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将幾個班的學生和老師都整合在一起。
蘇墨就這樣跟三班的趙榮澤和張藝德成了同學,在網課名單裏他們都是堅持登錄上課的學生,但沒有注意過同學名單的蘇墨并不知道。
她看着數學題頭痛呢。
怎麽就那麽難呢?
在她差一點将手裏的筆捏斷時,謝永明的信号終于到了。
蘇墨火速收起試卷,起身準備縱火。
那支筆,逃過一劫。
之後,她重複了一遍在畣市的操作。
隻是這次縱火之後,她沒有跑去别的地方。
飛舟就那麽懸停在秘境往上的安全距離,蘇墨守在這裏等着。
隻要時機一到,她就先進秘境再說。
畣市那次蘇墨能輕松吃掉秘境,也是因爲出其不意,協會找不到理由反駁蘇墨說的也隻能認了。
可這次大家都有所準備,蘇墨也不知道協會或駐防部隊這邊有沒有其他監控的手段,她決定在火勢稍減時就先下手爲強。
要冒點險,但不大。
畢竟飛舟也是玄級的,防護能力能抗住。
她總得在協會發現之前快速處理好秘境的。
對于突然出現的緻命危機,青沙縣母巢比畣市母巢反應要快一點,臨死前的一刻,居然有一股精神力從母巢體内沖出來。
可惜,蘇墨擱這兒守着呢。
她也不知道那股精神力的目的和内容,反正在感覺到的瞬間,蘇墨就果斷擊散了。
猶豫就會敗北,蘇墨對外星種族可不敢大意。
自己拼了最後的能量發射出去的精神力就在眼前消失了,那母巢似乎不甘得很,被火焰覆蓋的身體狠狠扭動了幾下,才終于不動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空間裏,赤靈在小塔的操作下,不斷吸收靈能恢複。
蘇墨就在上空看着下面青沙縣裏的蟲族在火海中翻騰了一段時間後,逐漸平靜下來,隻剩下大火噼裏啪啦的還在持續燃燒。
而她等待的時機也出現了。
母巢整個被燒得垮塌下去,它屍體上的火焰也沒有剛才那麽劇烈了。
蘇墨将飛舟防護罩能量調大,操縱飛舟從上空俯沖下來,直接沖進了秘境裏。
進入秘境後飛舟還往前沖了一段才堪堪穩住,掉一些能量也不要緊,她成功進到秘境了。
可周圍怎麽黑沉沉的?
一般秘境内都是差不多的柔和亮度,沒有過強也沒有過暗。
蘇墨放開了自己的控制,讓飛舟自己慢慢浮動,她走到圍欄邊上觀察周圍,有點奇怪。
‘下面是黑沼澤,你小心一點。’小塔說道。
“黑沼澤?怪不得了這麽暗···”蘇墨探頭往下看,果然,下面是濃稠的黑。
這個黑沼澤又是她沒有見過的地圖。
‘快速走一遍就離開吧,黑沼澤會散發微弱毒氣可不是什麽好地方,不過這裏可能會有毒草生長,看到了可以帶走。’
“毒草也可以種在空間嗎?不會帶去污染嗎
?”
‘不會,種在特定區域内就行,我會圈起來。’
“好。”
這裏雖然光線暗,但對蘇墨來說并不影響視物。
她快速轉了一圈,沒有收獲她想要的真*秘境。
但采集到了三種毒草,還見識到了沼澤裏的巨型毒蠍,隻是,讓它給跑了,沒能殺掉。
這次蘇墨的動作很快,她離開秘境時,火焰還在燃。
秘境已經被小塔吸收,通道消失了。
蘇墨觀察了周圍一遍,沒有問題,她就沒必要再繼續守着了。
事情辦完已經是深夜,孢子霧氣被火焰驅散,月光也能散進來了。
蘇墨繞了一圈去到駐防部隊外圍收起飛舟後,才走回臨時營地。
她有協會的通行證,很多士兵也認識她,進入營地沒有阻礙。
營地剛剛轉移到這個位置,隻搭建了幾處帳篷,指揮部是最大的一頂。
剛靠近就聽到裏面除了謝永明和駐防團長之外還有幾個人的聲音,他們三三兩兩湊在一起交談,雖然不是在開什麽正式的會議但蘇墨也不好打擾。
她掉頭往遠處走了些,給謝永明發了信息,讓他出來。
“小蘇,這次這麽快就好了?”小跑到蘇墨這邊的謝永明想到之前在畣市蘇墨耽擱了不少時間呢。
“嗯,這次沒那麽多事。”
“行,對了,裏面那些人都是這裏的軍官,他們是在商議火焰熄滅後的行動安排。”
蘇墨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後續的事也不是她需要管的。
謝永明靠近了一些,壓低聲音說道“漁港市那邊的行動也已經開始了,隻是,隻是運送靈石和之後的布置安排還需要一些時間,全部準備好,估計要到明天早上八九點。”
“這青沙縣距離漁港那邊可不近,如果這邊的事情辦完了,我們需要盡快過去。”
盡快走,蘇墨是贊同的。
“我該做的已經做完了,之後部隊如果要進入青沙縣得等明火徹底熄滅後,比較穩妥。”
雖然謝永明不懂爲什麽這次跟上次花費的時間差距那麽多,但蘇墨說的,他不去質疑。
“行,那我去跟團長溝通一下,咱們就離開。”
“嗯,去吧,我去車上等你。”
蘇墨跟巡邏的士兵打聽到停車的地方,就在不遠處的空地上,那裏也沒停幾輛車,走過去就看見他們開過來的那一輛了。
她多提幾句也是爲了保險起見,蘇墨也知道駐防部隊不會魯莽行事,他們進去前肯定會探查清楚,至少現在無人機是能用的。
很快,謝永明就回來了,兩人一車離開臨時營地去往漁港市。
依然是直接過去,不理會路途中那小股蟲族隊伍。
夏國境内的兩隻母巢被蘇墨弄死後,在它們紮根區域附近活動的蟲族都失去了目标,經過一段不長的時間分散的蟲族會自發形成一隻隻小隊伍。
它們沒了上級,不受控制,隻剩下獵殺和進食的本能。
這些小股蟲族自然有行動部的人處理,就是協會也不想蘇墨現在花費時間去追捕落單的蟲族。
說來說去還是母巢最要緊,早早解決掉才能安心。
至少現在,蔣祁章和蘇墨都是這樣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