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現母親已自動照顧起父親。
她時不時給葉無九喂藥,時不時擦拭額頭汗水,還握着父親的手拉家常,說不出的恩愛。
看着這一幕,葉飛心裏很是溫暖,差點家破人亡的他,格外珍惜一家三口的團聚。
所以葉飛不會讓任何變故在發生。
葉飛給父親熬了一副中藥,還給母親加了一張小床,然後才回房間洗澡睡覺。
這一覺睡得并不踏實,臨近半夜時分,他耳朵一動,聽到一陣摩托車從遠處傳來。
葉飛從床上跳了起來,本能讓他沖到門口查看。
幾乎同一時刻,醫館門前沖來三輛摩托車,車上各有兩名口罩男,一人騎車,一人手握燃燒瓶。
“嗖嗖嗖”他們沒有半點停歇,對着醫館就是投擲。
六個燃燒瓶砰砰砰掉入醫館,頃刻讓大門和院子變成火海。
葉飛沒有二話,操起一塊闆磚就沖了出去,對着一名騎手就是一砸。
砰的一聲,騎手頭盔開裂,整個人摔飛出去,倒地昏迷不醒。
後面坐着的同伴也身子一晃摔倒。
沒等他掙紮着起來,葉飛反手一拍,也砸破了他的額頭。
另外四名匪徒見狀大驚,下意識掉轉車頭撞過來。
葉飛雙手一掰,闆磚斷裂成兩半,一抛,砰砰打中兩名騎手腦袋。
兩人慘叫着摔倒在地,摩托車也失去控制撞了牆壁。
“王八蛋,敢放火燒醫館,找死啊。”
這時,黑狗、劉富貴和黃天嬌他們也沖了出來,一邊拿滅火器救火,一邊圍住幾名匪徒狂毆。
一陣拳打腳踢中,幾名兇徒很快失去抵抗力,癱在地上連連出聲求饒。
“别打死了,問一問來路。”
葉飛向黑狗他們喊了一句,随後拍拍雙手回去睡覺。
第二天早上,醫館一如既往開門接診。
大門仔細清洗了,被汽油燒毀的東西換了,地上血迹也清理了,讓病人根本什麽都看不出來。
葉飛一口氣接診了三十多個病人,臨近十一點看到黑狗出現,他才起身休息讓孫不凡接手。
“飛哥,查清楚了,昨晚的六個混蛋,是張玄托趙紅光找來的人。”
黑狗把口供告知葉飛:“我仔細核對過他們證詞,還看了身份證,查了消費記錄,沒有水分。”
“就知道是他們。”
葉飛淡淡開口:“把口供和監控視頻各弄一份,發我和楊劍雄的手機,六個人也給我好好看着。”
“這事情不廢掉幾個人是不能善終了。”
他眼裏閃爍着一抹光芒,無論是熊天南、張玄,還是趙司棋都要付出代價。
“明白。”
黑狗點點頭:“那趙紅光呢
要不要一并拿下”
“暫時不用。”
葉飛輕輕搖頭:“他估計不知道張玄對付我,否則十個膽也不敢現在招惹我。”
“我會另找機會算這筆賬。”
“另外,讓黃震東派點人手給我,醫館和唐家都讓人盯着,不要有什麽變故發生。”
黑狗恭敬回道:“明白,我待會就聯系黃會長。”
葉飛又望向不遠處的黃天嬌:“中午,多炒幾個菜,我要吃飽一點。”
吃飽了,才能做更多的事情下午三點,江南會所。
黃三重帶着十幾号同伴,橫沖直撞走入大廳,然後來到盡頭的王者廂房,直接用拐杖撞開。
他怒氣沖沖,神情猙獰,好像要吃人一樣。
空闊大廳中,擺着五張大圓桌,圓桌坐着幾十名華衣男女,背後還站着十幾名保镖。
熊天南坐在中間,翹着二郎腿,叼着一支雪茄,一副叼炸天的樣子。
七八個豔麗女孩依偎旁邊,笑容甜美伺候。
而一身白色西裝的張玄正拿着話筒,對着大屏幕唱你的酒館對我打了烊:“我追了半個餘生,你的酒館卻早已打烊,滿心歡喜,凍死在清冷長街上”歌曲很好聽,旋律也優美,可張玄聲音太過嘶啞,唱得跟殺豬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