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哥,這是陳老闆!”
“喂喂,郝哥,幹嘛呢!”
郝胖子見到穿旗袍的陳雪茹,瞬間就被她一颦一笑,展露出的風情給迷住了。
陳雪茹見到豬哥一般的郝胖子,當即在心裏就把郝胖子看輕了。
李海軍把郝胖子的魂兒,給喊了回來。
郝胖子伸出手來:“你好陳老闆,我是軋鋼廠的郝志國!”
談正事之前,是喝酒。
華夏的酒文化博大精深,隻是郝胖子的心思早就不知道飄去了哪裏,頻頻失伸。
不得不讓人感歎,氣質,長相,這一塊,陳雪茹拿捏的死死的。
陳雪茹嬌滴滴:“郝領導,我再敬您一杯。”
郝胖子:“别,叫什麽領導啊,我比你年長幾歲,叫郝哥。”
李抗戰無力吐槽,你TMD的比人家大多少歲心裏沒個B數?
李抗戰一言不發,就看着陳雪茹把郝胖子刷的團團轉。
至于其他,都由郝胖子做主,他就是個牽線搭橋的。
隻是看到郝胖子的鹹豬手,總是接着寒暄拉着陳雪茹白嫩纖細的小手,心裏堵得慌!
陳雪茹言語之間,把郝胖子拿捏的死死的,讓郝胖子以爲自己有機可乘,當即就跟陳雪茹簽了采購協議。
談完,李抗戰跟郝胖子離開後。
“抗戰,這個雪茹老闆······”
李抗戰知道郝胖子這是花花腸子,沒别好屁。
“郝哥,别想七想八的,人家結婚了,有老公。”
郝胖子打着哈哈:“哈,我就随便問問,别多想。”
隻是他心裏暗呼可惜了。
跟郝胖子街口分道揚镳,李抗戰又折回了小酒館。
陳雪茹,已經把之間的酒菜都撤了下去,重新換上了一桌。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李抗戰忍不住言語反酸:“雪茹好魅力啊,這郝胖子出去之後還跟我打聽你,這是對你念念不忘啊。”
陳雪茹心裏偷笑,這李抗戰是吃醋了。
“念念不忘?這就是個志大才疏,有色心沒色膽的草包罷了。”
聽到陳雪茹評論郝胖子,李抗戰心裏舒服一些了。
陳雪茹端起酒壺,正要給他倒酒,想到之間郝胖子那油膩膩的豬手,李抗戰就心裏犯惡心。
“你去洗洗手!”
對于李抗戰突兀的突出這個要求,陳雪茹癡癡笑着起身離去。
等洗過手之後,重新回來。
陳雪茹五指張開,放在李抗戰的鼻前:“我可是洗的幹幹淨淨,還擦了嘎啦油。”
喝到深夜,李抗戰送裝醉的陳雪茹回家。
“上去喝杯茶?”
陳雪茹媚眼如絲:“我已經跟他提出離婚了。”
李抗戰借着月光,看着面容姣好的陳雪茹:“下次吧,等你什麽時候離婚了,再請我進去坐坐吧。”
陳雪茹也不裝醉了,抱了一下李抗戰轉身進了屋。
她也隻是試探一下,畢竟還沒離婚,如果李抗戰真的想跟她進去,她也會找理由拒絕。
雖然試探的結果讓她很滿意,但女人就是這麽糾結,明明得到了隻想要的答案,但又覺得不甘心。
陳雪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忍不住想着是老娘沒有魅力?他拒絕的那麽幹脆?
隻是徹夜未歸的丈夫讓陳雪茹,更加生氣,肯定有是背着自己去找前妻了。
陳雪茹是利己主義者,他現在的男人也是因爲對她有用,當初範金有也被她耍的團團轉。
對付這樣的女人,李抗戰知道不能太主動,要保持渣男本色,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她才會對你産生興趣,從而一步步淪陷。
回到四合院,李抗戰敲響了強子的家門。
“強子,你尋摸一下搶你東西的那些人。”
強子披着衣服:“哥,你放心我肯定能找到他們。”
李抗戰囑咐道:“别讓他們發現你,找到他們也别輕舉妄動、”
強子知道李抗戰是要對這些人動手了,安耐住心裏的激動。
回屋後,秦京茹問道:“大晚上,抗戰哥找你幹嘛?”
強子:“不該問的别問。”
已經把秦京茹娶到手了,倆人的家庭地位已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強子賺錢養家,秦京茹老老實實伺候他。
就連同住在一個四合院裏的秦淮茹,她都不理會,可見,強子的話對她有多大的威懾力。
強子每天走街串巷,很快找到了這夥人的行蹤,白天四處拍婆子,變賣家裏的東西喝酒跳舞,晚上回大院。
既然摸清楚了他們的軌迹,強子就告訴了李抗戰。
李抗戰去了鄭愛國家。
不過他沒進屋,而是在門外等着。
鄭愛國下班回來,看到他:“哥,你怎麽不進屋呢。”
李抗戰:“不了,你把糧食背回去,我有事跟你說。”
鄭愛國點點頭:“成,你在外面等我一會兒。”
鄭愛國扛着面袋子進了屋。
“媳婦,媽,我戰友找我,我出去一趟,晚上你們别等我吃飯了。”
鄭愛國走後,躺在床上的老娘下了地。
“翠屏啊,愛國又搬回來一袋子白面,咱們晚上烙油餅吃吧。”
李抗戰帶着鄭愛國,邊走邊說。
“找到這幫王八犢子了。”
鄭愛國:“我去找人。”
李抗戰:“先跟我回家一趟。”
倆人來到四合院,李抗戰把強子介紹給愛國。
“強子,你給愛國帶路!”
“愛國,記住,下手要主意輕重,斷胳膊斷腿就行了。”
“我在家裏準備好酒菜,等你們回來。”
強子跟鄭愛國走了,李抗戰拿出來雞魚肉蛋,去中院找傻柱。
“柱子,把這些都做了,我要請人喝酒。”
齊招娣:“柱子,我幫你打下手。”
李抗戰:“你歇着就好,小心肚子。”
“我去前院讓強子媳婦來給柱子打下手。”
李抗戰回到前院,重新來到強子家。
秦京茹聽着敲門聲,打開後看到是李抗戰,心裏一瞬間有了很多想法。
強子不在家他來找我?我該怎麽辦?拒絕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