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抗戰吃過早飯,頭發打了發油,精神奕奕的去跟阿英約會。
一家子聰明人,看他的樣子就能猜到一些,隻是誰都沒有發表任何言論。
甚至是阻攔。
婁曉娥知道,自己是二婚嫁給李抗戰的,更何況自己的顔值在家裏的四個女人裏,也是排在末尾的。
索性就當好她的大婦,既然無法阻攔,家裏就算多出來一個,人幾個有什麽區别?
陳雪茹更是沒立場,她跟婁曉娥一樣都比李抗戰年紀大,幸好現在有兒子了,也不怕多出來人自己争寵了。
事業型的女人,最在意的還是抓在手裏的生意,女人再漂亮又如何?
不能給男人幫助,等容顔老去,還是會失寵。
丁秋楠,逆來順受的性子,也沒什麽意見。
隻有何雨水心裏不滿意,可又不敢提出來。
誰讓,香江這裏它合法呢。
其實,60年代的香江真的沒什麽好玩的去處。
李抗戰看着款款而來的阿英,還是連衣裙,高跟鞋,還濃妝豔抹了。
“你今天真美!”
阿英被他第一句話就弄得面紅耳赤,但心裏甜滋滋的。
那個女人不喜歡聽好話,聽誇贊。
“不,我說錯了。”
在阿英疑惑的表情下,李抗戰又道:“你每一天都好看。”
阿英用手捂着嘴,笑不露齒。
李抗戰很紳士的給阿英,打開車門。
“阿英,其實你不化妝更好看。”
阿英:“你怎麽知道,你又沒見過我不化妝的樣子。”
李抗戰:“化妝傷皮膚,你這麽年輕其實不用化妝的,隻有那些容顔老去的黃臉婆才會,出門化妝,因爲她們不自信!”
一路上,倆人聊着天,車裏傳出來陣陣笑聲。
宛如喜鵲,聲如黃鹂。
李抗戰帶着阿英來到了東灣海灘,這裏人少,淺水灣那邊人太多。
踩在微熱的沙灘上,李抗戰很紳士的給阿英打着傘,還拎着阿英的高跟鞋。
微風出來,讓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适感。
海浪一陣陣的,聽着讓人心潮澎湃。
最後倆人走累了,李抗戰用自己的外衣鋪在沙灘上,這件定制,價格高昂的衣裳,現在唯一的作用就是給阿英當坐墊。
倆人緊挨着,阿英心跳加速。
因爲,李抗戰已經握着了她的小手。
他不會得寸進尺吧?
他要是摟我,或者抱我怎麽辦?
我要不要閃開?
要是吻我,我要不要推開他?
哎呀,好羞人啊。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李抗戰也在猶豫着,要不要繼續試探。
但看着低着頭的姑娘,李抗戰還是放棄了。
他怕吓着人家。
中午,倆人去了将軍澳吃海鮮。
下午逛街,購物。
因爲晚上跟幾位老哥有約,李抗戰就把阿英送回何家。
臨别前,李抗戰終于還是沒忍住。
強行壁咚了阿英。
搞的阿英瞬間失去了意識。
等反應過來,打開車門,一路小跑回了家。
主要是阿英累了,靠在他的肩膀上睡着了。
看着甜甜的姑娘,李抗戰實在沒忍住。
跑回家裏的阿英,心裏緊張不已,自己的初吻就這麽沒了。
有可惜,又有雀躍。
心情很複雜。
何紅申看到她:“約會回來了?”
阿英:“爹地,我累了,我先回房間了。”
看着不好意思的女兒,何紅申能理解,都是從年輕時候過來的人了。
李抗戰直接去了火家。
他到的時候,保雨港已經在了。
三個人直接去了書房。
三個人要進軍房地産,是李抗戰提出來的,理應他先發言。
“兩位老哥,我不說虛的。”
“最簡單的,就是香江的人口一直在快速的增長,但香江地少人多,注定了香江的房地産市場會一直繁榮。”
“最起碼,五十年内,香江的房價都是呈上升趨勢。”
“雖然這次,因爲經濟危機,當下房地産下跌了百分之二十多,但我對香江香江的房地産有信心。”
“最多兩三年,等香江的經濟恢複過來,房地産将會反彈。”
火鷹東:“你的想法我很贊同!”
“如今,不少人因爲經濟危機,已經斷供,開始抛售房産。”
保雨港:“那我們現在就入手?”
李抗戰:“不,還不到時候,我預計五六月份,房地産會徹底崩盤。”
“起碼還會下跌二十個百分點,那個時候才是我們全力出手的時機。”
“到時候我們三個擰成一股繩。”
“香江不缺聰明人,到時候肯定會有人爲此争搶,使出渾身解數,若我們三人單打獨鬥,會賺,但哪有我們三個通力合作,一起将最大的蛋糕給吞下賺得多?”
火鷹東:“你是不是得到了什麽消息?”
李抗戰:“老哥,我能得到的,你們也能得到,我隻是更加看好未來的房地産。”
“您就是做房地産生意的,房地産的潛力您難道不清楚?。”
“香江,地少人多,甚至都移山填海,造地,您說這香江的房地産它會不會漲?”
“不說香江本地三百多萬的人口,每年外來人口還沒算在内,這房地産幾十年内都是黃金産業。”
“我們不僅買舊房,也買地皮。”
“賣樓花,火老哥這是你的首創,到時候地皮如何操作,你是行家。”
火鷹東:“老弟,你這消息準确嗎?”
李抗戰:“八九不離十,我信!”
火鷹東:“好,我信你。”
“如果不是你,我現在哪還有機會繼續在房地産行業揾錢?”
保雨港:“那我們籌集多少資金?”
李抗戰笑道:“盡力就好。”
“我們把手裏的資金用掉後,還可以用地皮跟銀行繼續抵押,貸款,錢生錢才是王道。”
“我們大不了付利息罷了。”
“用銀行的錢壯大我們自身。”
保雨港歎道:“老弟,你這可是一場豪賭啊。”
李抗戰笑道:“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如果這次順利,我們三個将超越香江的一些老牌豪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