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漢惡狠狠道:“最好是這樣,如果影響到我的前途,你立馬卷鋪蓋走人!”
宋思思繞到他的身後,溫柔的爲他捏着肩頸:“漢哥,我心裏隻有你一個人,如果我錯了,你告訴我,我可以改的,這輩子給你當牛做馬也心甘情願。”
面對溫柔似水的宋思思,顧漢心裏的那點不自在瞬間煙消雲散。
宋思思趁機道:“漢哥,咱們要個孩子吧……”
以前顧漢總以自己升職爲借口,遲遲不肯跟她要孩子。
眼下升職無望了,估計要熬上四五年,可她熬不起了,更何況顧母天天指着她的鼻子罵,她迫切的想要一個護身符。
顧漢舉起酒盅仰頭喝下:“再等等……”
宋思思看着他漸漸發紅的皮膚,身上升起的燥意,緩緩的貼了過去……
公安局。
秦昭跟案件相關人員溝通了一番。
片刻後就要進審訊觀察室,甯穎拽了拽他的衣角:“昭哥,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去?”
秦昭随即對工作人員解釋道:“這主意是我愛人出的,她也算這次案件的協助人員。”
工作人員點了點頭,随即帶着兩人去了審訊室隔壁的觀察室。
杜清作爲受害者,自然也跟着走了進去。
周冬陪在她的身邊。
案件剛審訊時,宋祖懷一副老油條油鹽不進的模樣,直到審訊人員說出了另一番話。
“宋祖懷,我們拘留你不僅僅是懷疑你跟這起強迫案有關,據宋思思舉報,你在她十二歲的時候就強迫了她,光是這一條就足夠你吃紫丹的!”
宋祖懷的臉上顯然有些慌亂:“胡……胡說八道,我把她當親閨女一樣疼着,怎麽可能幹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讓宋思思這個孽女,跟我當面鼓背面鑼!”
“你先自個好好想想,人一會兒就到。”
審訊人員走了出去,宋祖懷的手一直在顫,臉上露出遮掩不住的惶恐。
幾人相繼走出了觀察室。
負責辦案的董隊忍不住問道:“嫂子,這法子真能把他詐出來?”
甯穎一臉笃定:“能,他跟宋思思生活了這麽多年,自然了解她的性子,一會兒你們去傳喚宋思思的時候,就說宋祖懷已經供出了她。
以宋思思自私的性子,她首先想到的自然是自保,爲了自保,她會把這件事情秃噜出來,既能博取大家的同情,又能把一切都推到宋祖懷的身上。”
到時候兩人狗咬狗,一嘴毛,啥都秃噜出來了。
董隊忍不住暗自感慨,秦昭娶的這小媳婦是個厲害角色,他一個男人聽着都生寒,也就秦昭這号人能駕馭得住。
“好來,我們現在就去傳喚宋思思。”
顧家的大門就被敲開了。
顧母披着衣服去開門:“誰啊!”
“公安局的!”
顧母心裏咯噔一聲,随即将門打開:“你們找誰?”
“請宋思思陪我們走一趟!”
聽到公安局的人找的是宋思思,而不是顧漢,顧母頓時松了口氣,連忙去敲門。
“宋思思,那個掃把星馬上滾出來,我就知道你早晚得捅婁子!”
隻是房間裏一陣撲騰聲,顧母将耳朵貼在門闆上一聽,頓時臉色難看。
她氣的直接從竈房裏取了燒火棍,一腳将門踹開,對着宋思思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打。
“不要臉的浪貨,到了這個時候後勾着男人,我們顧家的臉都被你丢盡了!”
宋思思想要逃,卻被顧漢壓着,導緻她逃又跳不了,躲又躲不掉,結結實實的挨了每一悶棍。
她疼的嗷嗷叫,試着把顧漢推開,隻是他已經上了勁,像個失去靈魂的蠻牛一樣。
顧母一看兒子的情況有些不對勁,頓時轉身提了一桶冷水,直接潑了兩人一頭一身。
顧漢這才清醒過來,他看着不着一物的宋思思,再看看自己,瞬間臉紅脖子粗。
他剛才都幹了啥?
顧母一看就知道兒子這是着了宋思思的道路,頓時氣更不打一處來,揪着她的頭發,直接把她拖到了院子裏,舉起燒火棍瘋狂的打下去。
“你個不要臉的賤蹄子,是不是離了男人就沒法活!”
辦案人員看不下去了,立刻拉開了她,又給宋思思裹了件衣服。
“宋同志,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宋思思立刻從痛覺中清醒過來:“公安同志,我……我犯了什麽事?”
“宋同志,宋祖懷已經交代了一切,你犯了什麽事應該比我們更清楚!”
幾人不顧宋思思的掙紮,直接把她架到了車上。
一路朝着公安局疾馳的這段時間,無論宋思思詢問什麽,對方都充耳不聞。
宋思思隻覺得天都塌了,心裏不停咒罵着宋祖懷這個混蛋,怎麽就把她給供了出來。
當務之急,她必須盡快爲自己脫身。
抵達公安局後,一進審訊室,宋思思就嚷嚷道:“公安同志,宋祖懷那人品行惡劣,滿嘴放屁,我……我要告他!”
“告他什麽?”
“告他強迫幼女!”宋思思忽然嚎啕大哭:“那年我還沒十二歲,他就把我給糟蹋了,而且威脅我,如果說出去就會弄死我跟我娘……”
“宋同志,凡事講究證據!”
“我有證據,宋祖懷現在還收藏着我的處子血,就鎖在了家裏的大衣櫃裏,你們現在就可以去找!”
此時剛被帶到審訊室門口的宋祖懷聽到這句話時,腦袋瞬間充血。
他用蠻力将公安撞開,瘋了一樣朝着宋思思沖過去,劈頭蓋臉的一陣毒打。
“賤人,明明是你勾引我!”
“你們娘倆好吃懶做,老子養不起,當天就想退貨,是你自己脫幹淨鑽了老子的被窩,說隻要老子好好養你們娘倆,你天天給老子暖被窩!”
宋思思幾乎被打的吐血了,一陣哀嚎。
總不能看着她被打死,工作人員這才将兩人拉開。
宋祖懷氣急敗壞道:“公安同志,我招,我全都招!”
“主意是宋思思出的,那天她特意給我拎了兩斤肉,告訴我隻要把杜清給辦了,以後她每個月都會給我進貢十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