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命法寶也開始變得日益強大,他們都在不斷朝着自身極限變強。
時間也在無聲無息的流逝,乾國修仙界也在不斷向前發展。
武國以北,全是高原大川,山巒起伏,危險重重,還有不少蠻夷之人,那裏沒有國家,甚至沒有宗門。
武國與北地相隔一片荒漠,曾經有武國元嬰修士欲橫穿高原,卻再未歸來之事。
但那也意味着那片土地還是一片未開發之地,乾國十大仙門布局多年,終于将武國修仙界驅逐,怎可能停下腳步。
東邊那些小國資源十大仙門根本看不上,最多不過是達到元嬰期。
他們要的可不隻是元嬰期,而是元嬰期之上的傳說境界!
南部無人敢去,那浩渺山脈已經被大妖占領,與人族井水不犯河水,誰都不願開戰,沒必要。
唯有北部,那是無數修士都未開發的寶地,隻要把那批蠻荒修士驅除,那便是乾國修仙界的地盤。
最重要的是可以此地作爲跳闆,探索更遠處,獲得更多資源。
順便還能斬殺那群武國修仙界餘孽,戰略大方針已經定下,甚至還有其他各國勢力參與其中。
禦虛城的三大勢力也在其中,甚至攻打武國修仙界時,都有他們的影子。
如今修仙界的珍稀資源已經日漸枯竭,上層人物絕不會坐以待斃,唯有擴張,才是乾國修仙界的出路。
不然隻有等死的那一天,修道千載,不過大夢一場。
如今乾國十大仙門已經開始動作,如此遠征,必須萬衆一心,先要整合國内宗門。
不過他們的動作相當之小,不能把其他大宗逼得太急,循循善誘,溫水煮青蛙,方爲長久之道。
域虛城外的天穹上,巨舟也多了不少,下來的修士都是急匆匆的前往西城。
似乎又在醞釀着一場席卷修仙界的大戰。
不過外界卻是風平浪靜,沒有一點風聲流露而出,大部分修士都是安于現狀的,十大仙門不想讓乾國人心惶惶。
比如陳浔與大黑牛,就是這等安于現狀之人。
歲月悠悠,離大黑牛出關已經是60年而過。
沁仙山,黃階洞府。
陳浔依舊還在洞府外揮着斧,春夏秋冬流逝在這揮動的一斧又一斧中。
有大黑牛在旁,心安無比,更是甯靜。
陳浔孜孜不倦,一斧揮過,卻有着一種韻律,仿佛是那樣和諧。
卻又對自然又帶着敬畏,絲毫不損傷周圍一花一草,揮斧無聲,落葉可聞。
陳浔緩緩收斧,深吸了一口氣,那股超然出塵的氣質也在緩緩消散,又變得那樣平凡。
“老牛。”
“哞~”
大黑牛坐在洞府口鼓搗着陣旗,它挺喜歡陳浔練斧,看着相當舒服,比他的歌技與畫技不知勝了幾籌。
“準備家當,去拍賣大會進貨。”
陳浔目光一橫,悍匪頭套緩緩籠罩頭部,“再沒有,就不要怪本座去打劫了,培育好了再給他們還回去!”
“呼哧。”大黑牛噴出一口鼻息,肚子不斷抽動,靠在洞壁上仰頭偷笑,牛角磨得洞壁咔咔作響。
“大爺的,老牛你笑啥?!”
陳浔微怒,感覺到了侮辱,“老子這是借,大不了還兩株!”
“哞哞~”
大黑牛笑的越來越大聲了,牛蹄指着陳浔的頭套,那個眼睛已經完全被頭套遮蓋成了豆豆眼。
“卧槽……”陳浔一驚,一道法力而出,凝聚成一道鏡面。
“啊?!”
他連忙轉身,這頭套許久沒戴,怎麽縮水了,他趕緊用金丹之力改變外形,重重咳了一聲。
“老牛,等咱們實力夠了,就可以去各大宗門做做客。”
陳浔負手轉身,眼中露出和善之色,“比如幫他們培育下靈藥,促進促進我乾國修仙界發展。”
“哞?!”
“當然,咱們實力夠了,大家都會講道理,我們生在這裏,去做大好事,誰敢阻攔?!”
陳浔嘴角揚起一抹微笑,拍了拍身上,“不然我們提升實力的意義在哪,不過是爲了自保下還能逍遙自在。”
“哞~~~!”大黑牛滿眼震驚,心髒激動得砰砰跳,毫不懷疑。
“那今後不得數萬修士匍匐,恭迎牛祖?!”
“哞!!”
“各大宗門靈藥園任你馳騁,在每個宗門靈藥園内都留下你牛祖的傳說?!”
“哞!!!”
大黑牛頂不住了,真的頂不住了,他轟然倒下,眼中無神,渾身發軟,這太過刺激……
這輩子他們都沒做過這麽刺激的大事。
陳浔冷哼一聲,面色依舊平靜,不過心髒也是砰砰跳,這牛吹得,把自己都給吹激動了。
“走了,出發,參加拍賣大會去。”
“哞哞~”
他們又下山了,往中心城區而去。
不過眼中都帶了些幻想,腳步相當輕快,嘴角時有哈喇子,這大餅把他們自己直接給喂飽了。
進入太沽殿後,鍾鳴聲響起,第一次拍賣大會開始。
一天一夜後。
兩道身影狼狽逃竄,沖出了太沽殿,還在地上啐了口唾沫,上千靈石打水漂。
四月後。
兩道身影躊躇滿志,又沖入了太沽殿。
一天一夜後。
兩道身影倉皇出逃,沖出了太沽殿,又在地上啐了兩口唾沫,上千靈石打水漂。
四月後。
兩道身影壯志淩雲,又沖入了太沽殿。
拍賣大會進行到一半時,台上的老者突然拿出一株靈藥,侃侃而談:
“此乃翠蕊夜白芝,700年份,對于金丹期道友來說,絕對是寶藥!”
此芝的外形古雅奇秀,極适于觀賞,還不斷散發着靈氣微光,藥性相當完整。
“此靈藥想必諸位相當熟悉,就不多做介紹了。”
老者呵呵一笑,目光掃過各個房間,“雖然它年份不高,但藥性相當完好,而且論起珍稀度,比金丹期所用的千年靈藥還要珍貴。”
“起拍價,三萬下品靈石。”
話音一落,台上的微光響起得密密麻麻,此物帶回宗門培育,絕能超過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