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知道,肖牧最強的地方,不是他的挂。
而是他的刑偵能力。
和一個警王玩心理學,這特麽不是找死嗎?
當然,這不能怪老人蠢。
甚至這個老人的算計布局都牛逼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
但是,這指的是在情報領域,指的是在特勤的世界裏。
可是到了刑偵領域,哪怕他是一名蒲公英。
在肖牧面前也隻是個弟弟。
這就是他爲什麽會說老人:的确像個小醜。
你拿什麽和一名警王玩耍?
在刑偵追蹤這一塊,公安警察永遠是爸爸!
老人無力地垂下頭,眼簾跟着垂下來。
默默地坐在那裏,絕望的情緒如烏雲籠罩。
嘴邊卻露出了一絲無奈的笑容,又帶着一絲不甘心。
“我輸了!”
身爲一名特勤,一名蒲公英,輸掉的結果隻有一個。
可是……
咔嚓。
老人的左手腕被握碎,拉斷。
肖牧拿着老人的手掌,瞅着上面的戒指,“在我的面前你确定還有自殺的資格嗎?”
視線移動,瞅着老人那張面如死灰的老臉,“我們的遊戲才剛剛開始,你說對吧?”
老人的表情不再淡定。
痛苦的閉上了雙眼,掩蓋住了眼中的絕望。
恐懼如寒冰般凍結了血液,刺入他的骨髓!
整整五個小時。
當肖牧遊出貨輪的時候。
已經不成人形的老人躺在了地上,渾身骨頭都被一寸寸敲碎,連同他的腦袋都被扭斷了。
轟!
恐怖的爆炸在海中出現。
整艘貨輪被撕裂開來,化爲了碎片……
一天後。
舊金山國際機場。
肖牧走入安檢口。
我悄悄來,正如我靜靜的走。
揮一揮匕首,不留一個活口!
龍國,京城。
微風輕拂,秋色正濃。
機場外一片甯靜祥和,楓葉如火。
走出大門的肖牧,深吸了一口氣。
陽光般的笑容洋溢在臉上,仿佛能驅散所有陰霾。
國安一号車正靜靜的停在路邊。
警衛打開車門,肖牧坐上了車。
坐在車内國安之主眼神平靜地看着他,“辛苦了。”
“誰讓咱是未來接班人,做好事不留名的紅領巾,辛苦點是應該的。”
肖牧一本正經,“可能這大概就是我身爲一名警察的節操和初心吧。”
這麽不要臉是怎麽做到的……老人嘴角抽搐,肅然起敬。
這一年來的相處,他早已習慣了肖牧的‘僞裝’。
要是真信他是個滿嘴跑火車的小逗比,那你就是個傻子。
反而這樣的肖牧才更加讓上面的老闆們喜歡!
“去國安坐坐?”
老人說話時沒有絲毫起伏,平淡如水。
請自重,我不約……肖牧擺出渾身疲憊,有氣無力的樣子,“要不改天吧,您先讓我回家休息兩天?”
說話時,他變戲法一樣從衣服口袋内拿出了兩隻優盤,一個信封。
還指了指後備箱,“裏面的箱子内裝了點好東西,您回去慢慢看。”
“什麽好東西?”老人笑問。
“是一種……”
肖牧表情嚴肅,“成年人才能看懂的光碟!”
老人:……
換做其他的年輕人敢這麽和他說話,信不信這人會人間生發?
“到底是什麽?”
老人的雙眼變得平淡無波,沒有半分溫度。
“數據,很多的數據。”
肖牧立馬老實,變成了乖孩子。
皮一下就行了,再皮就過分了。
“說一說吧。”
老人合上雙眼,如在閉目養神。
肖牧把自己去到山姆國的經曆說了一下。
說完時,老人聳然動容,睜開了眼睛。
眼神複雜,深深的看了一眼肖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