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何大清跟傻柱都不在家,何雨水主動陪他喝酒。
不過,雨水喝的是啤酒。
“雨水,去拿點汽水來!”
李抗美:“太好了,終于能喝汽水了。”
李抗戰:“不是不讓你喝,而是汽水有太多的色素,喝多了對身體不好。”
“哥,色素是什麽?”
“是一種有眼色的原料·····”
李抗戰簡單的解釋了一下。
李抗美弱弱道:“可是好甜,我喜歡喝。”
李抗戰:“你可以蜂蜜泡水喝啊。”
“蜂蜜水,不帶氣,沒有汽水好喝。”
何雨水拿回來幾瓶汽水,齊招娣的三個弟弟妹妹都有。
“老太太,你喝什麽?”
聾老太太:“我喝涼開水。”
李抗戰比劃一個大拇指:“還是您老明白,這涼開水對身體是最好的。”
聾老太太:“今天這飯菜好像不是你做的啊。”
“吃出來了?”
聾老太太點頭:“嗯,沒你做的香。”
李抗戰暗道:當然了,我做飯放那麽多調料,就是炖鞋墊子他都是香的。
“這是我們廠三食堂的廚子做的,他廚藝跟傻柱差不多,但沒傻柱做的飯菜精,柱子怎麽說也是譚家才的傳人。”
聾老太太看着白寡婦:“大清沒在家,你别拘束,都跟孩子們相處這麽久了。”
“該吃吃,該喝喝。”
要說這白寡婦,就三個字:會來事。
天天幫着哄孩子,洗衣服,打掃衛生,做飯。
樣樣活不落下。
白寡婦:“老太太,我吃呢,吃了好多了。”
“要過年了,招娣,明天你跟小白上街,買點豆子回來,咱們烀豆子,蒸豆包。”
何雨水:“我抗戰哥不吃粘豆包,給他蒸點白面豆包。”
齊招娣打趣:“還沒嫁出去呢!”
何雨水現在也被他們打趣的,有些皮了,也不在意了。
李抗美舉手:“招娣嫂子,我要吃炸麻花,麻團。”
齊招娣:“好,到時候讓柱子給你做。”
然後又看向自己的妹妹,弟弟:“你們呢,想吃什麽?”
齊來娣:“我什麽都行!”
齊金寶:“我不要吃的,有小鞭就行。”
李抗美:“對,還有竄天猴!”
他們這邊吃着飯,喝着酒,熱熱鬧鬧。
秦淮茹去了前院,閻埠貴家裏。
“三大爺,我又來麻煩您老了。”
“不麻煩,不麻煩,誰叫咱是院裏的管事大爺呢。”
秦淮茹笑吟吟,掏出兩毛錢:“三大爺,這是給您的潤筆費。”
“麻煩您幫我寫個,困難補助申請。”
有錢就好說,閻埠貴看着兩毛錢眼睛發亮。
現在天冷路滑的,鄉下的母雞在冬季下蛋少,他們現在賺的錢沒有天暖的時候多。
所以,雖然是兩毛錢,但閻埠貴也不嫌少。
“成,你放心,明早就交給你。”
秦淮茹:“瞧您說的,咱們院就您有文化,我還能信不過您!”
這話閻埠貴愛聽,他最自豪的就是,他是四合院裏的文人。
不過現在不是了,出了一個何雨水,把他給比沒了。
秦淮茹回到家。
棒埂:“媽,傻柱什麽時候叫我炒菜啊?”
秦淮茹:“一時半會教不了,你何叔的意思是,學徒都從幹雜活開始。”
“然後是學習切菜。”、
棒埂不以爲然:“切菜有什麽好學的?”
“用菜刀切菜,誰不會?”
“再說,咱們住在一個院子裏,是鄰居。”
“他還讓我幹雜活啊?”
秦淮茹歎道:‘哎,你何叔說這是規矩。’
“不過,我跟他說過了,應該不會讓你幹雜活太久。”
“你也聰明醒目一些,别人炒菜的時候,你可以偷着學啊。”
棒埂點頭:“不用您說,我早都這麽幹了。”
秦淮茹:“你也出來有些日子了,要不等公休的時候,我帶你去看看你奶奶?”
“愛去你去,我不去。”
“她害得我還不夠慘?”
棒埂最恨的就是賈張氏了,要不他能進去一年多?
聽着棒埂不孝的話,秦淮茹心裏有些開心。
等以後賈張氏出來,一定要想辦法把她趕回鄉下去。
不然,自己的日子好不了。
她一直記得,李抗戰跟自己說過的話,有賈張氏在,你們家沒好日子過。
晚上吃過飯,李抗戰準備回前院休息。
剛挑開門簾,就聽到劉海中的家裏有人喊叫。
“雨水,走過去瞧瞧。”
“怕是出事兒了。”
齊招娣也好奇:“金寶,來娣你們去看看怎麽了,回來告訴我。”
四合院裏的人都被二大媽,一聲喊叫給吸引了過去。
正在屋子裏給秦淮茹寫申請書的,閻埠貴也帶着家裏人來了。
“都讓讓,三大爺來了!”
“老劉這是怎麽了?”
二大媽抱着跌倒的劉海中:“老劉是被氣的,快把老劉送醫院去。”
閻埠貴:“解成,解放,你們兄弟快送老劉去醫院。”
“他二大媽,你去拿錢,我先跟着他們兄弟。”
閻埠貴決定親自跑一趟,這劉海中的模樣好像中風似的,弄不好要半身不遂。
四合院裏的人議論紛紛,但誰也不知道,劉海中是被誰氣成這樣的。
聾老太太眯着眼:“父母不慈,兒女不孝,還能被誰氣的,肯定是他那三個兒子。”
“有兒子有什麽用?”
“劉海中偏疼他家老大,可老大結了婚就搬出去,當上門女婿了。”
“他天天打老二,老三,人家倆兄弟現在也不回來,也不管他,他這都是自作自受。”
李抗戰見沒什麽熱鬧瞧了。
“雨水,抗美,走咱們回去休息了。”
晚上,或許是受到李抗戰跟小芳分手消息,的刺激,何雨水很用心。
要不是李抗戰喊停,怕是明天都沒力氣上班了。
第二天,一大早。
李抗戰跟何雨水就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