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五個金丹,可直接祭練五套本命法寶,這三件套隻占用一個金丹。
“老牛,咱們繼續加強套裝和法器,隻要是木屬性,都能無限增進!”
陳浔興奮說道,他們這些年發現了許多秘密,隻要由自己金丹祭練過的木屬性之物。
它們像是與自己融爲了一體,萬物精元相當契合,産生了一種莫名的異變。
因爲他們體質的增強,虛弱期竟然變得短了起來,若是在體内金丹凝聚祭練本命法寶,反而幾炷香就會恢複,奇異無比。
陳浔和大黑牛一緻認爲,果然是養生茶的作用!
“哞哞~”大黑牛咧嘴一笑,呆在這種地方就是好,沒人打擾找麻煩,他們還忙着呢。
“老牛,一邊祭練,一邊繼續穩固金丹,莫要急躁。”
陳浔平和笑道,祭練一套本命法寶後,金丹會有些稍許波動,“踏實走好每一步。”
“哞~”大黑牛平靜的點了點頭,還蹭了蹭陳浔。
“老牛,做大做強,開搞!”陳浔突然大吼一聲,看向遠邊漫天風沙,心中豪情壯志。
“哞~~!!”大黑牛仰天長嘯一聲,眼露強烈興奮。
一人一牛又開始忙碌了起來,沒事就種鶴靈樹,然後用再用萬物精元培養,美名其曰:點化……
他們這片荒漠中的鶴靈樹也是越種越多,給這片大地增添了不少綠意。
但是這個地方并無靈氣,可能當他們離開後,這些鶴靈樹就會漸漸枯死吧。
……
時間在不斷悄然流逝,乾國日新月異,國力蒸蒸日上,凡間冒出的有靈根之人也越來越多。
坐擁兩國修仙界,各大宗門的人眼界也越來越高,而最終的受害者竟然是五系靈根者。
修仙資源有限,五系雜靈根已經越來越上不了台面,許多大宗門已經不收這樣的弟子,連打雜都不要。
無數五系靈根者就這樣泯然衆人矣,他們娶妻生子,在凡間默默無聞的度過百年。
不過,若是沒有那麽多執念,或許平凡也是一種快樂與享受。
天斷大平原内,一處不起眼的荒漠之地,一個人和一頭牛就在享受着這種平凡與快樂。
離鶴靈樹王歸天之日,已經是21年而過,陳浔與大黑牛正在收拾一切,他們似乎是要走了。
他們繼續将20長生點加在了法力上,在修仙界讨生活,豈能無法力加身。
“老牛,準備回國。”陳浔在小屋子外喊道,周圍郁郁蔥蔥,但地上卻是一片狼藉,全是被烈焰焚燒過的痕迹。
“哞~”大黑牛站在一棵樹下托着陣旗,身上又挂滿了鍋碗瓢盆。
陳浔坐在了屋前,眼露精光,他的火球術終于迎來加強,在原本的基礎上改良成了大火球術……
雖然他可以直接去修煉一門築基期的法術,那随便也比基礎的火球術好,經過法術加成也會更加恐怖。
但是陳浔卻沒有什麽興趣,随着修爲的增高,對應的法術也不是随意就能得到的。
若是習慣這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感覺,那他的修仙之路将毫無意義,也會總有一天走到頭。
對于法術,他享受學習與創造的過程,對于修煉境界,他享受循序漸進。
在磐甯城那時他就對大黑牛說過這樣的話,誰叫他們長生呢,心态和别人天差地别。
“就是本座這功法,見識淺薄,暫時沒有辦法提升。”
陳浔自言自語的搖了搖頭,心中卻有些得意起來,“花費上百年,自創法術大火球術,誰與争鋒。”
“西門黑牛,雖然你陣法一道走在了本座前面,但是如今……也不過如此。”
陳浔揚起了頭,看着遠處的大黑牛,它也學了一手自己自創的大火球術。
當時陳浔深深記得,此法把大黑牛激動得痛哭流涕,對他五體投地,說對戰之時再也不敢使用陣法。
“哞?!”
一道牛叫聲響起,把陳浔從幻想中拉了回來,他看向大黑牛,“老牛,好了嗎?”
“哞哞~”大黑牛點頭,四方陣旗都已收回,但是破損得嚴重,沒什麽存貨了。
“走吧。”
陳浔一笑,戴上了草帽,腰間依然纏着三把鐵精開山斧,行走江湖,不能讓人覺得随意可欺。
大黑牛也跑了過來,拱了一下陳浔,然後看了看四方。
“老牛,這個地方留着,當成坐标。”
陳浔笑道,也算熟悉了一些此地,“若要橫穿天斷大平原,咱們還要在乾國做許多準備。”
大黑牛咧嘴一笑,重重點了點頭,還好沒有頭鐵,他們如此節省,下品靈石都用得隻剩下百塊。
若是真無腦橫穿,什麽準備都不做,估計會法力耗盡迷失在半路上。
如今他們已經準備好了一切,法器全部祭練增強完成,它們靜靜的呆在那金丹天地中,醞釀着恐怖的波動。
而他們的法器都各自增強了五萬年鶴靈樹死氣,但是還未到法力加成後的水靈訣極限,後面再慢慢增加。
但是陳浔開山斧增強的年份卻是分攤的,比大黑牛的黑棺麻煩得多,鶴靈樹王到了十萬年已經是極限,無法再培育。
隻有經過他們精血蘊養祭練後的木屬性法器,才可繼續無限增強。
悍匪套裝依舊也增強了幾千年,因爲金丹祭練的緣故,變得相當柔軟貼合己身。
就是如今以他們金丹期的神識也依舊看不透,這可是無數千絲靈藤抽絲的效果,量變好像已經産生了質變。
不過到底能加強到哪一步,他們還在不斷嘗試,隻能交給時間了。
但他們這法器到底是屬于什麽品級的,他們不知道,也無人敢知道……
兩道帶着草帽的身影頂着烈日,朝着小屋子的方向背對而行。
叮鈴聲響起,他們的身影也變得越來越模糊,隻留下淡淡的虛影。
但這些年他們不知道的是,當年那件異象之事,芝陽州與開陽州的宗門都曾派出金丹大修士調查。
最後卻毫無所獲,根本沒那兩人的任何信息,觀戰之人也是衆說紛纭,查不到跟腳,隻好不了了之。
……
三月後,乾國西方某座邊城,白令城。
這裏人來人往,攤販的吆喝聲不斷,也不乏行走江湖的彪悍之輩,他們手拿兵器,有江湖門派之人,也有镖師。
還有一些商隊在城中進進出出,還有不少貴人坐着馬車,不顯露身形。
時不時也有寶馬馳騁街道,也有豪俠牽着駿馬而行,雖缺少了一股書香之氣,但也給邊城增加了一股狂野之息。
城内多酒館茶樓,裏面大呼小叫聲不斷,還有評書先生,真當是好生熱鬧。
一個戴着草帽牽着黑牛的人緩緩走向城中,他們體内沒有任何法力,平平無奇,眼中隻帶着一股平和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