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穎?”
身處險地提心吊膽,卻在他鄉遇到了故知。
甯穎激動的抱住了他。
“還真是你!”
秦昭第一次被女孩這麽抱着,頓時耳根發燙。
幸好房間裏的昏暗遮住了他的窘态。
待心情平複後,他才開燈。
“甯同志,先松手。”
甯穎頓時有些不好意思:“抱歉啊,我剛才是太激動了。”
當她冷靜下來才想起一個問題。
這裏是那種地方啊。
秦昭怎麽會在這兒。
秦昭生怕她多想,忙解釋道:“甯同志,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甯穎知道他是個恪守原則跟紀律的人,出現在這裏一定是要辦案子。
不知道爲什麽,她隐約覺得這個案子跟姐姐有關。
爲了激秦昭說出真相。
她故意道:“秦同志,你也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這有什麽好害羞的。”
“甯同志,你不用激我,部隊有部隊的紀律,恕我無可奉告。”
啧,真聰明,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意圖。
爲了表現出自己的誠意,甯穎決定坦誠。
“秦同志,不瞞你說,我之所以肯入虎穴,是來找我姐的。”
“你姐叫什麽名字?”
“甯娜。”
甯穎在說出這兩個字時,秦昭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異樣。
還真讓她猜對了。
甯穎的大腦飛速轉動。
以姐姐的心性跟手腕,不可能成爲秦昭想要撈的大魚。
唯一的解釋就是,姐姐是大魚身邊的魚餌。
所以秦昭想利用這個魚餌釣出大魚。
“甯同志,這裏比你想象的要複雜,我建議你盡快離開。”
見他依舊不肯松口,甯穎繼續展開攻勢。
“秦同志,你可能不知道,我姐是因爲我才被騙到這裏的。”
“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她爲了我什麽都肯做,所以我無論如何都要帶她一起走。”
言外之意,她是甯娜的軟肋。
想要說服甯娜,就要帶她入局。
秦昭是聰明人,自然明白這樣做會事半功倍。
果然,他斟酌了一下。
“甯同志,我們這次确實是帶着任務來的。”
盡管秦昭交代的簡單又隐晦。
甯穎還是從中提煉出了對自己有用的信息。
秦昭他們這次來是爲了剔除隊伍内的一顆惡瘤。
這顆惡瘤身居要位。
成了當地惡勢力的盾牌,甚至親自參與了灰色産業。
負責伺候惡瘤的人就是甯娜。
“甯同志,在動手之前,我們希望甯娜能配合我們拿到證據。”
“我姐會有危險嗎?”
秦昭不想騙她。
“任何任務都伴随着風險,但我們會竭盡所能将危險降到最低,護住她的人身安全。”
甯穎清楚,秦昭他們已經布下了局。
這顆惡瘤是必須要除的。
姐姐作爲惡瘤的女人,也必然會遭到盤查。
無論她是否出于自願,都會因爲惡瘤的關系被清算。
倒不如抓住這次機會将功補過。
“秦同志,我一定會說服姐姐參與這場行動。”
“但你能不能跟上頭說一聲,是我姐主動要求參與行動的?”
秦昭明白她的意思。
如果是甯娜主動參與,那就是自首。
不僅跟惡勢力劃清了界線,還能爲自己争取到最好的結果。
他不得不承認,甯穎很聰明。
“甯娜,有個好妹妹。”
“我姐一直是個好姐姐,我相信她一定知道怎麽選擇。”
此時門外傳來一陣細微的腳步聲。
秦昭連忙對着甯穎做出一個‘噓聲’的動作。
外面的人似乎一直沒有走。
秦昭顧不上難堪,伸手去晃動床尾。
整個席夢思床立刻發出哐當哐當的聲音。
甯穎雖然沒跟男人有過那事。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麽?
再說了她後世被諸多霸總小說荼毒,自然明白秦昭這麽做的意思。
頓時,她壓低了聲音提醒道:“咳咳咳,那個秦同志,需要我配合你叫幾聲嗎?”
秦昭紅着臉不敢去看她:“那你……自由發揮。”
甯穎頓時犯了難。
她這方面又沒啥經驗,咋個叫?
回想着家裏母貓發C的叫聲,她試探道:“瞄……瞄……喵喵喵?”
秦昭一時沒忍住,咳嗽起來。
甯穎頓時放棄:“還是你叫吧。”
秦昭紅着臉道:“我也沒這方面的經驗。”
就搖床這一招還是剛子教的。
甯穎悄悄的繞到秦昭身後.
想要撓他的咯吱窩,幫他一把。
誰知道面對偷襲,秦昭的身體已經快過大腦,做出了本能的反應。
猛然攥住甯穎的手臂,翻身将她撲在了床上。
甯穎悶哼一聲。
兩人一起陷落在柔軟的席夢思床上。
隔着薄薄的衣料,甯穎感受到了滾燙的體溫。
她有些不自在的扭動了一下。
頭頂上傳來秦昭沙啞壓抑的聲音:“别動……”
門外的人确定裏面的貴客确實是來找樂子的,這才離開。
“怎麽還扮起了貓?”
“你懂啥子,這叫角色扮演,北方佬就稀罕這一套。”
“嘿,玩的真花。”
聽到門外的人走後,秦昭這才起身。
他背對着甯穎努力平息了一下,這才整理好衣服。
“甯同志,剛才……”
甯穎捋着頭發打哈哈.
“秦同志,你剛才演技真好,都能拿奧斯卡金像獎了。”
“什麽卡?”
甯穎朝着他豎起大拇指:“就是咔咔好的意思。”
一會兒的功夫.
門外響起了服務生的聲音:“先生,需要紅酒跟果盤嗎?”
“需要。”
秦昭将門打開,隻見生剛一副服務生的打扮,端着托盤走了進來。
看到屋裏的人是甯穎時,他吃了一驚。
在聽說甯穎會參與他們的‘除瘤’行動時,覺得秦昭瘋了。
“昭哥,你開什麽玩笑,咱們幾百号兄弟可是跟你一起玩命的,萬一走漏了風聲,所有人都得玩完!”
一個鄉下來的小姑娘哪裏見過大世面。
萬一穿幫了,前功盡棄。
“剛子,甯同志機敏聰慧,我可以用自己的前途爲她擔保,出了事,我負全責!”
生剛見他這麽笃定,就沒再說什麽。
臨走的時候生剛跟秦昭耳語了幾句。
秦昭走到甯穎身邊,紅着臉道:“甯同志,得罪了。”
隻聽撕啦一聲,甯穎的領口被撕開,裙擺也被扯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