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十五日。
八五年的春節即将來臨。
香江這邊還是豔陽高照,大多都穿着T恤衫、薄牛仔衫褲、休閑服!
最多夜裏的時候零上十幾度,加一件外套。
而内地則是,大雪紛飛,數九嚴寒。
年根底下,集團忙的飛起。
何雨水可以說忙的腳不沾地,腳打後腦勺。
“理兒!”
“何董。”
聞言,坐在秘書辦工作上的徐靜理,放下手裏的文件,
“理兒,你去董事長辦公室,問問他今年集團的年會怎安排?”
穿着職業裝的徐靜理,站起來:“我這就去。”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請進!”
李抗戰此時,正在看着房地産公司的财務報告,以及新一年的規劃。
三家搞的地産公司,雖然李抗戰幾乎不去,但财務報告還是要看的。
“哥!”
“理兒來了,坐下說!”
李抗戰看着穿着職業短裙的徐靜理:“你以後穿褲子。”
“這裙子太短了,容易走光。”
徐靜理捂嘴笑道:“怎麽,你怕我被别人看了去?”
李抗戰無奈搖頭:“年底了,都忙死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
徐靜理正襟安坐:“董事長,何董讓我來問您,今年的企業年會如何安排!”
李抗戰點燃一支香煙,吞雲吐霧,手指敲擊着桌面發出:哒哒哒,的聲音。
“企業年會今年,不,以後都隻邀請集團,分公司的管理層一起吃頓飯,熱鬧一下。”
“隻要是爲了給他們發獎金,鼓勵他們來年再接再厲,底層的員工就算了。”
“每年搞年會,勞民傷财不說,還耽誤大家的時間。”
徐靜理點頭:“的确如此,要我說底層的員工請不請他們吃飯都不是主要的,他們在意的是自身的福利。”
李抗戰:“這樣,你去安排明天,在咱們自家的酒店置辦幾桌。”
“還有,核算一下每年、年會的花銷,把這些錢到時候以年終獎的形式發給下面的員工。”
徐靜理:“那好我現在就去辦。”
“等等!”
“别學其他公司那樣,發什麽毛巾啊,澡巾啊,枕頭套子,一點不實惠!”
“并且,下面人背地裏直罵娘。”
徐靜理保證道:“我會讓信得過的人去盯着。”
現在徐靜理越來越像職業經理人了,雷厲風行,做事一點不拖拖拉拉。
在集團内部,徐靜理也是人氣很旺。
徐靜理走後。
李抗戰給保雨港打去電話。
“老哥,忙死了吧。”
“嗨,可不嘛,你小子對什麽都不上心,我不行啊。”
保雨港埋怨道:“我就是個勞碌命。”
李抗戰笑道:“呵呵,能者多勞嘛。”
“我今天想跟你說,環球的企業年會就取消了吧。”
保雨港疑惑道:“爲什麽?”
“每年不是搞的有聲有色嗎?”
李抗戰解釋:“下面人反應,年會太鋪張浪費了,有那錢不如直接發給員工了。”
“就當是年終獎啦。”
“我已經通知下去了,李氏集團今年不搞了,就邀請一些管理層的人一起吃頓飯,給他們發點獎金。”
保雨港:“嗯,也好、”
“按你這麽做,咱們能省不少心。”
“對了,春節你們一家初幾來?”
李抗戰:“不去了,今年我想帶着全家回内地過節。”
“去内地過節?”
保雨港:“你這是突然心血來潮?”
李抗戰:“不是,早就想了。”
“我這也是爲了将來重心轉移,提前帶着家人适應一下。”
保雨港有些心動。
“我晚上回去跟你嶽母商量一下,看看也回老家一趟!”
李抗戰知道,保雨港是想回去祭奠親人,給過世的保兆隆上墳,燒紙!
“喂,火老哥。”
“我抗戰呐。”
火鷹東捂着話筒,朝着秘書揮揮手:“你先出去,等我通話結束你再進來。”
“好的董事長!”
秘書退了出去,還把門給輕輕合上。
“老弟,你說!”
“我剛才給保老哥打電話了,今年咱們不搞企業年會了·······”
李抗戰一頓解釋。
火鷹東:“我看可以,不如發錢來的實惠!”
保雨港的起點很高,家裏上一輩就是行商,條件不錯。
畢竟那個年代他都能去滬上讀書,就足以證明保家是富裕人家。
所以,相比火鷹東白手起家從底層做起的人,他更在乎面子。
但火鷹東不同,聽了李抗戰的解釋,能從自身出發考慮。
很容易就想得通,必竟如果是自己的話也不想吃喝,甯願折現。
商議完這件事,李抗戰繼續道:“我在提前給您跟家人拜個早年。”
“我過兩天準備帶着全家會内地,過春節!”
火鷹東:“你回去的時候順便瞧瞧,咱們捐助的體育訓練館建的如何了。”
李抗戰:“好,是該親自去看看了!”
錢早就撥過去了,可是這體育館遲遲沒竣工,李抗戰也想去看看到底出了什麽岔子。
“愛國,你進來一下,。”
靠在辦公室外面,沙發上的鄭愛國,正無聊的大瞌睡。
聽到李抗戰喊他,立馬來了精神,推門入内。
“哥,您找我!”
“愛國,你告訴一下家裏人,咱們今年回家過年。”
“啊?”
鄭愛國沒理解。
李抗戰笑道:“回四九城,回咱們的家!”
鄭愛國激動點頭:‘好,我早就盼着呢。’
“香江再好,也不是咱們的家,咱們的根在四九城呢、”
李抗戰囑咐道:“還有,你去通知一下木生他們,他們要是願意回去,咱們到時候一起出發。”
還有五天過年,李抗戰不得不早點安排下去。
“對了,順路再去告訴徐靜理,讓她幫我記得,這次回去我要親自去看看體育館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