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嘴硬道:“兩百塊啊,我甯願蹲笆籬子。”
“各位鄰裏街坊,兩百塊啊,能買多少米面油肉,兩百塊都夠我們一家,一年的生活費了。”
秦淮茹也很心疼這兩百塊,她明明應該去勸阻自己的婆婆,但她樓這棒埂卻在一旁看戲。
她的想法是,讓婆婆鬧一鬧也好,沒準李抗戰礙于壓力,能把這兩百塊換給自己家,可她的算盤估計要落空了。
錢李抗戰早就花光了,一分不剩了。
李抗戰現在連給裝修房子的工錢還沒結呢。
易中海:“和解書你也簽字了,這件事已經結束了。”
“想要錢,你自己找李抗戰吧。”
聞言,李抗戰不願意了,你易中海作爲中間人,來找我求和解,現在是要幹嘛?
李抗戰扒拉開人群,被他扒拉的人的見到他之後,雖然心裏不滿意,但想到他的武力值,也都沒人敢紮刺。
李抗戰來到人前:“一大爺,你是代表賈家來求我的,這個時候您退縮了,不仗義吧。”
易中海聽到這話,臉上火辣辣的,好在是黑天,沒人看得出來。
“抗戰啊,是我口不擇言了,可是這賈張氏找我要錢,沒這個道理啊。”
易中海稍微服軟了,因爲李抗戰可是狠人,眼裏不揉沙子的狠人。
他不服軟也不行,李抗戰都說了他是代表賈家去求和的,要是讓李抗戰說出更難聽的話,這名聲就毀了。
易中海是一個把名譽看得比什麽都重要的人。
賈張氏躺在地上:“我不管,我就要我的錢。”
李抗戰懶得搭理老虔婆。
“雨水,把抗美帶回去睡覺吧,你倆明天都要上學呢。”
“傻柱,回去休息,明天上班。”
李抗戰來到賈張氏身旁,賈張氏吓得往後一躲。
“賈張氏你想要錢可以,隻要你願意進去蹲笆籬子。”
臨走前,李抗戰看了眼易中海。
“一大爺,賈張氏這麽鬧,嚴重影響了其他人的正常生活,連你都敢打,也太無法無天了,你要是這麽忍了,我真瞧不起你。”
傻柱雖然關心易中海,何雨水也很想繼續看戲,但李抗戰的話他們也不能忽視。
易中海臉色陰晴不定,李抗戰的話不好聽,但也有道理。
特别是劉海中跟閻埠貴躲在一旁,偷偷取笑自己。
易中海覺得自己的威嚴,真的受到了挑釁,長此以往,四合院裏還有人肯聽自己的嗎?
都學賈張氏,對自己呼來喝去,非打即罵的,自己是一大爺,又不是孫子。
“賈張氏,錢呢,一分沒有,李抗戰已經說了,你自己選擇吧。”
“還有,鑒于你長期的不良表現,還有今天折騰大家夥,罰你掃院子一個月。”
賈張氏錢沒要回來,還被懲罰了。
心裏窩火:“憑什麽?”
“易中海,你憑什麽罰我掃一個月的大院。”
賈張氏站起來,口沫橫飛,就差指着易中海的鼻子質問了。
易中海的臉色更陰沉了幾分。
“兩個月。”
賈張氏:“易中海,我跟你拼了。”
看着張牙舞爪的賈張氏,易中海這次有了防備,躲過了她的攻擊。
“三個月。”
“賈張氏,如果你不服,可以去街道告我。”
“你要膽敢再對我出手!”易中海看着人群裏的閻解放,因爲傻柱已經走了。
說道:“解放,你腿快,跑一趟去報案。”
“讓ZF來管教這個不知好歹的潑婦。”
“這樣人隻會給我們大院摸黑,如果賈張氏不接受教訓,咱們院不留這樣的人家。”
賈東旭趴在自家的窗前,記得團團轉,可他出不去。
隻能打開窗戶:“媽······”
“您不能那麽自私啊,您想想我,想想棒埂,想想淮茹肚子裏未出世的孩子!”
瞧瞧,賈東旭不愧是易中海的關門弟子。
說話如出一轍,您不能那麽自私啊。道德綁架的話張嘴就來。
什麽樣的師父帶什麽樣的徒弟。
秦淮茹急了。
易中海這是明顯把自家人都給算進去了。
“解放你先别去。”
“一大爺,我婆婆認罰,她老糊塗了,您别跟她一般見識。”
賈張氏聽到易中海要報警,要把自家趕出去,也怕了。
她這才想起來,易中海平時是個老好人,但他是一大爺,當年也是個老銀币。
“媽,您快認個錯吧,不然您不僅要進去,咱們家也要收你連累了。”
賈張氏看着秦淮茹:“我······”
秦淮茹:“媽,這都什麽時候了,您不想咱們家都被趕出去吧。”
秦淮茹附在賈張氏耳畔,用隻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道:“東旭現在已經沒法工作了,咱們家是去了經濟來源,您再得罪一大爺跟鄰居,他們投票要是超過半數,咱們家就真要被趕出去了。”
賈張氏不想離開四合院,離開四合院他們家就得回鄉下種地。
對于習慣了享受的賈張氏,想想那種生活都感覺可怕。
“一大爺,今天是我錯了。”
“各位鄰居,這麽晚打擾大家了。”
看到賈張氏低頭,易中海保住了面子,威嚴。
也不與她計較了,畢竟賈張氏能低頭依然不易了,想讓她好好說聲對不起,太難了。
“都散了吧。”
易中海結束了這場鬧劇。
賈張氏多了三個月的勞動,前中後三個院子的衛生歸她了。
聾老太太雖然沒出來,但在門口聽見了之後,也是抿着嘴偷笑。
賈家。
賈東旭是真的怕了。
他救賈張氏出來是想讓她,幫着自己看着秦淮茹,幫着帶孩子。
可沒想到,這一出來差點把家給整散了,整沒了。
“媽,要不您回鄉下吧。”
賈張氏沒想到自己,含辛茹苦撫養大的兒子,竟能說出這麽不孝的話來。
“東旭,你是想把媽媽趕回鄉下?”
賈東旭一臉苦澀:“媽,我也不想啊。”
“不是兒子不孝順,如果我真不孝順就不能給李抗戰兩百塊,把您就出來。”
“可您,就這麽鬧下去,這一家子都要受你牽連了,我們要是被趕出去,您說,是住大街,還是橋洞子?”
“我如今這個模樣,手不能提,肩不能扛,隻能躺在炕上等死,回鄉下一家子怎麽辦?”
“你叫淮茹帶着孩子們怎麽活?她就是改嫁也要等肚子裏的孩子生出來吧?”
“可她帶着三個拖油瓶,好人家能娶她?”
“您别鬧了,您想想過往後您的孫子,孫女,把姓氏改了,管别人叫爸爸······”
秦淮茹也道:“媽,您回鄉下,我們也不好不管您。”
“等我把孩子生下來,我就去廠裏上班,到時候每個月給您寄回去生活費。”
秦淮茹是真的覺得,賈張氏礙眼。
平日裏,她早就受夠了這個惡毒的婆婆。
由此機會,她怎麽不助力一把賈東旭,把這個婆婆給趕走呢。
機會隻有一次,失不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