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舞廳老闆。
無錫嚎:“老闆,今晚你家不對外,我們老闆包場了。”
舞廳老闆:“這不好吧?”
“我這裏還有客人在呢。”
無錫嚎十分不屑:“讓這些人都離開,酒水錢算在我們老闆頭上!”
看店的馬仔:“開賭檔的阿豪,什麽時候這麽猖狂了?”
無錫嚎:“我當是誰!”
“你可知道我的老伴是誰?”
“别說你一個4k小小的紅棍,就是你們龍頭來了又如何。”
“明着告訴你,今天要包場的是李氏集團,李先生。”
“什麽?”
“李先生?”
阿豪蔑視的看着眼前的看場子紅棍。
“不要給自己的幫派招災惹禍,和聲和就是前車之鑒。”
這個時候,鄭愛國手下的人已經來了。
“阿豪!”
無錫嚎剛才還牛逼的很,這會兒屁颠屁颠的跑到郭木生面前。
“郭哥。”
郭木生點頭:“什麽情況,這裏人怎麽還這麽多?”
“哥那邊要吃完了。”
無錫嚎:“我剛跟舞廳老闆說完,這就讓他們清場。”
舞廳老闆那邊,在聽到是李抗戰要來包場,立馬就讓看場子的去清場。
看場子的紅棍也帶着人,去外面了。
在看到郭木生帶着一群人,一個個都帶着熱武器,連大氣都不敢喘。
李抗戰不僅僅是富商,還是一個狠人。
這是香江社團公認的,和聲和被橫掃,無一生還,被炸的事情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前車之鑒就在眼前,沒人敢在老虎前面當道,那是自尋死路。
無錫嚎今天也有借着李抗戰狐假虎威的意思,同時也是試探。
如果李抗戰不吱聲,以後香江的人就都知道他無錫嚎是給李抗戰做事的。
身份,在香江最重要。
門第之見,尤爲突出。
無錫嚎準備放棄社團身份,洗白自己,上岸。
這是他跟自己媳婦,從給李抗戰跑腿之時起就定好的策略。
如今,他不僅跟着李抗戰接工程,蓋房子,連碼頭的漁船都已經有百艘了。
每天從内地運輸的食物,供應給酒樓,超級市場,雖然是辛苦錢,但就這一天的收入都趕上他開賭檔一年的了。
能做正行,誰撈偏門啊!
他無錫嚎除非沙雕了。
現在,他就缺一個走到台前的機會。
整個舞廳空蕩蕩的,雖然燈光絢麗,但總覺得少點什麽。
等李抗戰等人驅車來到這裏,無錫嚎跟在郭木生的屁股後面。
一點怨言都沒有,因爲郭木生是李抗戰貼身保镖,而且是十分信任的那種。
要是羨慕,妒忌,這是有的,不過他無錫嚎終有一天,也會成爲李先生的得力助手。
哪怕是處理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他也心甘情願。
“咦!”
“舞廳怎麽沒客人呢?”
郭木生:“清場了。”
李抗戰:“告訴兄弟們都進來一起娛樂娛樂,這舞廳沒人叫什麽舞廳?”
舞廳老闆看到幾個大佬,想要上前套關系,被人給擋下了。
“不要去打擾幾位老闆的興緻。”
李抗戰聽見了,道了句:“讓他過來吧。”
“各位老闆·····”
李抗戰笑道:“不好意思,打擾你做生意了。”
“不過你放心,不會虧了你的。”
“把你家的姑娘喊出來,來陪幾位老闆猜拳喝酒。”
“還有台上的接着唱,接着舞。”
人前都是正人君子,人後一個個玩的很嗨皮。
不過至于這些是不是真的,賣藝不賣身,就不得而知了。
估計幾位老闆也不會真的把人帶走,畢竟小心爲上。
出來玩,留下隐患就不好了。
小妹倒酒,一杯接一杯。
郭锝聲喝多了,站起身來:“我上去給各位唱首歌,助助興。”
雖然他唱歌全然不在調上,甚至磕磕絆絆,大家還是報以熱烈的掌聲。
李抗戰:“阿豪,木生,你們别隻顧着喝酒啊。”
“帶着姑娘去舞池裏跳舞啊。”
郭木生尴尬道:“哥,我不會!”
“還有,我還得保護您呢。”
李抗戰猖狂道:“那個敢對我動手?”
“嫌自己命長了?”
無錫嚎:“郭哥,你不會可以讓姑娘教你啊。”
說完就拉着郭木生去跳舞去了。
有了李抗戰允許,舞池裏一時間群魔亂舞,熱鬧極了。
半夜,一群人開始有序撤退。
李抗戰寫了一張支票,上面錢數是舞廳三天的收益。
這前半夜,不僅幾位老闆開心了,手下的人也都嗨皮了。
隻是他們沒想到的時候,舞廳的外面竟然有記着蹲守,醜态畢露的衆人都被用相機給記錄下來。
無錫嚎的手下最興奮。
“豪哥,今天借了李先生的光,好酒好煙還有好馬!”
無錫嚎:“别說你們,就是我也是第一次這麽玩。”
李抗戰剛回到家裏,忠伯就來敲門。
“忠伯,什麽事兒?”
如果不是重要的事兒,忠伯不會大半夜的來打擾自己。
“老爺,有人塞了封信,上面寫着您親啓。”
李抗戰接過來,打開後,臉色變得難看。
信裏的内容很簡單,有人偷拍了他們的照片,以此來要挾自己。
錢,李抗戰有的是,但我不給你不能要。
還是以這樣的方式。
“忠伯,你去把愛國跟木生叫來。”
阿英:“發生什麽事兒?”
李抗戰;“沒事,你先睡!”
李抗戰給阿英掖了掖被角,起身去了書房。
鄭愛國跟郭木生倆人躺在一樓的客房裏,被忠伯給喊起來。
“愛國,木生,老爺喊你們。”
“忠伯,麻煩您了。”
鄭愛國跟郭木生麻利的起床,去了二樓書房。
“哥,大晚上的怎麽了?”
看着李抗戰臉色十分難看,就知道必然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