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鵬飛的女兒果然是出事了!
肖牧爲什麽會想到這個?
因爲童鵬飛的口供中提到這麽一段話。
大人物爲了自己的青春活力,圈養‘血奴’。
必須是一些‘年輕’的人。
關鍵的一點,稀有血型。
還要有一些特殊的配型!
稀有血型就不用解釋了。
能用上稀有二字,足以說明很多問題。
再如何大人物,想要弄到一些稀有的東西也是困難的。
關鍵點在于,當年那些年輕的血奴們,是不是都老了?
比如現在的童鵬飛,已經41歲了。
想到這些,肖牧就想到了童鵬飛的女兒。
能多活了三年,是不是也因爲他的女兒?
這一次對童鵬飛動手,有沒有可能是要用到這個女兒,同時對童鵬飛進行清算?
結果出現了意外。
賞金獵人爲了裝逼,爲了彰顯自己的手段有多麽高明,把事情搞砸了。
本該死掉的童鵬飛非但沒有死,還暴露出了大人物。
又被肖牧因稀有血型聯想到對方的真實目的是童鵬飛的女兒。
推理是否成立?
肖牧現在已經養成了一個習慣。
不到最後,永遠不要相信自己的眼睛,不要相信自己的推理,有時連自己的腦子都不要相信。
壞人的手段太過花裏胡哨。
稍不注意,就容易踩坑啊!
……
某省,某‘貴族’女子學院。
童鵬飛的女兒昨天失蹤了!
剛好是肖牧找到童鵬飛的時候。
爲什麽那些人不提前動手?
因爲這些賞金獵人太過自信了。
他們想要戲耍龍國警察,想要看着童鵬飛被活活餓死、渴死。
在龍國人眼皮子底下死去,故意惡心人。
等做完這一切,再把童鵬飛的女兒帶走。
隻是當童鵬飛被救下,對方知道玩砸了。
第一時間抓到童鵬飛的女兒,立刻逃離。
并通知雇主。
所以才會出現殺手,想要把童鵬飛滅口。
殺手爲什麽會出現的這麽快?
因爲是國内的殺手。
有句話說的好:當你看到一隻蟑螂的時候,說明你家裏已經有很多蟑螂。
肖牧遇到的殺手已經不是一個兩個了。
國内有那麽幾個幾十個殺手組織,一點不奇怪。
這種職業太難被發現了!
整起事件的因果已經出現。
首先是童鵬飛在杜拜的經曆,而後是五個億、稀有血型,最後是童鵬飛的女兒。
肖牧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那五個億,會不會就是大人物買童鵬飛父女命的錢?
不要以爲這是玩笑。
對于那些大人物來說,用上億買豪車,幾十億買遊艇,幾百億打造宮殿,就跟鬧着玩一樣。
而這些東西在他們的眼中都隻是‘小玩具’。
如果是這麽推理,也算是合理了。
說明爲什麽童鵬飛帶走了那五個億,大人物讓他活了三年。
說不定那五個億,就是大人物故意讓他看到。
買他們父女的命!
……
“原來他們最終的目的是一個14歲小女孩?”
葉武皺眉問道。
“是啊,不過某些人玩砸了。”肖牧點頭。
“你沒來的話,人家就玩成了!”
葉武眼神光澤複雜的瞅着小老弟。
這真不是玩笑話。
如果不是肖牧發現童鵬飛的那輛車有問題。
又經曆了一場死亡遊戲,最後找到童鵬飛。
龍國的臉都有可能被‘毒劍’賞金獵人打了。
這才是最惡心人的!
不對,應該說的是早就被打了。
眼前這起事件,是‘毒劍’賞金獵人七年來在龍國做下的第四起作案。
不過,想到這個傳承了幾百年的賞金獵人組織被肖牧盯上。
葉武莫名的就有些可憐他們。
因爲他太清楚肖牧的性格了。
說滅你滿門絕對要滅你滿門。
雞犬不留的那種!
“找人嗎?”葉武心中不安。
其實已經猜到小老弟接下來要做什麽。
“不找了,太浪費腦細胞。”
肖牧搖頭,“等老闆電話。”
看起來好厲害的亞子……葉武撇嘴。
知道上面的人隻要同意,小老弟又要出國去浪了。
“出門後注意點,你也老大不小了。”葉武叮囑。
“怎麽,你在教我做事?”肖牧趾高氣昂。
“幹!”
葉武毫不猶豫的給了他一根中指,笑罵一句,“不裝逼能不能死,能不能?”
“能!”
肖牧又立刻認慫,摟住大舅哥肩膀,殷勤的遞煙,“咱們兄弟倆說什麽裝逼啊,這叫相互娛樂。”
問題是那個被娛樂的人是我啊,是我……葉武哭笑不得的接過煙。
“放心吧,以後隻要有兄弟一口飯吃……”
肖牧一臉嚴肅,“絕對少不了你一個碗刷。”
“噗!”
葉武的煙都噴出去了,“你特麽還是個人?”
“那咋了?”
肖牧得意洋洋,“秋哥就不舍得我刷碗,家務活一點不用我幹。”
葉武:……
這口狗糧吃的猝不及防。
瞅着小老弟的眼神,像是看到了一頭正在拱自己家白菜的野豬。
兄弟倆笑罵了幾句,肖牧手機響了。
國安之主來電。
說了一句話:“别去碰和事件無關人員,明白?”
“明白!”
肖牧一臉無奈,老老實實地應聲。
這幫老闆天天生怕他會把人家國家打炸了似的。
老是特麽欺負咱這種老實孩子!
可惜肖牧現在不知道,當熊孩子的家長有多糟心。
上面的老闆們,就是擔心他把人家國家給玩沒了。
駱駝那面的國家一個個屁大點,千八百萬人口的。
真扛不住肖牧折騰啊!
“同意了?”
瞅着小老弟罵罵咧咧的放下手機,葉武笑問。
“嗯。”
肖牧晃了晃脖子,做了個伸展運動,活動了一下筋骨,“我先去找那個大人物談談心,然後去找賞金獵人,必須要一家人整整齊齊,一個都不能少。”
敢來龍國裝逼,那就要付出代價。
這就是老子的規矩!
葉武:……
險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脊背發涼。
想到當初小老弟穿上白襯衣的那一天,坐上了屬于自己的王座。
老話說的一點都沒錯。
王座之下,屍山血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