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他人高馬大的,但對于表白這件事,還是人生第一次。
“我······”
“我······”
“我喜歡你!”
猶猶豫豫,斷斷續續,最後,劉明敢還是說了出來。
馮春柳瞪着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劉明敢。
面對着突如其來的表白,馮春柳也是腦袋發懵。
劉明敢:“馮春柳同志,我早就喜歡你了······”
随着劉明敢表露心迹,馮春柳覺得,南易你都不要我了,那也不要你了。
她現在已經成了工人,雖然是臨時工,但起碼暫時在城裏站住腳跟了,總不能再回鄉下了。
劉明敢也是老實憨厚的人,符合馮春柳的擇偶标準。
就這麽的,倆人也在一起了。
沒過幾天,三食堂的人再次收到了,劉明敢跟馮春柳的喜糖。
眼瞧着十二月份了。
大家都換上了厚厚的冬裝,一個個臃腫的像企鵝。
中午食堂來了一批豆腐渣,傻柱炸了素丸子。
因爲數量有限,給廠領導留下一批。
最多也隻能供給幾百個人而已,肯定好多人是注定吃不到的。
李抗戰吩咐:“柱子,你親自去後廚盯一下。”
傻柱:“那您跟抗美先吃。”
傻柱去了廚房,看到了保衛科的,然後偷偷告訴他們,馬上去另一個窗口排隊,自己再開一個窗口。
軋鋼廠保衛科就幾十人,等這些人買完了,其他人也就隻有眼瞧的份了。
食堂的人帶剩飯剩菜,保衛科的睜隻眼,閉隻眼,所以這叫投桃報李,李抗戰上任之後一直都是這樣做的。
傻柱還給保衛科的每個人都多打了一些。
天涼了,李抗戰中午不僅吃素丸子,還煮了熱湯面,方便面就剩幾袋了,他一直舍不得吃。
吃飯午飯,李抗戰順便關心一下妹妹的學業。
“哥,我都已經自學完了高小的課程了。”
李抗戰滿意的點點頭,因爲有何雨水輔導,加上妹妹聰慧,完全可以跨級讀書了。
“等放寒假了,你就學習初中的知識吧。”
下午,何雨水來了軋鋼廠。
“你怎麽來了?”
何雨水像隻樹懶一般,挂在他的身上:“明天就公休了,我下午沒什麽課就跑回來了。”
李抗戰感覺何雨水的棉襖有些薄了。
拿出來棉花票:“你現在也沒事,上街買點棉花回來,讓你嫂子給你再做一件棉襖。”
何雨水看着李抗戰手裏,還有棉花票,都給拿走了。
“多買點,給你跟抗美也做一件。”
李抗戰:“那也用不了這麽多棉花票啊。”
何雨水:“多餘的給我爸做一件。”
李抗戰想了想:“再給你點布票吧。”
何雨水看了看手表:“抗戰哥我去商場了,不然人家就下班了。”
李抗戰在後面喊道:“還沒給你錢呢。”
何雨水:“我有錢。”
晚上下班,天空飄起了雪花。
李抗戰:“柱子,你帶着抗美先回去。”
“我去買點羊肉,這個天适合涮火鍋。”
傻柱:“好嘞,今天咱們點倆銅鍋,一想起那個麻辣的我現在都流口水。”
李抗戰先去了婁家,給婁曉娥送去了牛羊肉。
“愛國,你去把肉切了,晚上吃鍋子。”
“還有,我一會兒就走,别帶我的份。”
婁曉娥不滿:“吃了再走吧。”
李抗戰:“不了,我都跟抗美說好回去吃了。”
李抗戰看着婁曉娥的肚子:“快生了吧。”
婁曉娥點頭:“快到預産期了。”
李抗戰:“要不明天就去住院吧。”
婁曉娥點點頭,淡淡道:“嗯,早點去醫院我心裏也踏實。”
李抗戰把鄭愛國叫來。
“愛國,明天咱們帶着你小娥姐去醫院。”
“她預産期快到了。”
“好的。”愛國說道。
李抗戰:“我跟你小娥姐的情況,你也知道,明天住院用你媳婦的名義交住院費。”
鄭愛國:“哥,我懂得。”
李抗戰看着婁曉娥:“小娥,隻能委屈你了,用愛國媳婦的名字住院。”
婁曉娥搖搖頭:“這個無所謂,隻是孩子生出來怎麽辦?”
李抗戰明白婁曉娥的意思,戶口。
“暫時沒法上戶口,等你帶着孩子去了香江再上戶口吧。”
李抗戰頂風冒雪,離開了婁家。
回去之後,傻柱開始切肉,洗菜。
白寡婦跟齊招娣開始揉面,吃完肉最後下點面條當主食。
一大堆人坐在屋子裏唠嗑。
李抗戰先去逗弄了一會兒,傻柱的孩子。
何大清:“抗戰,你坐過來,我有事跟你商量。”
李抗戰:“何叔,您有什麽事兒?”
何大清指了指何雨水買回來的棉花,布料。
“我想給小白也做一件新棉襖,棉褲。”
李抗戰:“就這事兒啊?”
“您跟招娣說一聲不就成了。”
何大清搖頭:“那怎麽行呢,我們這是借雨水的光了。”
李抗戰:“做吧,要是不夠我再讓雨水去買。”
何大清也上班這麽久了,自然是知道了他們暗地裏的生意了。
“抗戰,你雖然跟領導關系好,但一直這麽做沒事吧?”
李抗戰:“沒事,從上到下大家都有分潤,天塌了還有高個子頂着呢,”
“再說了,我已經安排好了退路。”
李抗戰繼續道:“到時候要真是出了事兒,我一個人頂着,自會有人保我。”
何大清不是重生者,他不知道未來的形式有多嚴峻。
但他知道李抗戰跟大領導的關系,也隻是擔心而已。
聽到李抗戰的話,何大清也放心了。
主要是李抗戰這錢賺的太瘋狂了,他害怕。
秋收之後,鄉下沒活了,這山菜,河魚,自留地裏的秋菜,可是讓李抗戰賺的盆滿缽滿。
山上的獵物,可都是按着高價買回來的。
他何大清可是吃了好幾頓野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