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五這小世界是下起了屍體雨了嗎?”
宋毅擡頭看着天穹,一具具屍體被方青揚不斷收入到小世界中,這場面是非常震撼人心的。
李明義也是滿臉驚駭的說道:“老五和大哥到底做了什麽?這些屍體氣息凝結不散,這明顯是造化境大賢的屍體啊!”
柳騎鲸也說道:“造化境大賢的屍體,而且數量足足有一百多具,老五竟然戰勝了這麽多造化境大賢?”
他們待在這小世界裏面,并不知道外界發生的事情。
現在他們的修爲隻是一步羽化境,突然之間就見到了如此多的造化境大賢屍體被送入到這小世界,這讓他們的内心之中都生出來了一股深深的無力感。
三人突然發現,自己和方青揚、蘇洛川之間的差距已經拉開了。
當他們還在想着怎麽将修爲突破到二步羽化境的時候,方青揚和蘇洛川便擁有了斬殺造化境大賢的實力了。
“自從進入邪陰魔塔,受到了那詭異功法的影響之後,我們和大哥、老五之間的差距,便已經徹底拉開了啊!”
宋毅壓下心中的驚駭,他看着眼前的這些屍體,又道:“好好修行,奮勇追趕,若不然,我們以後隻能拖後腿了。”
他們的天賦并不低,能被蘇洛川看重,并且認作兄弟的,又豈會是平庸之輩?
方青揚和蘇洛川之所以如此強悍,那完全是因爲他們沒有浪費任何修行時間,而且這段時間也獲取了不少修行資源,若不然,他們又豈能屠戮如此多的造化境大賢?
李明義聽到宋毅這話,他苦笑着說道:“你們說,大哥和老五的修爲,會不會已經提升到了造化境?”
聽到這話,柳騎鲸和宋毅的臉上都露出了不可置信之色。
緊接着,柳騎鲸輕輕揮動了自己手中的大刀,說道:“不可能!”
“他們踏足到羽化境才多久?又怎麽可能在如此短的時間裏,将修爲提升到造化境!”
造化境,并不是積累足夠多的靈氣便可以提升到這個境界的。
要将修爲提升到造化境,還得感悟造化之力。
除此之外,還得渡過造化劫。
但造化劫和羽化劫不同。
造化劫,是修士将修爲從羽化境将往造化境推進的過程之中,便會降臨下來的劫難。
在這個過程之中,修士想要發揮出來真正屬于造化境的力量,幾乎是癡人說夢。
在這樣的情況下,方青揚和蘇洛川,又豈能将踏足到造化境?
柳騎鲸的話,讓宋毅和李明義都陷入到了沉默之中。
正如柳騎鲸所言,方青揚和蘇洛川兩人才剛剛将修爲提升到羽化境不久,又怎麽可能在如此短暫的時間裏,将修爲提升到造化境?
修爲越是往後,每一次的提升,都是非常困難的。
哪怕是一個小境界的提升,都需要耗費極大的精力才能突破。
但在方青揚和蘇洛川的身上,好像看不到這一點。
更何況,這世間每一位想要将修爲突破到造化境的存在,他們都會在巅峰羽化境的時候沉浸許久,反複打磨自己的境界。
等有十足的把握之後,才會選擇一舉破開羽化境界限,踏足到造化境。
造化劫不是那麽容易渡過去的,若是沒有積累,想要踏足到造化境,幾乎難如登天!
“老四,若老五和大哥沒有将修爲提升到造化境,那此地這麽多造化境大賢的屍體,又該怎麽解釋?”
最終,宋毅打破了這沉悶的氣氛。
他說道:“我們已經落後太多了,如今老五這小世界裏面有許多的天材地寶,若是利用得當,我們完全可以借此機會,将自己的修爲好好的提升一番!”
之前方青揚也說過,這小世界裏面的修煉資源,任由他們取用。
現在不是和方青揚客氣的時候,畢竟他們身處天淵,四周都是魔族修士,唯有将自己的實力提升起來,才能聯合對敵。
他不想再和現在這樣,隻能待在方青揚的小世界裏面玩耍。
李明義也說道:“老四,别想那麽多了,我們利用此地的修煉資源,好好提升修爲吧!”
這話說完,他也管不了那麽多了,直接以這小世界裏面的修煉資源提升自己的修爲。
宋毅也開始認真修行。
柳騎鲸見狀,也不再多說什麽,他現在也是直接進入修行狀态。
……
……
“該死的人族,待我修爲恢複,定要屠戮所有人族!”
幻魔池,一處地底世界。
一個氣急敗壞的聲音在一片滿是熔漿的環境中響起。
這女人正是那神秘女子,之前被方青揚的師尊當做是善身的那位。
熔漿環境中,她并沒有受到此地熔漿的傷害。
她任由着這些熔漿環繞在自己的周圍,而她則是從這熔漿之中汲取能量修行。
她那惡身已經被她埋葬到了這滿是熔漿的環境中。
若是有修士進入這熔漿之中,便能看到那惡身也在汲取此地的熔漿修複傷勢。
這神秘女子一想到自己所遭遇到的一切,她身上的殺意便止不住往外逸散。
她明明可以在那紫色的棺材之中接受惡身力量的反饋,将自己的修爲給一舉提升到造化境。
結果方青揚突然出現橫插一腳,将她所有的機緣都給奪走了。
現如今,想要慢慢将修爲提升到造化境,那不知道有多困難!
而且,失去了紫色棺材的掩護,她若是想要踏足到造化境,必然會面臨天劫的攻擊。
她可沒有什麽把握渡過天劫!
神秘女子一想到自己之前所遭遇到的林林種種,她的心都在滴血。
“給我等着!待我修爲徹底恢複,我要整個中洲陪葬!”
她那漂亮的面容都因爲仇恨而變得扭曲。
就在她宣洩自己内心憤怒情緒的時候,有一個戲谑的聲音突然在她的耳邊響起:“那你的修爲又會在什麽時候恢複呢?”
聽到這話,神秘女子勃然變色,她一身靈氣是徹底調動,同時厲聲喝問道:“什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