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讓你們就地解決,免留後患。”
說話的是一個絡腮胡子的中年男人,嘴巴上還叼着半支香煙。
歹徒老大默默的看了一眼陳彪的身後,努力吞咽口水壓下心頭的緊張問。
“陳老大,這裏就你一個人?”
陳彪擡眼不屑的瞥了歹徒老大。
“不就是對付一個女同志,你還想要多少人。”
歹徒老大又緊張的吞咽了口水,繼續開口。
“那就是你一個人?”
“屁話!”陳彪生氣。
“你眼睛瞎啊,不知道看。”
“他眼睛沒瞎,就是想跟你确認一下。”
沈幼甯看了一眼陳彪,聲音乖巧柔弱。
說來也奇怪,她面對陌生的人會社恐。
但是面對陌生的壞人這個情況會好很多。
“你就是沈幼甯?”陳彪斜眼瞥過去。
“對,我,我就是沈幼甯。”
“我也是你姑奶奶,小祖宗,待會你還得跪地叫爺爺。”
沈幼甯對着陳彪一笑,将搭在手上的繩子拿開,露出她手上的錘子。
“你這是什麽意思?”陳彪臉色一個驚恐,怒意頓生看向歹徒老大。
”你居然敢騙老子!還想要反水!”
歹徒老大一臉苦笑的朝着陳彪握了拳頭。
“你别怪我,我不想被人種土裏挖不出來啊!”
……
市政府辦公大樓,市委辦公室主任辦公室。
趙雲林父親趙岩松身姿挺拔的站在窗戶前,聽身後手下彙報。
“趙主任,人被縣城派出所抓了。”
趙岩松挺拔的身子微頓,但是他沒有回頭,聲音微涼,似有幾分壓抑的怒氣。
“人怎麽會被縣城派出所抓?”
手下,“是縣城的人突然反水,帶着人回去。”
趙岩松,“我不喜歡知道太多的人開口說話。”
手下,“是,主任,我知道該怎麽做。”
………
沈幼甯他們這邊很成功的把陳彪給抓獲。
沈幼甯當場上去給了他一巴掌再審問。
“說,是誰讓你來殺我?”
“你這女同志,這麽讨人厭,我想要殺你還需要理由?”陳彪輕笑道。
他上頭的人可不好惹,他就是死也不敢暴露上面啊。
他跟縣城的歹徒可不一樣,他的家人還都在市裏生活呢。
所以今天就是被打死,陳彪也得緊咬不說。
“啪!啪!啪!啪……”沈幼甯也不跟陳彪客氣。
他不說,她就打。
得趁着還沒有進局子之前,多給他造成一點人身傷害。
“等,等,等等,我都已經招了,你怎麽還打我?”陳彪被打得疼了,連忙大叫道。
他總不能爽快的招了,還要活受罪吧。
“我命被你吓走半邊,想要打回來一點利息,不過分吧。”沈幼甯停下手看眼神弱弱的看着他。
“你要是覺得我打你不合适,那我就直接打死你,然後再自殺引爆你全家。”
沈幼甯用最柔軟的嘴巴,說出最話,完全就跟個恐怖分子似的。
陳彪吓得臉色一白,咬牙吞下所有的委屈。
嗚嗚嗚……
“那你還是打我吧。”
“你這人還真是傻,居然還叫人打你。”沈幼甯輕輕笑了出來。
“是不是狗做久了,覺得屎都香。”
“不過你放心,這裏都是自己人,不會把你主動要求人打你的傻事說出去。”
沈幼甯說完,對着陳彪拘謹一笑,擡手毫不猶豫的就是巴掌扇了上去。
“啪啪啪……”
等到陳彪的腦袋都被打成了豬頭,沈幼甯這才不好意思的收回手,到了謝遠舟身邊。
“打完了。”
“現在看起來感覺順眼多了。”
“要是回去有人問,回答肯定就是腦袋被門夾了。”
“不然怎麽會有這麽傻的人,叫人打他。”
“還對我這樣的青春無辜好同志動手。”
“哈哈哈,哈哈哈,你們不覺得好笑嘛?”
沈幼甯尬笑兩聲,去問衆人。
就在衆人一臉爲難該不該配合的時候,一旁的謝遠舟突然的就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人是真的傻啊,哈哈哈……”
“我就沒有看見過這麽傻的人,哈哈哈……”
“難道你們不覺得好笑,呵呵?”謝遠舟笑得眉眼彎彎的問衆人。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哈,哈,”
三人配合性的抽動嘴角笑了。
這兩爲啥能處對象,因爲他兩一樣不正常。
随後,沈幼甯讓謝遠舟把陳彪給捆在車頂上,幾人一起坐車回縣城派出所。
縣城派出所的所長看見沈幼甯和謝遠舟那是滿眼冒光的。
“真不愧是部隊的好同志,這一來就給破了兩個案子。”
“我代表縣城派出所,感謝你們。”所長真誠高興發言。
沈幼甯看了看所長伸過來的手,隻輕輕碰了一下就收了回去。
“你的感謝太缥缈,就不能來點實際的?”沈幼甯默默發言。
“錦旗和獎金,我都可以接受。”
“哦,呵呵呵……”所長聽得直接笑開了。
“如此坦率的同志我還是第一次見。”
“錦旗和獎金都有。”
“不過這得需要一些時間,我得向上面申請,還請兩位同志可以見諒,多等一陣。”
……
等到沈幼甯和謝遠舟他們從派出所出來,一大下午的時間都過了。
傍晚的天邊,太陽快要沉入江水之中,染紅一片。
一道殘陽鋪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紅。
描寫的大概就是這樣的場景。
沈幼甯動手扯了扯手中的繩子,三個歹徒身子不受控制的前傾。
穿着公安制服的許小平跟在一旁。
“看來今天得加班了。”
“沈同志,你們部隊今天晚上能管夥食不?”許小平問。
“能管夥食不?”沈幼甯擡眼去問謝遠舟。
“放心,今天晚上我讓部隊食堂給你們加餐!”謝遠舟立馬拍着胸膛保證。
這三個歹徒都是能夠證明蘇雲清犯錯的證人啊,一頓酒菜他還是請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