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大領導逼進死胡同,大領導想解眼前的局面需要的時間可不短。
“你喜歡這個唱片機?”
李抗戰點頭:“是挺喜歡的!”
大領導:“會弄嗎?”
李抗戰:“會啊,這不是有上發條的地方嘛。”
“送你了。”
李抗戰:“沒條件?”
“沒有,你每個星期來給我做飯,陪我下棋就行。”
李抗戰:“成交!”
大領導:“天也不早了,今天你先回去,這棋局我得好好思考一下。”
李抗戰捧着唱機,大領導讓司機送他們師徒。
路上,傻柱稀罕八叉的摸着唱機。
“師父,這唱機你借我玩幾天?”
李抗戰:“我先新鮮幾天,到時候再借你。”
大領導給給的唱片都不是他愛聽的,他就愛聽老上海的舞曲。
例如“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一個不夜城。”
回家之後,李抗戰放了命運交響曲,這可把四合院的人給新鮮壞了。
一個個都圍在他的門口,沒有他發話,沒人敢進屋。
不過傻柱家的人就不同了,坐在屋裏喝着茶水。
“三大爺,來進屋喝點茶水。”
看到人群裏的閻埠貴,正踮着腳抻着脖子,李抗戰果斷的邀請閻埠貴。
閻埠貴扒拉開人群,進了屋。
“柱子,給三大爺倒茶。”
“三大爺,來嗑瓜子。”
李抗戰又發現了曾經的二大爺,劉海中。
“老劉,别背着手了,進屋來咱們一起喝茶水,嗑瓜子,聽音樂。”
三大爺已經被自己給拿下了,李抗戰爲了四合院的和平穩定,也爲了自己的生活能夠不被打擾,四合院裏少點狗屁倒竈的事情。
他準備拿下劉海中,免得到時候他作妖。
劉海中稍作猶豫,最後還是沒忍住好奇心。
如今不僅李抗戰叫他老劉,所有人都叫他老劉,他已經習慣成自然了。
隻是心裏還是怨恨,李抗戰當初把他拉下馬,丢了二大爺的稱号。
有道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劉海中也知道自己拿李抗戰沒辦法,隻能認栽了。
“來,給劉師傅倒茶。”
劉海中背着手,看着唱機:“這玩意有意思,這是你買的?”
李抗戰搖頭:“不是,一個領導送的。”
劉海中妒忌啊,但他沒能耐認識領導。
易中海遠遠的望了一眼,就走了。
何雨水:“抗戰哥,你這唱機搬我跟抗美屋裏吧。”
傻柱急了,不等李抗戰拒絕,開口道:“雨水,你别跟我搶啊,師父答應過些日子借我聽幾天呢。”
李抗戰:“等你跟抗美放假了,再給你們聽,不然你們還有心思學習了?”
強子回來,見到李抗戰家裏人多就沒把今天的收獲,拿出來。
“強子,來進屋裏聽。”
強子進了屋,李抗戰掏出煙來:“自己拿着抽。”
“強子,明天去琉璃廠那邊,給我弄幾張唱片!”
強子吐了個眼圈:“哥,你你想聽什麽歌?”
“夜上海,天涯歌女,何日君再來,玫瑰玫瑰我愛你,夜來香,如果沒有你······”
李抗戰一口氣說出來,他有印象的老上海的歌曲。
強子重複一遍後問道:“哥,我沒記錯吧?”
李抗戰指了指強子,贊歎道:“你這腦子,夠用啊!”
“這就記住了?”
強子嘿嘿笑道:“還成吧,就這麽點優點了。”
何雨水羨慕道:“我要是有你這記憶力,考大學還不是手拿把掐的事兒。”
聽了半個小時的曲兒,李抗戰就驅散了人群,因爲大家明天還要上班呢。
“諸位,明天還要工作,今天就先這樣吧。”
“想聽,明天晚飯後,咱們繼續!”
“明天我把這唱機放在中院,大家一起聽,也免得大家擠在我這門口。”
話落,大家轟然叫好。
“好,抗戰大氣。”
“抗戰,局氣。”
“抗戰發揮了奉獻精神,大家給他鼓鼓掌。”
李抗戰壓了壓手:“大家别捧我了,咱明天見。”
人都散去了,閻埠貴臨走前還不放心的問了句:“抗戰,我可是讓我家老婆子去鄉下了,你可别變卦啊。”
“三大爺您把心放在肚子裏吧。”
人沒了,強子回家,再回來的時候拿出來一個泛着黃色的玉佩。
“哥,東周,黃玉瑞獸!”
“這個玉佩我花了五十塊收回來的,不是撿漏,是在行家手裏收的。”
李抗戰不懂古董,但聽到東周,一千多年前的東西,五十塊值了。
“行,你自己從剩下的錢裏拿五塊錢辛苦費。”
強子搖頭:“算了,下次再說吧,這個價格不便宜,我不好意思要哥的錢。”
“主要是這是好東西,我怕被别人給買走了。”
強子神神秘秘的道:“哥,過兩天圈子裏有個私下的拍賣會,您參加嗎?”
李抗戰摸着下巴:“你仔細說說。”
強子:“就是有藏品這幫人缺錢了,找一些有錢人私下裏搞的拍賣。”
“我師父也缺錢了,他準備帶着我去參加,我就想着問一問您。”
“不過,東西都是好東西,但價格肯定不便宜。”
李抗戰現在好幾千塊都不知道怎麽花,怎麽能錯過呢。
“到時候你喊着我,我跟着去見見世面。”
強子:“成,到時候我喊着您。”
李抗戰:“強子,都是現金交易嗎?”
強子道:“也要黃金。”
李抗戰揮手趕走了強子,他上哪弄黃金去?
翌日。
上班後,發電機要收回去,李抗戰給留了下來。
爲此還付出兩包香煙,人家也賣了他這個面子。
李抗戰還交代傻柱,往後庫管來食堂,一定要個人家把飯菜裝的滿滿的。
這就是職務之便。
下午,他們去了齊招娣家的小院,這邊攢了不少東西。
又進賬了幾十塊的利潤,但李抗戰發現自己的心态有些變化,有些瞧不上這幾十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