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龍鳳佩,雙子佩的人應該不多,回頭我幫你問問。”
“謝謝阿姨,這件事情對我很重要,您一定要告訴我。”
“放心吧,我讓老爺子好好想想。”
回去的路上,秦昭見甯穎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以爲燕青跟她說了不中聽的話。
“你别理她,就把她當成一個陌生人就好了。”
甯穎搖了搖頭,她想了想,跟秦昭說了說心裏的想法。
“秦昭,我好像不是甯家的孩子。”
“我知道,甯家生不出你這麽好的女孩。”
“我認真的,我應該是京平大院裏的孩子,而且對方應該有龍鳳胎。”
秦昭想了想自己認識的人,笑道:“難不成你是我的娃娃親?”
甯穎也記得老爺子曾經嘟囔過:“你是說我是白家的孩子?”
“嗯,除了他們家以前懷過龍鳳胎,我想不起第二家了,隻不過那個孩子沒了。”
“不,那個孩子陳阿姨已經找回來了,今天我們還打了照面。”
秦昭反而松了口氣:“不是最好。”
如果甯穎真的是白家的孩子,那白雅菊豈不是他的大姨子了。
一想到那人心術不正還裝模作樣的面孔,他就覺得頭疼。
甯娜這幾天一直在醫院值班,沒有回家。
秦昭撒着歡折騰。
甯穎累的眼皮都擡不起來,任由秦昭幫她擦洗。
他一邊擦洗,一邊低頭親吻着:“媳婦,喜歡嗎?”
秦昭好像越來越有經驗了,剛開始的時候跟毛頭小子一樣。
隻顧着自己痛快,根本顧不上甯穎的死活。
現在他先伺候甯穎,把她伺候高興了,才開始上陣。
媳婦高興了他就盡興。
甯穎幾乎把臉埋在枕頭裏:“懶得理你。”
高興肯定是高興的,就是秦昭體力太好了,她有點吃不消。
每天醒來的的時候腰酸腿軟,連自行車都騎不了了。
秦昭很樂意開車送她。
去學校的路上,兩人順便取了照片,商量着明天去婚姻登記處登記。
照片上的甯穎笑靥如花,他也意氣風發,滿臉的幸福遮也遮不住。
他把照片看了又看,小心翼翼的把多出來的那張放在了口袋裏。
甯穎忍不住笑道:“就這麽稀罕啊。”
“嗯,看都看不夠。”
“我人就站在你面前,你看人就行了呗。”
“照片好看,人也好看,我都喜歡。”
甯穎被他逗笑了。
“要不等我們領了證,過來拍兩張婚紗照,一張西式的,一張中式的,讓我姐趕趕工?”
“媳婦,你說了算。”
甯穎跟秦昭正要離開時,迎面就碰到了陳秋萍、白旦達,還有那位一直躲在他們身後唯唯諾諾的白貝貝。
白旦達雖然很想諷刺甯穎幾句,但是他小時候被秦昭打哭了好幾次,也不敢造次,隻能拿鼻孔出氣。
兩家到底有些交情,秦昭跟陳秋萍打招呼後,也将甯穎介紹給她:“陳阿姨,這是我媳婦兒甯穎。”
陳秋萍也說不上來自己到底怎麽了。
按理說這個女孩多次跟自己寶貝兒子起沖突,她應該記恨她的。
可是一看到她,卻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讓她說不出狠心的話,甚至一丁點重話也說不出。
“那阿姨預祝你們新婚快樂。”
甯穎禮貌回應:“謝謝阿姨。”
招呼打過就可以了,秦昭拉着甯穎離開。
陳秋萍忽然轉身道:“甯小姐,冒昧問一句,你是哪裏人?”
白貝貝忽然拽了拽她的衣服:“媽,到我們去了,再不過去,别人就要拍了,可是好不容易才排上的隊。”
陳秋萍這才轉身道:“那快走吧。”
三人立刻朝着照相館走去。
甯穎一臉狐疑:“他們這是來拍全家福的嗎,怎麽好像還少了兩個人?”
“白軍醫出差了。”
那就是少一個人了,看來白雅菊還被蒙在鼓裏。
甯穎忍不住吐槽:“既然是一家人幹嘛藏着掖着,真能裝。”
“大院裏最近有白雅菊的傳聞,說她通了天眼,給人算卦一算一個準,白家人大概覺得她應該是被邪祟附體了,不敢靠近吧。”
通天眼,一算一個準?有點意思。
“要不讓她幫你算算?”
“我又不信這個邪。”
甯穎笑了笑沒說話,沒準别人要知道她的重生,也會把她當成邪祟呢。
不過,她很想去找白雅菊算一卦,看看到底誰是邪祟。
甯穎并不知道她重生的世界,對白雅菊而言是一本書,而白雅菊可是通讀了全篇,還是穿成書中原女主的人,當然搶占了先機。
所以關于白家瞞着她在外面認女兒的事情,她并不是不知道,是懶得去管。
隻要對方是沖着甯穎來的,她才不在乎對方畫皮之下的真實面孔,也不會在乎對方到底是不是白家女兒。
甯穎贊助比賽的事情被打了回來。
鍾教授見到她時一臉嚴肅:“小甯,賺錢是好事,但賺錢要是昧着良心,那可就犯了大忌。”
“鍾教授,我是犯了什麽錯嗎?”
鍾教授低聲道:“我認識幾個藥監局的朋友,他們告訴最近在查一個假冒僞劣藥品案,最近正在嚴厲打擊這事,你怎麽能往槍口上撞,搞不好要吃花生米的!”
“教授,我們甯記生産的每一樣藥膏,從藥材到包裝,每一道程序都經過了嚴格的把控,怎麽可能有假冒僞劣品?”
鍾教授從包包裏拿出一瓶藥膏:“你自己看。”
甯穎看了一眼,包裝确實都是甯記的,但包裝批号不同,而且打開蓋子之後,那股濃烈的藥味傳來,顯然跟甯記改良的藥方不同。
她好像知道怎麽回事了。
“鍾教授,我向您保證,我們甯記的藥沒問題,是有人想要陷害我。”
“行,這件事情我幫你扛幾天,你盡快解決。”
甯穎從學校請了假,急匆匆的去了藥廠。
一腳把辦公室的門踹開,直接把僞劣品拍在古金的面前:“看看你幹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