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還早,給傻柱打個預防針,免得真到了那一天,傻柱無法接受。
晚上閑來無事,李抗戰發現自己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他随身倉庫裏的自來水,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
隻要他在水龍頭上接一個膠皮管子,源源不斷的水源就成了他的财富密碼。
真是被自己蠢哭了,要什麽裝水的容器啊!
李抗戰連忙去找強子,讓強子抽時間去找王雙力通知他們,别再做水缸蓄水池了。
“強子,辛苦你跑一趟。”
“如果我留在哪裏的錢,就不要了。”
“就當做是給他們的彌補了吧。”
強子:“哥,我明天就跑一趟,順便去他們哪裏收點特産。”
李抗戰:“行,你給我弄一根膠皮管子,越長越好,最好能有個幾十米。”
強子:“哥,膠皮管子能弄到,但幾十米長這·······”
李抗戰:“如果不能一根下來,分成幾節也行。”
李抗戰準備到時候用鐵管做接頭,把膠皮管子套上,用鐵絲擰緊,一樣用。
讓強子找一根幾十米的膠皮管子,的确有點難爲人了。
中秋節過後。
丁秋楠又把李抗戰給堵住了。
“李主任,您這次沒法躲着我了吧!”
坐在木椅上的李抗戰,看着眼前穿着白大褂,紮着麻花辮,一臉冷漠卻又帶點小調皮,小得意的丁秋楠,毫無辦法。
放着那麽多人不找,這妞是盯上他了。
李抗戰很想說,丁秋楠求放過啊。
故意裝傻李抗戰,道:“丁秋楠,你是來還錢的嗎?”
“現在還沒到放響的時候,不着急!”
丁秋楠看着顧左右而言他的李抗戰,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李主任,您真是古人多往事,您也知道沒放響呢,我哪來的錢還給你?”
“我是爲了我父親的事兒而來,您别逃避問題!”
李抗戰:“這事兒不歸我管啊,你應該去找劉幹事,他管人事。”
丁秋楠:“我要是有那個本事還來找你?”
“我一沒錢,二沒勢,他怎麽可能會理我呢。”
“要是爲了這件事,讓我以色侍人,那我還不如便宜你了呢。”
想到劉幹事油膩膩的樣子,不僅秃頂,鼻毛從不知修剪,想想都讓人作嘔。
秋雅說過,男人有老又醜沒什麽,但要有才,這話純屬扯淡,因爲下落長得老,所以秋雅最後還出軌了。
李抗戰:“你父親要是想去廚房,我還能說得上話,但想去廠醫務室,恕我無能爲力。”
丁秋楠才不被李抗戰所欺哄。
“李主任,廠裏誰不知道你跟楊廠長關系好,其他部門都賣你面子!”
丁秋楠爲了讓李抗戰答應自己,甚至來到他的面前,難得漏出了小女人的一面。
低頭額首,眉目含情,輕晃着他的胳膊:“你就幫幫我嘛。”
嘶·······
這樣的丁秋楠,一般人還真受不了。
李抗戰就是一般人,他是無法抗拒的,都主動羊送虎口了,這口肉到底吃不吃他說了算。
丁秋楠啊丁秋楠,你三番五次得投懷送包,我要是再拒絕你,就不禮貌了啊。
李抗戰一拉,沒有防備的丁秋楠整個頭跌在他的懷裏。
“你幹嘛?”
反應過來的丁秋楠,慌張的要推開他。
隻是一個柔弱的女子,哪有男人的力量大?
“丁秋楠,你不是說任我采摘麽?”
李抗戰戲谑的看着她:“這隻是利息,你父親的事兒,我會考慮的。”
丁秋楠一臉懵,我的初吻都沒了,你就考慮?
“李抗戰,這事兒你得幫我!”
“爲什麽?”
“我父母沒收入,全家就靠我這點工資隻能天天喝稀得,我父母年紀大了,如果長期吃不飽,營養不良·······”
李抗戰聽着丁秋楠的解釋,很想書,崔大可要不是礙了我的事,你父母早就爲了點吃喝背地裏把你出賣了。
“行吧,給我幾天時間!”
丁秋楠杏眼含笑:“我就知道你行。”
李抗戰:“不過說好了,最多隻能是臨時工。”
丁秋楠:“臨時工就行,一個月也有十幾塊錢呢!”
李抗戰:“你父親去醫務室,每個月還有兩塊錢的補助。”
說完了工作的事兒,丁秋楠想着自己被他輕薄了。
“你親了我,我就是你的人了。”
“不對,你就是我的人了。”
李抗戰笑道:“别,我這人不适合你!”
丁秋楠:“你·······”
李抗戰呵呵笑道:“我卑鄙,無恥,下流,不要臉?”
“丁秋楠,我這人太花心,如果你願意跟其她女人一起分享愛人,那我不介意跟你成爲靈魂,以及生活上的伴侶。”
丁秋楠沒想到,這麽不要臉的話,李抗戰是怎麽說出口的。
李抗戰看似玩笑的話,但說的卻極其認真。
選擇權在丁秋楠的手上。
當然,李抗戰不會用給他父親幫忙這件事,威脅她。
“還有事嗎?”
李抗戰看着丁秋楠:“沒事就回去工作吧。”
丁秋楠呆愣愣的走了。
既然答應了人家,李抗戰就在辦公樓裏走了一圈,看似漫無目的,跟誰都聊幾句。
但他來到劉幹事的辦公室,停住腳步走了進去。
“喲,李主任,稀客啊。”
李抗戰:“劉幹事,忙着呢!”
劉幹事:“不忙,都是一些瑣碎事。”
“您這是找我有事?”
李抗戰打着哈哈:“沒事,我就瞎溜達。”
跟劉幹事,不痛不癢的聊了會閑篇,李抗戰去了食堂。
推開股長辦公室,傻柱腳搭在桌子上,正喝着水,哼着曲,好不自在。
“師父?”
門被推開,傻柱吓了一跳,當看到是李抗戰的時候,才放下心來。
“你也不知道插門?”
傻柱:“除了您跟郝胖子,我這地也沒人來啊。”
“這是二十斤糧票,二斤肉票,你再去買兩瓶酒,去給人事科的劉幹事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