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的心思全在李抗戰的身上,這一日她終于忍不住了。
“抗戰哥哥,下班回來啦。”
李抗戰依舊是不苟言笑,不跟秦京茹有過多牽扯,每次一間一個微笑足以。
可是他錯了,恰恰他這不要錢的微笑,把秦京茹迷得不要不要的。
秦京茹不是傻子,她能感受到李抗戰的冷澹,但爲了嫁進城裏,嫁給如意郎君,她願意做哪熱臉貼冷屁股的事兒。
傻柱去做飯,李抗戰回屋準備把髒衣裳拿出來漿洗。
“抗戰哥,累了一天了,我幫你洗吧。”
“不用,我自己來就好。”
秦京茹不放棄:“抗戰哥,你是領導,是幹部,這洗洗涮涮的哪能讓你們大男人來做呢。”
李抗戰笑道:“我又不是舊社會的地主老财,不需要人伺候的。”
秦京茹還想繼續糾纏,躲在暗處觀察的何雨水憋不住了。
“秦京茹,請你自重。”
兩個大眼睛姑娘,看着彼此,眼神中都透着不肯相讓的火苗。
何雨水:“還有,你别一口一個抗戰哥叫的那麽親熱。”
“他是我的抗戰哥,不是你的。”
秦淮茹面對咄咄逼人的何雨水,也不虛:“我怎麽就不能叫了,他比我大,我爲什麽不能叫他抗戰哥。”
何雨水:“我說不許就不許。”
“還有抗戰的衣服以往都是我洗的,那顯着你來獻殷勤了。”
秦京茹:“喲,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是抗戰的媳婦呢。”
何雨水仰着脖子:“哼,好叫你知道,知難而退。”
“等我大學畢業,我就嫁給抗戰哥。”
何雨水感受到了威脅,顧不上其他,開始口不擇言了,什麽虎狼之言都敢往出說。
李抗戰連忙阻止她。
“雨水,大姑娘家家的什麽都說。”
“回去幫着抗美寫作業去。”
何雨水也注意到,院裏的鄰居一個個都在觀望,在看笑話。
不忿的抱着李抗戰的洗衣盆走了。
“抗戰哥,吃完飯我給你洗。”
何雨水走了,李抗戰朝着秦京茹:“京茹姑娘,不好意思啊,雨水就是這個性格,你别跟她計較。”
秦京茹:“沒事,我不跟她一般見識。”
李抗戰心想,你不跟她計較,但她現在視你爲眼中釘,肉中刺,你還是離我遠一點吧。
不然我的日子也不好過。
李抗戰朝着周圍的人:“行了,都散了吧。”
“有什麽好瞧的,都回家吃飯吧。”
李抗戰出言趕人,沒人敢跟他對着幹,一窩蜂的散了。
不過大家還是忍不住小聲議論着。
“看來李抗戰還真有,娶雨水這丫頭的意思。”
“這丫頭也真敢說,也不嫌害臊。”
“害臊怕什麽,要是能嫁給李抗戰換成是我,我也不嫌害臊。”
“不好說,你忘記傻柱結婚來的那個姑娘了嗎?”
“不是說李抗戰喜歡那個姑娘嗎?”
“我還是覺得雨水勝算大,雨水畢業有工作,鄉下姑娘沒工作,還沒有糧食定量,将來生孩子戶口是農村的,一家人都沒有糧食定量,換成是你,你怎麽選?”
隻不過,人群裏的強子,偷偷的看着秦京茹,被這個大咧咧(虎超超)的姑娘給吸引了。
從這天開始,何雨水每天都看着秦京茹,隻要秦京茹一想靠近李抗戰,何雨水就出面阻攔。
倆人都成了歡喜冤家了,何雨水一放學就粘着李抗戰,生怕一個不注意就被秦京茹給搶走了。
讓李抗戰苦不堪言,除了上廁所,睡覺,身後天天跟着小尾巴。
這天強子找他,李抗戰可算是松口氣。
“雨水,我跟強子有事聊,你先回隔壁吧。”
何雨水大大方方:“強子哥,你跟抗戰哥說事兒吧。”
強子:“哥,無意間遇到個雞血玉手镯,三十塊我給收回來了。”
李抗戰看着強子遞給自己的玉镯,他也分不清好壞,但他相信強子。
這雞血玉镯到底送給誰呢?
李抗戰有些猶豫了。
強子:“哥,有個事兒拿不準。”
李抗戰:“什麽事讓你這般爲難?”
強子知道李抗戰對秦京茹沒意思,所以便把自己的心思倒了出來。
“哥,我看上秦淮茹的妹妹,秦京茹了。”
“啥,你說啥?”
強子還以爲自己想錯了,以爲李抗戰對秦京茹有想法呢,
連忙道:“哥,我不知道你對她有意思,怪我今天說錯話了,你放心,我以後決不惦記她。”
看着詛咒發誓的強子,李抗戰知道他誤會了。
解釋道:“說什麽胡話呢,我沒看上她。”
“我是讓你給吓到了。”
“強子,她可是秦淮茹的堂妹,你娶了她将來秦淮茹家找你幫忙,你怎麽拒絕?”
“還有,秦京茹是鄉下戶口,你倆要是在一起,結婚生娃,将來一大家子都得指望你自己養活。”
強子笑道:“我跟着哥也沒少賺錢,有着财路不怕養不起。”
李抗戰:“強子,這事不能幹一輩子,要是幾年後這财路沒了,你咋辦?”
“你可得想清楚了!”
這······
強子猶豫了。
“哥,我回去想想。”
李抗戰:“回去吧,等你想清楚了再來跟我說。”
其實李抗戰不是反對強子娶秦京茹,隻是想讓他慎重一些,把利弊跟他講清楚了。
強子出去後,看到外面的何雨水打了聲招呼。
李抗戰一聽,一瞧,就知道何雨水這丫頭,又聽牆根了。
日子悄然流逝,七月七,華夏的情人節,牛郎會織女的節日到了。
李抗戰謝絕了傻柱兄妹的邀請,反而讓他們帶上自己妹妹出去逛廟會。
他自己則用了一個蹩腳的理由,難得休息要在家裏睡覺,這個爛理由。
等傻柱一行人出去之後,閻埠貴也行動了。
今個四九城注定熱鬧非凡,掉進錢眼裏的閻埠貴想出去撿漏。
李抗戰收拾一番準備出門,去婁家接上婁曉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