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任務的哪吒和哮天犬再一次發揮自己無恥的本領...開始搶奪主人居住的正房:
【兒啊,滿打滿算隻剩29天,我們又要下地府了!
這東院又大又寬敞,還能照到早上升起的第一縷陽光,想一想我們都幾十年未曾照過陽光了呢!】
【是啊,兒子!想來你們小兩口,以後想住哪間房便住哪間房,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你應當應當能夠理解爹娘隻剩下29天生命,最後的願望了吧?】
楊婵也是沒想到,自己的閨房竟然還被打起了主意!
這可不能被他們得逞了,楊婵當即便想反駁,還沒說話呢,楊天佑冷哼一聲,站了出來!
楊婵立馬閉嘴,有些欣喜的看向阿爹!
阿爹總算是肯站出來,爲他閨女說幾句話了,不像自己的二哥二嫂跟個木頭樁子似的不說話.
至于唐僧師徒乃是不關不相關的人,早就已經老老實實的去了後邊的院落居住!
此時的楊婵還不知道,她認爲老老實實聽話的唐僧師徒....正熱熱鬧鬧的吃着瓜子花生,猶如看小電影一般的觀看着他和劉彥昌的事情......
對于演戲愈感興趣的嫦娥扮演的楊天佑,此時當真是丁點女人樣兒都看不出來,反倒演的格外傳神,楊戬都不知道第幾次看呆了眼睛........
吸引衆人注意力後的“楊天佑”眼神之中的厭惡都快彌漫了出來,看着恬不知恥的劉父劉母憤怒至極的大聲說道:
【你們兩個不要太過分了,你們是瞎嗎?這院落處處花了心思,房間的裝飾一看就是女兒家居住的院落!
你們便去西邊的院子住就行,那住院落也處處精緻,不比這個院子小,我已經忍你們很久了!】
剛才還茶言茶語,想要逼得楊婵松口讓出東院落的“劉母”眼神一變,潑婦勁兒上來,雙手叉腰指着楊爹的鼻子罵了起來:
【你這個糟老頭子,我看是你想住代表主人居住的東院吧!
還在這裏扯東扯西,我難道就不是女子了嗎?我怎麽就不能住了?
不但我要住,我兒子也要住在這個院子裏,至于你閨女,你就帶着去住西邊的院落吧!】
楊天佑面紅耳赤的舉起了蒲扇般的大手,顯見是忍不住了!
就在這時,沉默許久的劉彥章在楊婵期待的目光下挺身而出,一手攬住一個:
【爹娘,西邊的院落已經收拾好了,眼看天色已晚,兒子還有許多話想要問問你們呢,走走走,咱們現在就回去吧!】
被大力攬住走的劉父劉母同時用了法力,将身體變成千百斤重,結果....依舊暢通無阻的被推着走,而劉彥昌還狀似輕松的回頭,眼含情意的看着楊婵:
【楊妹妹,今兒個忙了許久,你肯定累的不輕,你要早早休息!
至于我娘之前說的要你晨昏定醒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
也不必起那麽早,我們又沒有什麽需要特别忙的事情,又不種地,又不打獵的,你想睡到什麽時候醒,便睡到什麽時候!】
被公然維護的楊婵重重點頭,眼睛亮晶晶的對着劉彥昌揮手:
【我知道了,我都聽你的!
你還是好好看前方的路吧,不要一直回頭了,小心踩到石子滑倒了!】
劉彥昌傻乎乎的笑着點頭,這才依依不舍的轉過了頭,攬着還使勁掙紮的父母快步出了院子!
已經準備好大鬧一場的“楊天佑”有些憋屈,看着不知在想些什麽,想的臉頰紅彤彤的閨女忍不住嘟囔開來:
【别看了,别看了,黑乎乎的,你還能看到什麽?
時候不早了,趕緊休息吧,不用聽那老婆子胡攪蠻纏,什麽晨昏定醒,一鄉野村婦,哪來那麽多的規矩?
就是我和你娘在一起的時候都沒那般多的規矩!】
聽到阿爹抱怨的話,楊婵輕聲解釋:
【阿爹,反正他們也隻能在陽間呆上一個月的時間,我盡量滿足他們的需求,省的彥昌身爲人子,心下不安!】
【喲喲喲,你光想着人家的爹娘在陽間待上一個月,你就不想想你的親爹也是一個月的時間嗎?】
忍不了的敖寸心,頂着楊戬的殼子,嘲諷的說出了自己積藏已久的心裏話!
楊婵有些詫異的挑了挑眉頭,二哥今日性情屬實有些古怪,這般嘲諷親妹的話語竟然也說出來了!
不過自己确實有些忽略阿爹了,興許是已經好多年未曾見過了,所以才感情有些淡了吧!
想到此的楊婵臉上浮現出愧疚之色:
【阿爹是女兒的錯,竟然忽略了你也隻能在陽間呆上一個月,不過你是從時間線裏拉過來的,就不能...就不能一直陪着女兒嗎?】
“楊天佑”沒有說話,而是哀傷的看向“楊戬”
演技沒那麽好的敖寸心低下頭,語氣深沉地解釋道:
【他是從過去的時間線裏拉過來的,若是不送回去撥亂反正,那屬于楊天佑的一生,便被徹底擾亂!
我們還會不會存在也是個問題,所以時間一到,便要送阿爹回去!】
楊婵失望的歎了口氣,沒了情人在旁邊,也終于回憶了和阿爹的點點滴滴:
【唉,那我可得好好和阿爹說一說我們發生的事情,二哥二嫂,你們便住在這處院子裏的廂房吧,
這個院子空房間很多,我先和阿爹好好的聊一聊!】
本就不想和這小姑子多說話的敖寸心點了點頭,拉走了不知在想些什麽楊戬!
楊婵開心的拉着楊天佑回房間,準備說一說這些年自己和二哥經曆的所有事情!
所幸嫦娥早就知道楊婵家的基本上所有的事情,所以也沒有露出一絲怯意,而是目光慈愛的跟着楊婵進了房間,父女之間當真是你一言我一語的聊了起來!
楊戬夫婦反倒是沒有在這個院落居住,而是溜溜達達的向着唐僧師徒的院子走去!
月光下的楊戬長舒一口氣,喃喃自語道:
【寸心,我還真以爲那是阿爹呢!我好像想他!】
敖寸心沒有說話,拿出披風裹住了單薄的丈夫,默默陪着他!
夫妻二人相攜着走在安靜的石子路上,二人之間難得的安靜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