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剛笑的一臉神秘:“那是因爲今天有神秘嘉賓。”
小趙頓時一臉八卦:“剛哥,你給我透個底,是不是嫂子來了?”
“你小子慢慢品。”
此時站在他們身後的孫倩倩捂着嘴對白雅菊笑道:“我說秦營長今天怎麽這麽反常呢,原來是因爲雅菊姐來了啊。”
白雅菊聽到這話頓時心情舒暢。
原來之前秦昭對她的冷漠都是裝出來的。
她就說嘛,秦昭怎麽可能抵擋得住她的個人魅力。
她雖然心生歡喜,面上卻裝出一副淡然的模樣:“他是營長,給大家做個示範很正常,并不是隻爲我一人。”
“你就别瞞着我了,你倆是不是私底下已經表明心意了,否則他怎麽時不時的往這邊看,不是瞅你是瞅誰?”
白雅菊擡眸望過去,隻見從單杠上跳下來的秦昭果然看了過來,甚至唇角還微微一笑。
他出了汗,整張臉都像是被鍍上了一層閃亮的光芒,襯得五官更顯立體。
看的白雅菊心髒狂跳。
不過他的眼睛似是越過她看向了身後。
白雅菊皺着眉扭頭看過去,隻見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姑娘正低頭跟身邊的人搭話。
小姑娘的皮膚白裏透紅,眼睛撲靈撲靈的,鼻子秀挺,唇瓣紅潤,整個人嬌美的像朵盛開的玫瑰花。
連她也忍不住感慨,年輕真好啊。
她轉過身去再望向秦昭時,發現他已經偏側了視線。
難道剛才隻是她的錯覺?
秦昭幾乎演示了每一項訓練項目,引得訓練場上掌聲陣陣。
新兵蛋子很是郁悶,今天該是他們長臉的時候,結果被營長這個顯眼包全方位碾壓。
生剛緩緩的挪到暑假生的隊伍,借着給他們發水的空檔,低聲對甯穎道:“甯妹子,昭哥今天表現不錯吧。”
“嗯,挺好。”
“那你回頭可得好好獎勵他啊,爲了你,他今天可是把全營的新兵都得罪了。”
甯穎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他自願當顯眼包,關我什麽事?”
“這話我就不樂意聽了,昭哥這麽拼命還不是爲了向你展示自己體格好,耐力強,以後虧不了你?”
甯穎差點被水嗆到:“咳咳咳,那你讓他悠着點,别閃了腰。”
“那你倆私底下多切磋切磋,也好給昭哥一個展示的機會啊。”
“……”
訓練場的參觀項目結束後,暑假生朝着操場的方向集合。
孫倩倩朝着白雅菊擠眉弄眼:“雅菊姐,我聽說秦營長爲了鼓舞士氣,會找個人上台演講,你說他找的人是不是你?”
白雅菊輕蹙眉頭:“他沒跟我說過。”
“那他肯定想給你一個驚喜啊,你那麽優秀,又是營裏的軍醫,當然是鼓舞士氣的最佳人選了。”
白雅菊笑了笑:“如果他那麽想,我也很樂意幫這個忙。”
“你就好好合計合計,一會兒準備上台吧。”
暑假生在操場集合後,小趙先以新兵的規格,對他們進行了一番演練,而後是部隊領導輪番上台講話。
聽着熟悉的官腔,暑假生頓時恹恹的。
直到秦昭上台時,衆人立刻站直了身子,眼睛瞪的似銅鈴。
看着這前後反差,生剛在心裏咂摸,完了,昭哥得罪完新兵蛋子,又得罪了領導。
秦昭結束完一番慷慨激昂的講話後,當場宣布了一件事情。
“今天我代表部隊盛情邀請到了一位神秘嘉賓,我相信她一定能夠給全營士兵以及在場的暑假生帶來不一樣的觸動。”
孫倩倩用胳膊肘搗了白雅菊一下:“雅菊姐,該你上場了。”
白雅菊表情淡淡:“不一定是我呢。”
話雖這麽說,她已經開始整理發絲跟衣服,爲登台演講做準備了。
“這位同學,雖然手腕受傷,但依舊完成了一項重要的考驗!”
孫倩倩越發的激動:“你上次參加醫學考核的時候是不是脫臼啦,不也過關了嗎,不是你還是誰?”
“沒想到他連這種小事都記得。”
原來秦昭一直默默的關注她啊,故作冷淡,應該隻是爲了引起她的注意。
這就是所謂的欲擒故縱。
白雅菊的唇角微微翹起,心中思量着她該以怎樣優雅淡然的姿态出場。
“她……就是今年的高考狀元甯穎。”
暑假生一聽到這個名字頓時沸騰起來。
“就是那個右手受傷,用左手完成考試的女孩子嗎?我們老師幾乎天天講她的事迹,沒想到今天還能見到真人!”
“聽說全國各大名校還有電視台已經去蹲人了,結果撲了個空,沒想到她竟然來到了這裏,啊啊啊啊!”
“甯穎,甯穎,甯穎!!!!!!”
白雅菊伸出去的那條腿僵在了原地。
原來演講嘉賓并不是她。
不過甯穎這個名字,怎麽聽着有些耳熟?
孫倩倩面露尴尬,寬慰道:“雅菊姐别灰心,又沒說今天的演講嘉賓隻有一個,說不準下一個就是你了,再說了不就拿了個第一嘛,有什麽好拽的。”
“她……拿的可是全國第一,有拽的底氣。”
白雅菊努力的回憶着什麽,她怎麽記得高考狀元似乎不是這個名字。
不過這個名字又有些熟悉,一時半刻她想不起來了。
此時甯穎在衆人瘋狂的呼喚下,熱情的掌聲中,朝着講台走去。
白雅菊扭頭看過去。
是她?
那個漂亮的小姑娘。
漂亮,年輕,還是高考狀元。
她都有些嫉妒了。
不過一想到自己現在擁有,還有将來也會擁有的東西,白雅菊收起了嫉妒,淡然的看向講台。
甯穎上台後先是謙虛的向台下鞠了一躬。
“首先我要感謝部隊領導還有台下所有的同學,讓我有機會站上這個講台。”
這句話落在秦昭的耳中就是,甯穎在向他表達謝意。
唇角的笑意頓時有些壓不住了。
見他一臉不值錢的樣子,生剛有些看不下去了:“人家甯妹子是懂人情世故的,就客套一下,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