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大姑娘,聞着大姑娘身上的奶香味,忍不住親了又親。
一種血濃于水的感覺,萦繞在心間。
“抗戰,給孩子起個名字吧。”
李抗戰之前想了幾個名字,都覺得不滿意。
這會兒,小小的人兒,正嘴裏吐着泡泡,看着他眉開眼笑。
“李笑笑。”
“對,就叫李笑笑了。”
婁曉娥很想說,你這名字起的好随意。
但,李抗戰示意她看懷裏的嬰兒:“你看她一直沖着我笑······”
婁曉娥·····這孩子跟我在一起的時候,除了吃就是睡,在不就是上廁所,怎麽一到你懷裏就笑個不停?
李抗戰,我勸你善良。
晚上,李海軍會四合院。
發現,氣氛有些沉重。
“柱子,發生什麽事兒了?”
李抗戰拉了拉傻柱:“你爸臉色怎麽那麽難看呢?”
傻柱:“走,出去說吧。”
來到院子裏,李抗戰給了傻柱一支煙。
“師父,今天廠裏開工資,我爸他把工資都交給我媳婦了。”
“姓白的不願意了,跟我爸鬧了好一通。”
李抗戰:“工資都給你媳婦了?”
“就沒給白寡婦留一點?”
傻柱搖頭:“沒留,要不能鬧麽。”
李抗戰想了想:“多少應該給白寡婦留點,你爸在的時候無所謂,我說句實話,你爸要是有一天沒了,你跟雨水是不會給她養老送終的,人家也該留點養老錢。”
傻柱:“師父,我也不在意他那點工資。”
李抗戰:“這樣吧,往後你爸工資每個月留出來給她五塊錢。”
“一年下來就是六十塊,這錢攢個十年八年,都夠她在四九城買一間屋子了。”
傻柱:“成,我也是這個意思。”
“家和萬事興,能用錢解決的事兒,就不算事兒。”
倆人抽完煙,重新進屋。
李抗戰坐在聾老太太面前。
“老太太,今個的事兒我知道了。”
“我是這樣想的,往後何叔的工資每個月留出來五塊錢,這錢就當做養老基金,等何叔百年之後,白寡婦也能有個指望。”
聾老太太眯着眼:“我看行,總得給人家留條後路。”
“大清啊,這事就這麽着吧。”
“回前院哄哄你媳婦,把這事兒告訴她。”
何大清:“行吧,她福薄,沒那個命啊。”
聾老太太沒吱聲,她早就看出來何大清心裏是如何打算的了。
錢都給了傻柱,往後他要是沒了,傻柱兄妹肯定不會放着白寡婦不管,隻是這白寡婦······太蠢了。
何大清回到前院。
“小白啊,你是一點也沒理解我的良苦用心啊。”
白寡婦:“你有什麽良苦用心?”
“我看你就是偏心。”
“你把錢都給了你兒子,将來我怎麽辦?”
何大清佝偻着腰,坐在那裏。
“我是想錢都給他們了,萬一那天我走在你前面,到時候他們兄妹不會不管你的。”
“如果你走我前面,有我在,他們也不會袖手旁觀。”
“你呀你!”何大清恨鐵不成鋼,道:“怎麽就不曉事兒啊。”
白寡婦原本是扭着身子,背對着何大清,聽到這話,立馬轉身。
“大清,你說的都是真的?”
“真的假的已經無所謂了,他們商量出來了一個辦法。”
“往後,我工資繼續交給他們,但每個月給你留出來五塊錢,如果往後剩下你自己了,這錢給你留着養老,咱們倆的衣食住行,還是他們管。”
“你這是因小失大啊。”
白寡婦這個時候也知道,自己錯的多離譜。
她誤會了何大清,以爲何大清現在心裏隻有兒女,孫子,早就把她扔在一旁了。
可是,此時想挽回也不可能了。
“你也别多想,孩子們都理解你的想法,所以才會提出這麽個折中的辦法,以後還想之前那麽相處就行。”
“有什麽想法别藏在心裏,該說就說,知道嗎?”
白寡婦哭着點點頭:“我知道了,大清我錯了啊。”
何大清:“錯不錯的就這麽地吧。”
“每個月五塊錢雖然不多,但一直攢着,最後這錢也不少。”
這件事就這麽平息過去。
老百姓過日子,水舀子碰缸沿是常有的事,誰家不是雞毛蒜皮一大堆。
白寡婦有自己的小心思,算計,平心而論也正常,人都是自私的,哪有人不自私?
時間恍惚中度過,來到了年底。
期間,婁母來了消息,香江已經大旱數月,數月未下一滴雨了。
如今的香江供水是,每四個小時供應一次。
這是何大清回來的第一個春節,大家都決定好好熱鬧熱鬧。
李海軍沒有跟着大家去上街買東西,而是悄悄的去了鄉下。
過了年,春暖花開,他就準備去香江了,這水比油貴的生意也快要展開了。
隻是他想讓小芳跟他一起去香江,到時候就留在香江,他會留下計劃給小芳,讓她幫自己提前在香江站住跟腳。
這一次也算是跟小芳姑娘攤牌了,倆人能否走下去,就看這次小芳姑娘的選擇了。
其一,他不能放棄其她人。
其二,也不想耽誤小芳姑娘了。
那一瞬間的心動,早就随着時光慢慢消磨掉了。
李抗戰如今對小芳姑娘,更多是出于心裏的執著。
毛腳女婿上門不能空手,李海軍依舊是大包小裹,從吃喝到穿戴準備的很齊全。
李抗戰推車走進了謝家的小院,深吸一口氣站在謝家的門口,伸手敲響了房門。
冬天,鄉下人都貓冬。
謝芳聽到敲門聲,一邊來開門,一邊喊道:“誰啊?”
“是我!”
李抗戰的聲音,小芳姑娘聽得出來。
隻是覺得有些陌生,倆人不經常見面,這一年李抗戰很忙,甚至連信都很少寫。
突然出現,小芳一下子有些發愣。
謝三旺:“芳啊,咋不開門呢?”
“發什麽楞啊!”
“我,我這就開門,是抗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