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正在幫傻柱做飯,給傻柱打下手。
隻是秦淮茹,你來幹嘛?
傻柱:“秦淮茹,你是不是走錯方向了?”
“你的家在對面。”
秦淮茹笑着道:“沒錯,沒錯,我這不是來幫你們打下手,幹活來了嗎?”
傻柱:“别,秦淮茹,千萬别。”
“用不着。”
傻柱早就不是秦淮茹的舔狗了,她去了齊招娣這樣的新鞋,又生了兒子,怎麽可能還去穿舊鞋,還是硌腳的舊鞋。
被傻柱拒絕的秦淮茹,也不惱火,她的本意就是打一杆子,有棗沒棗無所謂,至于站不到便宜意料之中,如果站到便宜,就是意外之喜。
秦淮茹有些可惜的看着食物,大過節的秦淮茹也想給家裏做點肉吃。
隻是她舍不得花錢,明知道自己會被傻柱拒絕,但還是忍不住想試試。
人就少這樣,明知道是死胡同,但不親自走一趟便不甘心。
因爲過節,四合院很熱鬧。
劉家兄弟來了,并且還是提着禮物來了。
“呦,這不是光天,光福兄弟麽、”
“秦姐。”
秦淮茹看着劉家兄弟,手裏拎着酒肉,忍不住心生羨豔。
“光天,光福,你們這是?”
秦淮茹指了指劉家的方向。
“嗨!”
“秦姐别亂想。”
“我們兄弟是來看強子哥的,跟老六同志一點關系沒有。”
他們是來看強子的,感謝強子帶着他們兄弟賺錢。
秦淮茹眼珠子亂轉,這送給強子的就等于是送給京茹的,我是不是也能趁機分杯羹?
就在秦淮茹胡思亂想的時候,劉海中從後院背着手,邁着四方步出來,看到了他們兄弟,還以爲是回來看自己的。
沒想到,這倆王八蛋還知道過節回來孝敬老子。
李海軍因爲他們兄弟,已經被人在背後不知嗤笑多少次,說他父母不慈,兒女不孝,将來會流落街頭。
現在看到他們兄弟,心裏還想着自己要不要暫時放下,心中芥蒂,上演一出嚴父慈母的戲碼,給四合院的人瞧一瞧!
瞬間,劉海中想了許多,甚至還決定給他們兄弟一人炒個雞蛋。
隻是他不知道的是,劉家兄弟現在早就瞧不上一個雞蛋了。
并且人家拿着酒肉回來,就算是真的回來看他,你就一人一個雞蛋給打發了?
人家自己躲起來,喝酒吃肉他不香麽?
劉家兄弟,把劉海中當成了空氣,當成了腹中之氣,二氧化碳,給放了。
瞧都沒瞧他一眼,直徑來到幫忙的秦京茹面前。
“嫂子,過節了。”
“我們兄弟來看看您跟強子哥。”
秦京茹:“來就來怎麽還買東西呢,下次不許了啊。”
“你強子哥說了,你們兄弟賺點錢不容易的。”
劉光天:“嫂子,您别客氣。”
“強子哥說了,會幫我們兄弟進他們單位工作,雖然隻是臨時工,但也算有個營生,強子哥對我們兄弟恩同再造······”
恩同再造?
聞言,劉海中氣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整個人都不好了。
中秋節,四合院很熱鬧。
國民過節講究喜慶,熱鬧。
就跟後世,有錢沒錢回家過年是一樣的。
這個時候閻埠貴也出來了。
閻埠貴拍了拍劉海中的肩膀:“老劉······”
表面上是安慰,實則閻埠貴心裏樂開了花,他就喜歡看劉海中吃癟,誰讓他人緣不好。
都不是院裏大爺了,平常還牛皮哄哄的。
此時,劉海中哪還有心思搭理閻埠貴?
咬着腮幫子把閻埠貴的手給扒拉下去,暗道:你咋那麽欠呢,你閻埠貴就是個欠登啊。
劉海中要氣炸了,自己生養的兒子,竟然給外人送禮?
自己這個老父親的臉面,放哪裏放?
劉海中最看重臉面了,這是他不允許,也不能忍受的。
劉光天似乎感受到了,來自劉海中的怨念。
笑眯眯:“老劉,過節好啊。”
老劉?
連爸都不喊一聲,哪怕你叫個同志也是尊敬我,竟然直呼我老劉?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的劉海中,騰地一下站起身來,咬牙切齒,指着劉家兄弟,嘴唇子直哆嗦說不出話來。
劉光天跟劉光福一瞧。
老劉同志這是要找茬啊。
“嫂子,我們先走了,不然老劉又發瘋了、”
秦京茹笑道:“那就不留你們吃飯了,改天嫂子給你們炖肉。”
劉家兄弟看都沒看劉海中一眼,魚貫而出,消失在了四合院。
秦京茹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劉海中,因爲強子曾介紹過四合院裏的所有人,說實話她對上劉海還是有些發憷的。
秦京茹拍了拍小胸脯,拎着東西回家去了。
豬肉得挂在牆上,免得被老鼠偷了。
劉海中沒想到自己被人無視了,劉家兄弟這番作爲,簡直就是把他的臉皮踩在腳底下,無情的反複碾壓。
劉海中的臉色青紫,呼吸急促,一口氣沒上來。
“撲通!”
捂着胸口,突兀的倒了下去。
“老劉,你怎麽了?”
離得最近的閻埠貴,立馬上前攙扶。
大家也都被劉海中給吸引了過去。
“快去通知二大媽,劉海中昏過去了。”
聽到動靜,易中海也出來了,本想讓傻柱送劉海中去醫院,但想了想,這話沒說出口,還是當起了吃瓜群衆。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他已經不是一大爺了。
“老劉,你這是怎麽了?”
“剛才還好好的呢!”
二大媽出來,跪在地上,趴在劉海中的身旁,哭天抹淚。
閻埠貴:“得趕緊送老劉去醫院,你們看他臉色鐵青,晚了怕是人就沒了。”
傻柱看了看,但他沒有主動伸出友誼之手。
閻埠貴也不敢指使傻柱。
“閻解成,閻解放,你們兄弟送老劉去醫院。”
閻解成推着自行車,後面栽楞着劉海中,閻解放在後面扶着,直奔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