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色誘不成,秦淮茹爲了兒子棒埂,隻能下跪祈求了。
“秦淮茹,你這是幹嘛?”
“怎麽着,美人計失效,一計不成又來一計?”
“開始道德綁架了是吧?”
秦淮茹哭訴道:“柱子,秦姐給你磕頭了。”
這跪天跪地,跪父母,你跪我算怎麽檔子事?
傻柱惱火:“秦淮茹,你趕緊給我起來,這要是被人看到,還以爲我欺負你了呢,背後指不定怎麽議論我呢。”
可秦淮茹就是一副,你不答應我就長跪不起的模樣,倔的要死。
傻柱沒辦法了。
“秦淮茹,這事兒我做不了主,我得回去跟家裏人商量一下。”
秦淮茹送了口氣,這算是有機會了。
大不了,自己再去跪求齊招娣,到時候當着滿院子的人,就不信她齊招娣不乖乖就範。
秦淮茹由哭轉笑,揚長而去。
傻柱犯了難,他決定去找李抗戰給自己出個主意。
“師父,秦淮茹想讓我收下棒埂當徒弟,來廠裏跟我當學徒。”
“嗯?”
李抗戰訝異道:“這秦淮茹還真是一門心思,爲棒埂啊!”
“他也來找過我了,不過我給拒絕了。”
傻柱瞪着眼珠子:“您用什麽方法拒絕她的?”
李抗戰心想,我能拒絕你不行,她得罪不起我,但卻能很好的拿捏住你的心思。
“先不說這些,你答應秦淮茹了?”
傻柱搖頭又點頭。
李抗戰:“你這到底是答應還是沒答應。”
傻柱解釋道:“原本是拒絕的,她使出美人計,我都沒上當。”
這話讓李抗戰還真的高看了他一眼,要知道秦淮茹,秦寡婦對傻柱的吸引力有多大,可是把傻柱給迷得神魂颠倒。
“但她跪在我辦公室,我不答應她就不起來,實在沒辦法了,我就說回去跟家裏人商量一下。、”
李抗戰心想,你就讓她跪,看她能跪多久。
“你是什麽打算?”
“師父,我是不想收棒埂的,那就是個小王八蛋,是個麻煩啊!”
李抗戰摸着下巴的胡茬:“我看你們都一廂情願了,棒埂什麽性格你是知道的。”
“他怎麽可能跟你當廚子呢。”
傻柱印象裏的棒埂是瞧不起,他這個傻廚子的。
一拍腦門:“對啊,我怎麽把這茬給忘了。”
“這事兒,秦淮茹說了也不算,得棒埂點頭同意。”
李抗戰:“不過,你得跟你媳婦報備一下。”
看了看時間距離下班,沒多久了。
李抗戰便道:“你回去吧,我在廠裏守着。”
“還有,這才三點多天就快黑了,早點去菜市場買菜回去把飯做了。”
李抗戰又囑咐:“柱子,買肉的話就用油紙包着!”
傻柱不理解:“吃肉就得讓人知道,要不然别人怎麽能知道咱們過得好啊?”
李抗戰:“低調懂不懂,包子有肉不在褶上,咱們關起門來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爲什麽非要惹人妒忌,在背後說閑話,議論?”
傻柱去了食堂,去找何大清。
“爸,我先走了啊。”
何大清擡眼:“這還沒到下班的時間呢。”
傻柱:“我回家有點事。”
“師父讓我去菜市場買菜,回去做飯。”
何大清頓了頓:“今天是星期六吧?”
傻柱:“好像是。”
何大清:“什麽好像是,就是。”
“晚上你妹子雨水回來,不然抗戰能讓你去菜市場買菜?”
“真是個榆木疙瘩。”
“你看看有沒有鳜魚,雨水最愛吃我的做的清蒸鳜魚。”
“再買隻鴨子,到時候問問雨水想吃黃酒焖鴨,還是葵花鴨。”
傻柱想了想,鳜魚家裏是沒有的,不過鴨子不用買,小分隊收回來的家禽裏就有鴨子。
李抗戰這邊都準備下班了,丁秋楠來了。
“你怎麽又瘦了?”
看着面容冷清,瘦的顴骨突出的丁秋楠,李抗戰忍不住出聲問道。
丁秋楠:“我也沒胖過啊。”
李抗戰看着用手帕系着頭發的丁秋楠,散發着淡淡的知性美,很想······
但一想自己的伴侶夠多的了,不能再惹感情債了。
債主太多了,他分身乏術,還不起啊,除非他長了四個腰子。
“這細糧票跟肉票你拿着。”
丁秋楠:“我不要,我又不圖這些。”
李抗戰不由分說:“收下,不然我非禮你。”
硬是塞入丁秋楠的衣兜裏。
看着霸道的李抗戰,丁秋楠心裏甜滋滋的。
“天涼了,我給你織了圍脖,手套,你試試。”
李抗戰·······
你一個大夫不看醫術,織上毛線了!
丁秋楠拿着圍脖親自比劃着:“我第一次織,手工差了一點,等我以後熟練了,再給你織個好看一點的。”
聞着丁秋楠身上淡淡的幽香,李抗戰一把将她攬在懷裏。
“這就挺好了。”
倆人什麽都沒做,就這麽一直抱着,這種淡淡的甯靜,讓人的心神都很放松。
一直到了下班的時間,李抗戰回家去了。
丁秋楠離開後,回了醫務室換衣裳下班。
在掏兜的時候發現,不僅有糧票,肉票,竟然還有錢。
肯定是李抗戰趁自己不注意的時候,放進去的。
這男人哪裏都好,就是有點花心,不着調。
李抗戰下班的時候,跟何大清一起騎行回家。
這個時候傻柱已經在家裏開始做飯了。
“招娣,有個事,提前跟你通氣。”
齊招娣抱着孩子:“什麽事兒?”
“棒埂回來了,秦淮茹找我,想讓棒埂跟我學炒菜當學徒。”
齊招娣皺皺眉:“你答應了?”
傻柱:“哪能呢·······”
傻柱把今天秦淮茹找到的始末,一字不漏的全都告訴了齊招娣。
齊招娣:“她們家是個麻煩,盡量别招惹。”
“不過,師父說的有道理,免得他們道德綁架,讓棒埂自己知難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