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這南易不好好呆在後廚,跑去追求姑娘、”
“還有,年輕小夥子都去醫務室看小丁大夫去了。”
李抗戰:“多正常,你單身的話也可以去追求,這個小丁大夫長得還算不錯。”
傻柱:“車間工人我不管,但南易這是脫崗。”
李抗戰:“不是我做爛好人啊,這一次先口頭警告一下,免得讓人家覺得咱們小題大做,欺負人。”
“如果他屢教不改,那就怪不得别人了。”
南易這邊在丁秋楠這裏沒讨到好臉色。
“南易,你能不能别是總來糾纏我?”
“我都說了,我現在不想考慮個人問題。”
面對冷漠的丁秋楠,南易也不惱,嬉笑道:“丁大夫,談戀愛也不耽誤你工作跟學習啊。”
丁秋楠:“别跟我這貧嘴,耽誤後面的人看病。”
南易:“我下午再來看你。”
南易不敢惹急了丁秋楠,作爲一個合格的舔狗,他隻要見到了丁秋楠,跟丁秋楠說說話就很開心了。
南易回到三食堂,就見到臉色臭臭的傻柱。
然後看到傻柱身後的倆徒弟,不斷給自己眨着眼睛,使眼色。
心裏暗道:壞了!
“何股長。”
“南易,這次你脫崗去醫務室我就不跟你計較了,想追求姑娘沒錯,但不該在上班時間私自脫崗,下不爲例。”
南易沒有解釋,因爲人家能說出這話來,就一定是看到自己去醫務室了,如果較真,他不敢保證丁秋楠會幫自己撒謊,萬一謊言被揭穿,倒黴的還是自己。
何雨柱走了,崔大可來了。
“南易,把這雞炖了。”
南易:“崔大可,你這又要拍人馬屁?”
崔大可:“這叫增進革命友誼,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
南易:“你行不行我不給你做?”
崔大可冷笑:“南易,你還以爲是以前呢?”
“現在咱們廠跟人家合并了,還有一食堂,二食堂,我不是得的求着你了。”
“隻是咱們都是機修廠的人,所以我才找你,再說了,這也是你向廠領導展示廚藝的一個機會。”
南易想了想,自己安身立命的就是廚藝,很有必要讓人知道自己的廚藝,不然三食堂一直都是之前機修廠的人來吃飯,軋鋼廠的人都在一食堂,一食堂人多就會選擇二食堂。
他們三食堂就是後娘養的一樣,沒人光顧。
“楊小東殺雞。”
“劉明敢燒水,薅雞毛。”
崔大可得意的看着南易,心道:小樣我還治不了你了?
中午,崔大可讓南易炖了昨天的大公雞,給李抗戰送來。
李抗戰這次沒有拒絕,而是選擇了借花獻佛,中午跟廠領導們一起在小餐廳吃的飯。
“各位領導,這是采購員崔大可送來的大公雞,說是老家送來的,大家嘗嘗。”
這隻雞大家夥一起吃的,這可不算他李抗戰收受賄賂。
曹副廠長笑呵呵,道:“今天我去車間,發現個趣事。”
楊廠長:“老曹,什麽趣事說出來聽聽。”
曹副廠長:“這不是兩廠合并了麽,機修廠的工人不少都進了咱們原有的車間,我就想着去車間瞧瞧,”
“可是我去了車間發現,不少操作台前都沒人,我一問,都請假去看病去了。”
“開始我也沒當回事,還以爲春寒乍暖的,有個發燒頭疼很正常。”
“可我去廁所的時候,聽到工人們議論紛紛,說機修廠來了個大美人兒,大家都去排隊看她了。”
飯桌的劉峰一聽,這是在說丁秋楠啊,丁秋楠在機修廠的時候,就吸着一幫工人天天不是上廁所,就是請假去看病。
理由千奇百怪,但真的有病嗎?
不見得!
劉峰接茬,笑道:“曹副廠長說的這個人是醫務室的丁秋楠,小丁大夫。”
·······
劉峰把丁秋楠的情況介紹了一遍。
楊廠長蹙眉:“這可不行,這個情況要杜絕。”
“總不能因爲一個丁秋楠,影響耽誤車間的工作進度。”
“老曹,你下午就跟各車間主任說一下,說要是爲了看姑娘裝病,第一次就扣七天工資,第二次扣全月,屢教不改第三次就開除廠籍。”
楊廠長看着李抗戰:“抗戰,食堂你也通知下去。”
尋摸一圈,飯桌上沒有郝志國的身影,楊廠長問道:“老郝呢?”
李抗戰:“郝哥可能胃口不好,中午沒來食堂吃飯。”
楊廠長:“那就你去醫務室同志這個丁秋楠同志,若是有沒病沒災的,就讓她報給你,這股歪順風邪氣一定要制止。”
“年輕人談戀愛咱們廠不反對,反而還鼓勵,支持,但不能耽誤工作。”
工作說完,楊廠長看着李抗戰,道:“抗戰,你可是好久沒去大領導家了,領導都跟我念叨了。”
“晚上下班,咱倆一起去探望一下。”
李抗戰:“行,這不是這段時間有點忙,忽略了。”
飯桌上的其他人一聽,大家都習以爲常了,軋鋼廠的管理層都知道李抗戰得領導賞識。
但劉峰跟焦敏不知道啊,一聽這話,楊廠長都叫領導的人,這得多大官?
看來這個李抗戰不簡單啊,怪不得年紀輕輕就是食堂主任了。
劉峰也不是白給的,他來到軋鋼廠就看出來了,後勤的郝胖子在廠領導心裏,還不如食堂主任李抗戰重要。
焦敏在工會也聽到過,大家對李抗戰的議論,李抗戰在工人的心中,比他的上級領導郝胖子還要受歡迎。
下午,崔大可找到劉峰。
“廠長。”
劉峰擺手:“劉副廠長,我現在不是廠長了。”
崔大可讨好道:“在我心裏您就是廠長。”
劉峰:“得,你小子别拍馬屁了。”
“有事說事。”
崔大可:“廠長,我在咱們廠是食堂股長,可是來了軋鋼廠,卻降到了采購員,您看······”
劉峰扶額:“崔大可啊,這件事我無能爲力。”
“别看我是主管後勤的副廠長,可是下面的都是軋鋼廠的人,這事還得你自己努力啊。”
崔大可在劉峰這裏吃了顆軟釘子,不甘心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