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絕城的話吓了葉凡一跳,差一點就把青衣無暇砸她腦袋上了。
按照電視上的節奏,自己不算風度翩翩,舞絕城應該來世再報才對。
當然,葉凡考慮她此刻情緒也隻是婉拒。
他要舞絕城先複原樣貌後再說孫道義的事情。
随後,葉凡就把青衣無暇藥膏交給蘇惜兒塗抹。
他親手配制的,是量産效果十倍,足夠讓舞絕城好起來。
不過葉凡爲了最大程度恢複舞絕城樣貌,還是給金智媛打了一個電話。
葉凡讓她派幾名頂級整容師過來把控細節。
接下來三天,葉凡都給舞絕城配制青衣無暇,同時調出照片給整容醫生對比。
舞絕城原本對自己複原沒什麽信心,答應配合治療也隻是死馬當活馬醫。
可一天不到,她的臉上就無比震驚。
隻見昔日整天糾纏着自己的疼痛一一消失,一些難于痊愈的傷口也都溫和起來。
接着,死肉爛肉烏黑的疤痕紛紛剝離,身體好像烤焦的番薯剝了皮。
肌膚散發着一股生機。
最讓舞絕城感覺到振奮的是,紅彤彤的皮膚沒有劇痛,也沒有流血,反而慢慢沉澱了顔色。
她被燒成亂七八糟的身體,重新換上了一層白裏透紅的肌膚。
舞絕城還能感覺到臉頰的啪啪作響。
改頭換面,脫胎換骨,不外如此。
舞絕城對生活重新充滿了信心,等待着新生和重新見人。
而這個時候,葉凡又跑回海邊别墅跟宋紅顔吃飯了。
“端木兄弟确實是人物。”
“這一個星期,打得端木家族可謂叫苦連天。”
“看來古人說的堡壘最容易從内部攻破真的不假。”
“七天不到,端木兄弟就送出一百副棺材,還都是處于灰色和黑暗地帶的端木子侄。”
“他們還截停了帝豪銀行的資産轉移和輸血,逼得端木老太太不得不拿自己本錢對抗。”
“老太太已經兩天沒吃飯了。”
“可惜沒有餓死。”
海邊别墅,宋紅顔一邊看着大屏幕上的情報彙報,一邊對着葉凡嫣然一笑。
随後她笑着問出一句:“舞絕城的情況我也打聽了。”
“着火的遊艇,救助的好心人,紅十字的治療,全都對得上。”
“她估計真是孫道義的外孫女。”
“我還砸了一百萬讓護士弄了點孫道義的頭發或者唾液。”
“中午交給可靠的人去比對舞絕城的基因了。”
“估計明天早上就會有消息。”
“不過那個端木蓉身份還沒查出,端木兄弟也沒查清,不知道是不是端木家族的人。”
宋紅顔把葉凡交待的事情安排的妥妥當當:
“如果燒毀女孩真是舞絕城,咱們這次可算又多一個大人情。”
“孫道義是亞洲銀行的領導者,也是世界銀盟規矩制造者。”
“有他這樣一條人脈,很多資金壁壘都能打開。”
“比如以前資金要大規模出來,隻能偷偷摸摸靠帝豪銀行運作,一百億進去,七十億出來。”
“如能得到孫道義幫忙,資金不僅能光明正大出入,還能少耗損一半成本。”
“當然,這種交情需要很大……”
她把孫道義能耐簡述了幾句給葉凡知道。
“紅顔,辛苦你了,總是不忘記我的事情。”
葉凡伸手一撫她的臉頰:“這幾天勞累了。”
“有你陪在身邊,再累也甘之如饴。”
宋紅顔抓着葉凡的手輕柔出聲:
“不過我們忙活這麽久,确實需要休息一兩天。”
“怎樣,我的王,今晚有沒有時間,陪我參加一個商盟宴會?”
宋紅顔來到葉凡的面前,細心給他捏起一根頭發。
“現在不是正緊要關頭嗎?”
葉凡止不住一愣,瞄了一眼大屏幕:
“這個時候參加宴會會不會太招搖了一點?”
