉娥想都沒想拒絕了。
“爲什麽不可以?”
“因爲祖宅當初分給我們這一房了。”
“它就跟你們沒關系了。”
婁耀祖狡辯道:“這是婁家祖宅。”
“對,我沒說不是婁家祖宅。”
“但,它不在你們的名下。”
“對了。”
婁曉娥忽然想起來。
“當然的分家協議,我媽還保存的好好的,要不要我找出來給你們瞧瞧?”
“婁曉娥你太狠心了。”
“我今天能出來見你們,就是想把話說明白!”
看着這倆人頹廢的模樣,婁曉娥仿佛積壓心底的那口惡氣也出去了。
外面,陽光依舊刺眼。
隻是婁曉娥坐上車之離開了。
“大哥,怎麽辦?”
“我怎麽知道,這又不是幾十年前,現在的我們對她毫無辦法。”
“可是我餓啊。”
“我也餓。”
兄弟倆咕咚咕咚,灌了一肚子涼水,這樣就不餓了。
婁曉娥回到家裏,發現忠伯也來了。
“小姐!”
“忠伯,以後不給他們開門。”
“好,我聽小姐的。”
婁母:“見面了?”
婁曉娥:“見了!”
········
把見面的過程,說完之後。
三個人都沉默了。
忠伯想到婁家,婁半城這一脈就隻有這兩個不孝子。
動了恻隐之心,畢竟是老爺的兒子。
“小姐,我想··我想····”
忠伯一咬牙:“我想給他們一些幫助,這樣他們也不會纏上家裏。”
婁母:“忠伯,我知道你是好心。”
“可是他們就是吸血鬼,是無底洞,你這一次幫了,等他們錢花完了,再找你要呢?”
忠伯努努嘴,不知道說什麽了。
“我也知道,老爺就這麽兩個兒子,可是他們不争氣啊。”
“但凡他們要是像個人,也不會落到如今這般田地。”
提到了婁半城,大家都想到了以前。
婁母:“哎。”
深深的歎了口氣。
“小娥啊,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咱們再幫他們一次吧。”
“等我去了下面,也好跟你父親有個交代。”
婁曉娥:“媽·····”
婁母:“給他們租個房子,然後再給一些錢,以後就讓他們自生自滅吧。”
“有了住處,有了吃喝,他們要是出去找點活幹,也能過上溫飽的生活。”
婁曉娥:“我不出面,還是讓忠伯出面,我怕他們以後賴上我。”
忠伯:“給他們多少錢?”
婁曉娥:“現在人均工資才幾十元一個月,大米才兩毛錢,豬肉也才一塊多一斤,給他們兩萬塊錢,足夠他們用到入土了。”
忠伯帶着錢走了,婁曉娥留在家裏陪着婁母。
忠伯來到旅館。
“大少爺,二少爺。”
“忠伯,你來了啊。”
“忠伯,有錢嗎?借我們一些。”
“對,我們都要餓死了。”
看到兩個曾經的少爺,如今這副凄慘的模樣,忠伯心裏也不舒服。
“我先帶着兩位少爺出去吃一些東西吧。”
來到小餐館,倆兄弟點了好幾個肉菜,狼吞虎咽。
忠伯給他們添水。
“大少爺,二少爺,我給你們租個房子吧。”
“忠伯啊,還是你好啊,婁曉娥那個死丫頭,一分錢都不給我們啊!”
忠伯看着狼心狗肺的兄弟,也不知道如何說。
要不是看在已故的老爺面子上,這頓飯他們都吃不上。
看着把盤子都舔幹淨的二人,忠伯想到一句至理名言: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吃過飯,忠伯帶着兄弟來出去租房子。
如今四九城還有很多的大雜院,一個月的房費才十塊八塊的,忠伯直接就給交了一年的房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