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十道強者從虛空之中踏出,神色高傲,猶如俯視着這天地之間。
爲首一人神色一凝,看着天際的下方,隻見他一揮手,随後沉聲道。
“停!”
“大家切勿深人,淺淺即止!”
“?”
衆人聞言,看着蕭閣主不由得一陣的古怪。
蕭閣主随即也是尴尬的咳嗽一聲。
此時。
一道冷聲響起。
“蕭閣主,爲何停下來,不是随意挑一處地方開始夷爲平地嗎?”
說話的是一名中年男子,他面容冷峻,手持一口黑色魔刀,用刀指了指下方的黑風山寨,臉上滿是不解的神情說道。
話音落下。
蕭閣主不由的皺了皺眉,看着底下不遠處的雄偉的建築群,臉色變得有些陰晴不定。
他的直覺告訴自己,若是動手,那麽必死無疑,陷入一種矛盾當中,所以不由得出言,讓其謹慎行事。
“不妥。”
“我們還是謹慎些爲好。”
“這黑風山寨有些不對勁,不可貿然行動。”
“不然恐怕會有難以預料的後果。”
此話一出。
中年男子頓時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他看着蕭閣主,怕不是老了,膽子變小了,以他們古殿的體量,做這些事還要小心翼翼謹慎行事。
不過,很快下一次大選,自己就能接替他的位置。
“哼!”
“蕭閣主。”
“我覺得你未免太過多慮了?”
“一個小小的山寨。”
“能有什麽威脅和不對勁?”
“蕭閣主你若是怕了。”
“大可留在後方,我等前去夷爲平地便可。”
蕭閣主聞言,面色瞬間一沉,雙眉緊緊蹙起,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怒意。
竟然有人公然不尊重自己,言語當中滿是譏諷和不屑。
但是蕭閣主畢竟是曆經風雨的老人,不會将怒火展現出來,隻是冷冷的看了一眼那名中年男子,随後冷聲勸阻道。
“哼。”
“那我可就等你的好消息了、”說罷,蕭閣主便雙手抱在胸前,微微向後退了一步。
中年男子聞言,更是輕蔑一笑,這老登果然是害怕了,随後一揮手,便帶着手底下的幾名親信,騎着血獸便向着黑風山寨疾馳而去。
蕭閣主看着他們遠去的背影,心底不由得暗自冷哼,雖然自己的第六感很荒謬,可是他也相信自己的第六感,不然也不會揮手制止剩下的人。
他倒要看看,等會兒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會遭受怎樣的情況。
如果最後有一點小小的教訓,那不由得更完美了。
也就在蕭閣主冷笑的時候。
一顆腦袋如抛物線般飛至,蕭閣主眼神一凝,身形微微一閃,右手精準地接住了這顆頭顱。
随後衆人的眼神一凝,這不正是剛才疾馳而去的中年男子的頭顱嗎?
怎會如此!
隻見這顆頭顱上的表情瞬間凝固,難以置信,雙眼瞪得極大。
周圍的人瞬間臉上寫滿了駭然之色,更有甚者不由自主的往後後退了幾步。
事發突然簡直太快了,衆人還沒有搞清楚狀況,那名中年男子便已然身死,甚至衆人都未曾察覺出來。
現場的氛圍,一時之間竟陷入詭異的寂靜當中。
寂靜得可怕。
應該就在這時。
一道灰袍老者,如鬼魅般瞬息出現在衆人面前。
衆人的目光也不由得齊刷刷地轉向了那名如鬼魅般出現的黑袍老者,眼中滿是驚愕和警惕。
想必此人,就是剛才瞬息之間斬殺中年男子。
蕭閣主松開右手,頭顱也開始往下掉落,眼前的這名黑袍老者,給予自己極大的壓力。
真是可謂出師不利。
下來本想随便挑出地方滅了,可是好像歪打正着,踢到宇宙了、
隻見蕭閣主面色陰沉,沉聲詢問道:“想必閣下,你就是次方世界的最強者了吧。”
話音落下。
福伯神色平靜如水,隻是風輕雲淡的輕輕搖頭,随後淡然說道。
“不。”
“你誤會了。”
“在我之上的還有三位大人,我隻是一名尋常的普通管家罷了。”說出這話時,福伯的語氣仿佛在陳述一件再平淡不過的小事,臉上沒有絲毫的波瀾,神色也依舊淡定從容。
他似乎對自己的實力毫不在意,隻可是周圍散發出的氣息,讓整片空間都爲之産生一陣波瀾。
衆人隻感覺自己的面龐在不斷的抽搐,造成如此大的威勢。
隻是一名普通的管家?
而且在他之上還有三位他口中的大人。
莫不是拿他們尋開心!
此人的實力都如此之離譜,那麽在他之上豈不是......衆人不敢想象。
與此同時。
福伯神色淡然的看着古殿的蕭閣主,語氣平靜的說道。
“請問。”
“你們來時所爲何事?”
蕭閣主聞言,臉色瞬間慘白如紙,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滑落,情報有誤,真的是情報有誤啊。
現在最好的結果就是可以全身而退,返回上界再商量對策。
隻見蕭閣主強自鎮定,對着福伯深深一揖,随後說道。
“大人。”
“我等無意來此打擾,還請恕罪。”
“如今那人已然被大人斬殺。”
“而且我等願意拿出賠償。”蕭閣主每個字都盡可能帶着無盡的謙卑,額頭上的汗水順着臉頰不斷滑落。
自以爲已經拿出很誠懇的條件。
話音落下。
隻見福伯淡然的揮手,語氣平淡且清冷。
“諸位,你們不必賠償,也無需恕罪。”
此話一出。
瞬間讓周圍衆人松了一口氣,猶如溺水的人好不容易抓住浮木,可是接下來的一句話,讓衆人臉色驟然變得毫無血色。
“隻需要諸位留下性命便可。”
這句話猶如浮木,内部早已經千瘡百孔碎裂,讓衆人再次沉入湖底。
“這位大人。”
“我們解釋其原因了。”其中一人咬着牙說道。
“不必,爾等踏足陳府領地的時候,不管什麽理由都已死定。”
“自己找死怨不得别人。”福伯斷然拒絕。
衆人的臉色難看到極點,嚣張霸道都被這黑風山在所霸占了。
殊不知他們之前也亦是如此。
“哼!”
“這位大人、”
“請恕我們拒絕了!”蕭閣主說罷。
“锵!”
手中的一柄刀陡然發光,無數的符文綻放而出,立即向着福伯劈了過去,既然事情已經談崩,那便沒有什麽好猶豫的了。
如果橫豎都是一死,不如搏一線生機。
隻見福伯面對那陡然劈過來的魔刀,神色依舊平靜如水,仿佛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對他而言微不足道。
在那刀即将臨近之時,福伯隻是輕輕擡起一隻手,一道無形的勁氣瞬間激射而出,如同一道閃電般劃破空氣。
那帶着無盡威勢的刀在觸碰到這道勁氣的瞬間,就如同脆弱的紙張般被輕易撕裂。
下一刻。
“噗噗噗......”
一連串沉悶的聲響傳來,蕭閣主和他的一衆手下的身體如同被狂風卷起的落葉般,紛紛倒飛出去。
他們的身體在半空中就已鮮血狂噴,生機迅速消散。
福伯随意的一擊便将衆人全部斬殺
“不自量力。”
“你們要知道,少主隻是随意散發出的氣息便可将你們鎮殺。”
“而我則需要出手。”福伯看着染紅了一片地面,輕言吐出,随後一件秘寶出現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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