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甯問謝遠舟。
“剛才的事情處理得怎麽樣?”
“是誰的人在跟着我們?”
“你猜。”謝遠舟特意的賣了一個關子。
沈幼甯:“沈以承,王淑藝。”
“媳婦,你還真的是神了。”謝遠舟驚訝,“怎麽一猜就中。”
沈幼甯傲嬌,眼神露出被人哄得很高興的愉悅出來。
“這不是秃子頭上的虱子,明擺着嘛!”
“梁知阮得罪的人又不多。”
“王淑藝派去找她的人沒有找到,肯定還會想法設法繼續找她。”
“這好不容易看見人出現,肯定會尾随看看她現在的住所。”
沈幼甯說完,擡眼去看謝遠舟。
“你是怎麽處理的他們?”
“可别壞了我的計劃。”
“放心。”男人輕聲溫柔應道。
“我隻是敲打了他們一番,就把他們兩個給放了回去。”
“媳婦,你放心吧,我才沒有你想的那麽笨。”
沈幼甯看他兩眼,眼中染上幾分壞笑。
“誰知道呢?”
“你腦子要是沒屎,怎麽會看上我,還對我癡心不改,一片深情。”
“能看上瘋子的人,八成也不是一個正常人。”
“走吧,我們一起回家。”
“走喽,走喽~”沈幼甯難得高興的歡呼起來。
謝遠舟回頭看他媳婦一眼,滿目情深,溫柔無限。
……
晚上 沈家 沈以承和王淑藝的房間
王淑藝看着手上的報紙,滿眼愁色。
見沈以承進來,她連忙把報紙收起。
“你回來了,我們睡覺吧。”她連忙上床。
沈以承在床邊坐下,并沒有急着上去。
而是開口同王淑藝說話。
“梁知阮是榮老爺子失散多年的女兒。”
“這消息,你知道了嗎?”
王淑藝把收起的報紙拿了出來。
“知道。”
她點頭,眼中的憤恨在一點點的累積。
握着報紙的手,也在一點點的抓緊。
“真沒想到,她會有這樣的好運氣。”
“以承,那你以前,你說她會不會趁機報複你?”王淑藝故意如此開口。
沈以承臉色嚴肅,深沉思考。
“這個說不定。”
“看樣子,我們得抽機會,親自去榮家登門拜訪。”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
“大家都在京都混,都是體面人,不至于撕破臉皮。”
“但是梁知阮那邊……”沈以承考慮。
“你就先别打她兒子的主意。”
“惹怒了榮家的人,我們可就吃不了兜着走。”
“目前的當務之急,是幫助父親把沈從文的底子摸清。”
“上頭要做大事,最需要的就是資金支持。”
“我可是記得,小時候我家同沈以墨家,那可是天壤之别。”
“他家的财富累積了幾代,可是比我們這兩支更加的富裕。”
“當初搜查出來的财富,才多少啊。”
“不過九牛一毛。”
“這沈從文家,肯定還有秘密。”
“你别一天光盯着梁知阮那邊看。”
“沒事,多去沈從文家走動走動。”
“我聽說,沈以墨在鄉下耐不住寂寞,娶了一個村姑。”
“那女人沒什麽文化親人,差不多是孤女一個。”
“你得想辦法,把她發展成我們的人。”
“有了她在沈家做内應,我們想要探聽沈家的秘密可就容易多了。”
“嗯,我知道了。”王淑藝點頭。
随後輕輕挪動身子,靠近沈以承的身子。
“以承,我們再試試吧,萬一就懷上了呢。”
王淑藝說着,白皙的手指朝着皮帶摸去。
端坐不動的沈以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一把抓住王淑藝的手,突然站起身。
“你先歇着吧。”
“左右也懷不上,你就别浪費體力。”
沈以承說完,直接起身去了隔壁的書房。
書房裏,他在案桌上,看着有關梁知阮認親的報紙。
報紙上的梁知阮,知性優雅,美麗動人。
從小被書香文化,養尊處優浸養出來的氣質,非一般女同志可比。
讓人一看,就忍不住的想要把她拉入泥濘,狠狠踐踏。
似乎隻有這樣,才能證明你比她更加的高尚。
“梁知阮……”男人聲音低沉。
“你爬得越高,就越容易讓人想要把你拉下來,扒光呢。”
“榮博的女兒又怎麽樣?”
“你到時候哭起來的樣子,肯定比以前更美……”
……
第二天,謝遠舟一大早出去,還真給沈頭甯找了幾個人回來。
兩男兩女。
一對是四十歲出頭的兩口子,另外兩個,一個是十七八歲的少年,女孩則年紀更小一點。
謝遠舟把人領到沈幼甯的面前。
”媳婦,這可是我精挑細選的人。
“你可以好好的考考他們。”
“跑腿辦事照顧人,他們都可以。”
沈幼甯随意的挑選了幾個問題,發覺這四個人倒是還真不錯。
兩個女同志,可以近身照顧。
年長的男人,性格穩妥。
男孩頭腦靈活,可以在外面打聽消息。
“他們是一家子?”沈幼甯問謝遠舟。
“媳婦,這都讓你給猜出來了。”謝遠舟笑道。
“他們的确是一家子。”
“你可以叫他們馬叔,馬嬸。”
“這是他們的兒子,你叫小馬就行。”
“這是妹妹,小雲。”
“他們都是我母親以前的故人,值得信賴。”
“你讓梁知阮幹的事情,可不安全。”
“一般的普通人哪行,我這特地給你找的可信賴的。”
謝遠舟解釋道。
沈幼甯捏捏手指,默默地在腦海裏面計算了一圈。
“你決定就好。”
“我覺得挺好的。”
“你要是沒事,就把人領給知阮看一下。”
“回頭有事我們還可以溝通。”
“工資從我工資裏扣就是。”
謝遠舟快要走動的身子一頓。
他頗有幾分哭笑不得的回頭來看向他媳婦。
“你一個月的工資太多少?”
沈幼甯瞪他一眼,“我有存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