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隻是契約也不是随便可以結的，還得有足夠的精神力。”
契約儀式是蘇墨在淩雲宗的傳承裏找到的，有主仆契約和平等契約兩種，這也是最常見的契約。
要訂立主仆契約，首先要一方對另一方完全完全沒有反抗能力，這也就限制了自己基本不可能契約到比自己實力強的仆從，同時，這種契約簽訂後，就是主死仆殉的結果，比較極端。
平等契約就好很多，雙方認可就能簽訂。
契約成立後，雙方能達到心意相通的程度，就算語言不通也不阻礙交流，這是一種協同合作的關系。
當然，平等契約也不是沒有缺點，隻要契約感受到其中一方對對方産生了不認同，那契約會随時終止，嗯，它是不會管你那會兒在幹什麽的，說終止就終止。
蘇墨給方萬福介紹的是平等契約。
方萬福邊聽邊點頭，聽完後還提出疑問“你的意思是，精神力不夠強的沒辦法完成契約是嗎？”
“對。”蘇墨指了指腦袋。“契約會存在我們的識海，精神力如果承受不了那就沒辦法完成。”
“而且，契約也不是說定就定，就取消就取消的，在一份契約銷毀後雖然不至于傷害我們的精神力核，但也是有影響的，想要再次契約得看個人的恢複狀況。”
“嘶····”方萬福眯了眯眼，看向那邊圍觀法器的衆人，才壓低聲音向蘇墨問道“這個契約是隻能對妖獸有效，還是說對人類也行？”
蘇墨“·····”
“理論上是沒有限制的，但我沒有對人類使用過沒辦法給部長準确答案了。”
方萬福“·····”
他沉默了片刻，也沒有追問了。
“這種契約隻有你會嗎？還是說每個人都能學會？”
蘇墨搖頭直接給出否定答案“這個沒法教的。”
契約儀式需要靈能輔助，沒有靈根可做不到。
但也講不準藍星是否會出一個天才，自己研究出用精神力完成的契約儀式。
反正，蘇墨不會是那個人。
方萬福心裏信不信蘇墨不知道，但他沒有質疑蘇墨的說法。
隻是歎口氣道“如果隻有你會操作，那之後想推廣開就不容易了·····”
蘇墨頓了頓，隻說道“以後會有辦法的。”
她當然不可能親自跟着去幫别人完成契約，蘇墨是準備要研究如何将契約儀式放進陣盤裏的，到時候有資格的就發一個陣盤，跟對方講清楚契約前提就行。
操作嘛，當然是别人自己去咯。
方萬福還想問什麽，卻聽見“嗡嗡，嗡嗡···”的震動聲。
是蘇墨的手機，她定的上課時間提示鬧鍾響了。
“部長，我得先走了還上課呢，那個，我把學校翻新的事情安排好就出發，你們放心。”
方萬福“·····”
淩雲志已經展示過了，教官們看也看了也算開眼界了。
蘇墨上前将淩雲志收回，對他們說道“現在校區那邊還需要翻新，正式招聘前我會提前給各位發邀請函的，到時候感興趣的教官都可以過來參加考核。”
“好了各位，今天就到這裏了，之後見了。”
蘇墨跟所有人告辭後，快步離開了。
樓下謝永明車子已經到位，蘇墨上車後，兩人離開總部。
目的地是王老闆的店子。
蘇墨坐在後排已經拿出平闆和卷子，準備上課了。
謝永明從後視鏡偷偷觀察，看着蘇墨那認真的樣子，他抿了抿唇，雖然沒有問過但他心裏不是沒有疑惑的。
一路到了王老闆的店鋪門口，謝永明停好車就先進去了，蘇墨還是上完課才下車。
進去後蘇墨拿出自己修改後的方案給王老闆看，她沒有改動王老闆之前的方案，隻是新增了協會後面批下來的那部分範圍。
她在新增面積上做了幾處要求，細節都寫清楚了，王老闆隻需要照做就行。
手續和首筆資金都已經到位，王老闆随時可以帶人過去開工了。
跟王老闆的交流很順利，他很專業，對蘇墨的要求也都盡量滿足，實在做不到才會提出意見。
一個下午，蘇墨就跟王老闆商量好了校區那邊的工作。
還在這邊吃了飯，才離開。
蘇墨這趟出門還是隻帶謝永明，能照顧他夥食的同時跟她交替開車。
離開前，蘇墨給宋翊安排了一個監工的任務，讓宋翊帶着白白在校區工地待着。
她辦學校的事很快就會傳開，蘇墨也擔心她不在京都的時候會有人來工地搞事情，還是把白白放在這邊盯着比較好。
次日一早吃了早飯，蘇墨兩人一車就出發了。
在她規劃出的路線上，協會的實時信息會不斷更新，給他們指明蟲族所在。
在處理了幾波蟲族的小股隊伍後，蘇墨摸索出了新方法，她讓赤靈通過自己的火靈根将天火的屬性附着在長劍上，這樣長劍威能增加的同時消耗靈能也有減少。
一路下來蘇墨越來越得心應手，殺蟲速度越發快了。
這場夏國與蟲族的對抗，有了蘇墨的加入後壓力得到緩解。
蘇墨的足迹也從京都一路往南到達了雲内省，一周時間裏，很多人都親眼看見了她殺蟲的過程，或多或少被人拍了視頻。
如果不是蘇墨行蹤不定，并且每到一處都是快速解決問題，那能拍到她的隻會更多。
到達雲内省畣市的前一天晚上，蘇墨收到了王老闆發來的信息。
她要求王老闆優先搭建的那處場館已經完工。
她回去就能使用了。
那是蘇墨規劃在新增面積上的一處場館，占地比兩個足球場還大一些，七層樓高，整體結構簡單，幾乎就是用材料将蘇墨要的範圍圍起來。
使用的材料也是蘇墨臨出發前，讓協會那邊協調好的，王老闆能在幾天之内完成，是蘇墨意料之中的事。
王老闆并不知道使用的材料具體是什麽，雖然他是完全按照蘇墨的要求做的，但他本人對這個建築的安全性表示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