端木兄弟正打得端木家族連連吐血,端木老太君對宋紅顔怕是恨之入骨,參加宴會怕是風險很大。
“張弛有度,方能更好控制全局。”
宋紅顔雙手環住了葉凡的脖子,臉上綻放着自信笑容:
“而且有端木兄弟、袁青衣和你擋着,端木家族的刀槍戳不到我身上。”
“不趁着這個空檔好好玩樂,争鬥到白熱化時,就再也沒有消遣的機會了!”
“就這麽定了,今晚跟我參加新國第一豪族公子李嘗君的酒會。”
她補充一句:“帶上惜兒。”
“這宴會,隻怕不是放松吧?”
葉凡先是一怔,随後一笑:“爲了惜兒?”
“瞞不了你。”
宋紅顔呵氣如蘭:“惜兒雖然溫順乖巧,但也有一股自己的倔強性子。”
“她竟然來新國開拓市場,就一定會用盡自己全部力氣。”
“隻是她根基太淺,人脈又少,還不想過早依靠我們。”
“所以金芝林打開局面會是地獄級難度。”
“我不想她受到重挫喪失信心。”
“因此準備帶她去各種酒會走一走。”
“即使不能讓她多認識幾個有價值的朋友,也可以看在我的份上對她多一點照顧。”
“隻是我直接帶她去參加又擔心她胡思亂想。”
“所以隻能通過你把她帶上了。”
“其實我内心是一萬個抗拒你參加這些酒會的。”
宋紅顔開起了玩笑:“你這麽出色,萬一被哪個女人勾引走了怎麽辦?”
她知道葉凡能用舞絕城的複原打開金芝林局面,但她更知道金芝林站穩腳跟離不開各方關照。
“哈哈哈,我身邊美女這麽多,真能被勾引,早就妻妾成群了。”
葉凡笑着一捏宋紅顔的鼻子:“行,這宴會,我帶惜兒參加。”
“紅顔,謝謝你。”
他一握女人的手掌心,感激她爲自己所做的一切。
女人總是把事情打點的妥妥當當,讓他少了很多後顧之憂。
“真這麽感激我……”
“那将來某一天,你看到我做了出格的事情,或者知道我曾經做過出格的事情。”
宋紅顔眼勾勾地看着葉凡:“你不要兇我不要抛棄我就好了。”
“先不說你做事向來有分寸……”
葉凡落地有聲:
“就算你真做了出格的事,我也會跟你一起承擔。”
宋紅顔眸子一陣感動,沒有說話,隻是輕輕吻住葉凡……
晚上七點,新國,海邊帆船酒店,燈火通明,人來人往。
作爲新國最高級别的酒店,能夠出入這裏的都是非富即貴,所以安保措施一流。
而且今晚是新國第一公子李嘗君組織的商盟酒會。
李嘗君準備整合手頭資源,打通亞洲資金和石油渠道,讓亞洲圈子減少耗損和更好流通。
這自然引得亞洲商人追捧。
今晚前來參與酒會的賓客,不僅有新國權貴,還有各國的驕子名媛。
因此酒店外緊内緊。
葉凡他們經過三道關卡和堅持才進入宴會大廳。
大廳很大,還打通了七八個房子作爲副廳,所以近百人聚集一點都不擁擠。
“主席台旁邊的那個男人就是李嘗君了。”
宋紅顔帶着葉凡和蘇惜兒轉了半圈,熟悉一下環境後就望向前方一個男子開口。
葉凡擡頭望過去,隻見不遠處,一個男子被人衆星捧月。
三十多歲的樣子,儀态不凡,一身貴氣。
面對衆人的發問,他侃侃而談,牢牢掌控着全場節奏。
這人一看,就是非同凡響。
“外公是戰區元老,父親是石油大亨,母親是銀行總經理。”
宋紅顔貼着葉凡的身子介紹一句:“身份顯赫……”
葉凡正要說話,卻看到蘇惜兒眼勾勾盯着前方。
她望向了另一個大廳走出來的女子。
珠光寶氣,豔麗四射。
葉凡一看一驚:
“舞絕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