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身旁的一個女同學激動的跟同桌讨論道:“秦兵王喝水的時候喉結好性感,動作好man啊,手指頭又長又骨感,他對象幸福喽。”
“哎,可惜有對象了,這樣搞得我做夢都不敢拿他當素材,怕被抓起當流氓斃了。”
甯穎挑眉,這倆女生的話題尺度這麽大啊,一看就是沒少看港台片,不過一想到她們讨論的人是秦昭,頓時讓她有些不自在,故意向後退了幾步,踩的兩個女生連連尖叫。
“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全班可是見識過她掌掴塗芬芳的狠勁,隻能磨牙說沒關系。
此時秦昭的聲音響起:“我們初見是始于一個誤會,雖然彼此不太愉快,但我覺得是上天的安排,至于她哪點最吸引我,我真的說不上來,因爲她哪點都很吸引我,恐怕三天三夜也說不完。”
台下一片激動的口哨聲,沒想到不苟言笑的秦兵王竟然這麽會說情話,如果被他對象聽到了,一定很開心,很幸福吧。
事實确實如此,甯穎抿唇笑了笑,他好像說起情話出口成章,以前她怎麽沒發現呢。
遊驚鴻站在她不遠處,回頭就瞥見了她的笑容,眼眸中頓時閃過一絲惆怅,但很快又感到欣慰,她能夠找到一個愛着她也有能力護着她的人,挺好。
演講結束後,住校生就紛紛沖向食堂吃飯,走讀生則湧向車棚。
甯穎見人走的差不多了,就從校門口探出頭來,等了許久都不見秦昭的身影,忍不住感慨要是這時候就有手機就好了,找不到人直接一震,多方便啊。
此時老師們正在辦公室裏讨論着這次春季統考的事情,塗芬芳則哭着跟闫淑琴告狀。
“媽,她竟然……竟然找人在我頭上拉屎!”
闫淑琴改着學生的試卷本就心情不好,因爲最近白玲帶的差班竟然隐隐有趕超火箭班的趨勢,甚至這次統考的前十名竟然有四名出在了白玲的班上,當初提出組建火箭班的人是她,如今這個局面令她格外的焦慮。
她不耐煩道:“知道了知道了,你整天這麽說煩不煩,有這個時間還不如早點找你表姐刷點題。”
“我表姐說她保準讓我能考上重本,但是甯穎……”
忽然一陣敲門聲響起,隻見秦昭臉色冷肅的走了進來:“抱歉,打攪一下。”
他嘴上說着抱歉,卻帶着一身的冷意徑直走向劉靜,當着衆人的面把一張彙款單、郵寄單還有買教材的收據一并交給她。
“劉老師,我必須替甯穎澄清一下,教材是我買好托唐翰林轉送的,衣服也是我打款給他,讓他幫我發買的,這些單據請過目,當然這些衣服都穿在了我家人身上,你如果還不信的話随時歡迎找我家人核實。”
人家擺出了證據,當場打了劉靜的臉,而且後半句不僅擺明了他跟甯穎的關系,而且還預示兩人感情穩定,已經見了家長?
劉靜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她明白秦昭不僅僅是來給甯穎澄清,還是來給她撐腰的,她還真惹不起。
“秦……秦同志,對不起啊,看來是我誤會了甯同學。”
“既然誤會那記得澄清一下,最好當着全班同學的面給她道個歉,以免影響到她參加高考的心情。”
此時坐在一旁不吭聲的白玲頓時道:“秦同志說的對,必須當面道歉,這次甯同學的統考成績可是五百八十分,全校第十啊,這是有望沖擊市狀元甚至省狀元的人才啊,你可不能因爲這點誤會讓國家失去棟梁啊!”
劉靜心裏把白玲的祖宗問候了一遍,隻能僵着臉道:“明天我就去找甯同學單獨道歉。”
單獨道歉跟公開道歉可就不一樣了,再說了統考成績都出來了,甯穎明天不一定來學校呢。
“擇日不如撞日,誤會越早解開越好。”
面對秦昭的強勢,劉靜佯裝一臉爲難道:“我今晚沒課,我家老唐還等着我回去做飯呢。”
白玲立刻道:“劉主任,你今晚不是說要占用一節自習講試卷嗎,再說了剛才你還說老唐今晚加班呢。”
劉靜見自己躲不開,隻能咬牙道:“好,那就上課的時候跟同學們解釋一下。”
秦昭相信那位白老師一定是一位合格的監工,頓時對她敬了一個軍禮:“辛苦!”
白玲頓時有些受寵若驚:“不辛苦,甯穎是我的學生,這都是應該的。”
秦昭相信甯穎已經不需要劉靜跟她當面道歉了,重要的是平息那些流言蜚語,随即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劉靜從沒有被人這樣對待過,頓時心口堵的難受,一陣陣的疼,同時後背又滲出了一層冷汗,剛才那個男人太吓人了。
甯穎終于等來了秦昭:“晚上一起吃個飯?”
現在秦昭終于能夠好好的看看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兒了,頓時握住了她的手:“我的連夜回京平,下次我請你。”
甯穎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失落:“所以你是爲了我專程從京平跑這一趟的?”
“也不全是。”
“還因爲别的事?”
秦昭微微低頭,唇瓣擦過她的發絲,熱氣刮着她的耳蝸:“因爲我想你了。”
甯穎半邊耳朵有些發酥,伸手輕輕的推了他一下:“好好說話。”
這裏是小縣城,不比京平那種大城市民風開放,兩人牽個手都引得路人側目,待會兒說不準能把治安管理人員給引來。
“那你想我沒?”
“才不想。”
秦昭的表情似是有些受傷:“那很遺憾,我本來想把那兩個歹徒的事情告訴你的,現在心情不好,不想說。”
甯穎磨了磨牙,她以前怎麽沒覺得秦昭這麽會拿捏人呢。
“想了。”
秦昭故意低了低頭:“大聲點,沒聽清。”
甯穎見四下無人,飛快的親了一下他的臉頰:“想了。”
她的吻又輕又軟,像羽毛一樣在他的心尖輕輕拂過,酥酥,癢癢。
秦昭的眼尾拉出了紅絲,恨不得掐住她的細腰,勾住她的脖頸狠狠的吻下去,似是隻有這樣才能傾瀉一腔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