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金錢對我們來說,不過是一串數字罷了。”
“九龍倉拿下來,和記黃埔拿下來了,再成爲彙豐的董事。”
“我們家哪怕以後什麽都不做,我們的後背也能一直富足下去,光靠每年的分紅,就能羨煞旁人。”
“每年分紅,收租,躺着都能每年分幾百億,就算子孫再敗家,也不至于有落魄的那一天。”
“對了,你要告訴大家,我李抗戰的規矩就是,孩子決不能沾染賭跟毒,吃喝嫖賭抽,後兩樣誰要是沾染了,就給我滾出李家。”
“一分錢都别想得到。”
“我還會跟他斷絕關系,如果敢敗壞我李家門風,就别怪我大義滅親,扔他到海裏喂鲨魚。”
隻要不沾染這兩樣,李抗戰相信,自己一手組建的家族能夠永遠昌隆興盛下去。
婁曉娥:“現金還要繼續往回運嗎?”
李抗戰:“當然,這才多少,如今這時代是現金爲王,咱們的現金越多越好。”
“順便找個理由去彙豐,兌換一些美金出來。”
“我們在彙豐的錢太多了,雞蛋不能一直放在一個籃子裏。”
婁曉娥:“花旗銀行的人也接觸過幾次了,不然在他們銀行也開個戶頭吧。”
李抗戰:“可以。”
“雖然花旗銀行現金還不是頂流,但過來幾年經過發展,花旗銀行一定會榜上有名,成爲全球前三的銀行。”
跟婁曉娥聊完,李抗戰就去了陳雪茹哪裏。
今天輪到陳雪茹了。
李抗戰一來到陳雪茹這裏,大兒子李卓就主動給他拿拖鞋。
李抗戰彎腰抱起來兒子。
“爸爸,胡子好紮人。”
李抗戰笑道:“等你長大了,也會長胡子的。”
陪着小家夥玩了一會兒,李抗戰坐在陳雪茹身旁。
“有心事?”
陳雪茹:“黃金的價格又漲了。”
李抗戰:“在擔心成本?”
“我給你出個主意吧,跟内地聯系,内地的黃金價格很便宜的。”
陳雪茹:“可是海關那邊?”
李抗戰:“咱們隻負責出錢收購,至于他們走什麽渠道送過來,這就不是咱們操心的了。”
李抗戰相信,如果掙得跟内地合作,隻要自己願意用外彙付款,是一定能收到黃金的。
辦法總比困哪多嘛,這點小事對于内地來說,很輕松就能解決。
“抗戰,我們也要個女兒吧。”
陳雪茹看着李抗戰:“我都要四十歲了。”
“如果再不生,我怕以後就沒機會了。”
自己的女人自己疼,陳雪茹一直都沒給自己找過麻煩,甚至很獨立。
李抗戰怎麽能忍心拒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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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李抗戰靠在床頭,抽着煙。
月光照在他的臉上,陳雪茹就靜靜的看着他。
倆人享受這難得的片刻安甯。
隻是李抗戰忽然發現,床頭櫃上擺着一張照片。
拿起來仔細一瞧,這不是候魁麽。
“想候魁了?”
陳雪茹也不否認:“是啊,也不知道這孩子,在大洋彼岸什麽樣了。”
李抗戰:“其實你可以派人去找的。”
“我不會冷血到不讓你們母子相認的。”
陳雪茹試探道:“找到了又如何?”
“我能帶他回香江嗎?”
李抗戰點頭:“可以。”
“畢竟她是你的孩子。”
“但,雪茹,有些話我要說在前頭,雖然我也不讨厭候魁這孩子,但他不能住進李家。”
“或許,我這麽說顯得我很冷庫,無情,但我希望你能理解我。”
“咱們的情況你也知道,如果候魁來了家裏,從此怕是家裏就不得安甯了。”
“哎!”
陳雪茹忍不住長歎。
她就知道,李抗戰不會同意的,不然家裏肯定會亂了套。
就算自己保證候魁不會争家産,家裏的其他人也不會冒這個風險的。
李抗戰:“你可以在外面給他安排住處,這樣你們母子也能時常見面。”
陳雪茹:“再說吧,如今就算能找到他,我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
李抗戰安慰道:“别那麽悲觀。”
“當時的情況都清楚,你是爲了他好,他或許小的時候不理解你,但現在他也不是個孩子了,能夠理解你這個當媽媽的苦心。”
陳雪茹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
“抗美快放假了吧?”
“是啊!”
想起自己的妹妹,李抗戰臉上不由自主的浮現了笑容。
“因爲她去了國外,十八歲的生日宴都沒能給她舉辦。”
陳雪茹:“等她回來了,你再補償給她就好了。”
李抗戰:“是啊,我也很頭疼,不知道要送她什麽。”
陳雪茹:“今年家裏有變動,大家都分開住了,她回來你打算還讓他跟你住在前院的别墅嗎?”
李抗戰無所謂道:“雖她吧,她喜歡住哪裏都行!”
陳雪茹撇嘴:“你這等于沒說!”
“不過,抗美一直都跟何雨水關系最好,還喜歡笑笑。”
“她最可能住的地方,不是雨水的住處,就是婁曉娥的住處。”
李抗戰從小就跟何雨水親,這是誰都比不了的,這倆人是天然的同盟關系。
而,李笑笑是李抗戰的第一個孩子,李抗美第一次當姑姑,自然是把心裏的愛給了這孩子,甚至已經習慣了。
所以,李笑笑跟李抗戰姑侄倆的感情,也很深。
這個家裏,沒人能左右李抗戰的思想。
包括最得寵的長女,李笑笑。
但李抗美是個特例,特殊的存在。
兄妹倆是從小共患難走過來的,李抗戰能在内地的時候,就把妹妹給寵上天,甚至是縱容她。
陳雪茹就知道,這個小姑子在自己男人心裏的地位。
所以,陳雪茹從不跟李抗美發生争執。
甚至這個家裏,都是聰明人,都看得出來。
大家都有意讓着李抗美。
不過李抗美性格還好,不會跟家裏人發生沖突。
得了李抗戰的首肯,陳雪茹終究還是沒忍住思念,派人去尋找候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