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實,義父的全稱是“義務教育之父”!】
【瞬間就高大起來了,不愧是義父!】
【真佩服崩鐵的編劇,我要長腦子了!】
【因爲我是凡人,相對于天才我更喜歡義父。】
【義父很像一位課堂中的大學教授,他很嚴厲,卻又比任何關心你。】
【别說了,說得我都快哭了。】
【《但失敗的人生同樣是人生,他們有權品嘗至最後》,這句台詞真的很絕。特别是義父說出來。】
【沒錯,在配合他之前送電影票的行爲,我知道這肯定是米忽悠安排的,但是誰又知道這一切不在米忽悠的意料之中呢?】
【戲裏戲外都塑造得很成功,我很喜歡義父這個角色。】
【前方高能,建議全文背誦喲!】
——
“我有潔癖,見不得笨蛋、傻瓜、白癡,看見了,就想死——可惜這空間站也和博識學會一樣,并無天才,遍地凡庸。”
說到此處真理醫生不自覺閉上了眼睛。
“你想要根除的,是科員對「天才」的盲信。”
真理醫生搖了搖頭,“我隻是列出自己的質疑,至于答案…他們自會解明。
懷着否定的心态求索,也是一種求索,同樣能幫助我們抵達正确的終點。一群庸人若要開悟,這是必經的過程。”
“比起學者,你的确更像一位「醫生」。”
“至于我留下的點點星火……”
“相信艾絲妲能妥善處理。”
真理醫生微微點頭,“這也是留給她的課題。那麽,告辭了,希望未來也能有機會與諸位天才相遇。相信屆時,也會如今日這般……”
他将關押冥火的奇物摔在腳下,一團火焰将真理醫生包裹,
他對着螺絲咕姆做了一個優雅的退場禮,
“一場鬧劇,諸般煩惱。”
“終究不過…”
“庸人自擾。”
真理醫生轉身離開,消失在空間站内…
螺絲咕姆伸出自己的右手,将星星火花收入手掌中,他好似無奈的搖了搖頭,又好似在微笑一般。
【這句話,泰褲辣!】
【不愧是義父!】
【義父雖然毒舌,但是他是打心底關心每一個人,我覺得這就是義父難能可貴的地方,他沒有以爲他自己是天才就高高在上。】
【義父還在C,義父從頭C到尾!】
——
視角回到星一邊,還在空間站溜達的她收到了黑塔的信息:
“事我聽說了,幹得不錯。”
星立刻回複到,“艾絲妲怎麽樣了?”
“已經在幹活了。”
“我是說她的安全…”
“有我在,你還不放心?”
“有你在,我才不放心。”
“那确實。”
“算了,就當阮?6?1梅欠我一個人情,價值還更高就這樣吧。”
“還得感謝拉帝奧先生。”
“那是誰?”
“嗯?”
“嗯?”
屏幕一黑,列車logo出,随後出現《全劇終》的字樣。
【尼瑪,絕了!最後一段信息對話又是一處點睛之筆。】
【天才的眼中終究沒有凡庸。】
【确實如此,還是義父好很有人情味。】
【就是靠着這樣矛盾的塑造,才讓我喜歡上了真理,期待義父的下一次表現。】
——
此時,屏幕之中又出現了一句話,“不要離開結尾有彩蛋。”
在演員表陳列完之後,漆黑的畫面出現了一道亮光,如同門從兩側被推開。
伴随腳步聲的出現,鏡頭給到一位正在行走之人的下半身特寫,他的服飾穿得特别華麗。
看不清鏡頭之中人的樣貌,不過大家還是能聽見他的聲音,
“唷,運氣不錯啊,弄砸了這麽個項目,職級居然隻降一級,看來上面的老幾位是挺照顧你。哦,他們都下線了吧,那——
我就把這垃圾效果器關掉咯。”
他一邊走着一邊自顧自說,根本停不下來,
“既然你明白,咱們就說正事:我現在在庇爾波因特,有筆關乎整個部門的大生意,我這一趟還缺個靠譜的項目管理——朋友,非你莫屬啊。”
他的聲音沉默了幾秒,“還能是什麽,「匹諾康尼」呗。”
聽到話筒中的遲疑,他很是受用,“對咯~我喜歡的就是這種反應。怎麽樣要來嗎?”
鏡頭慢慢上移看到了他微微翹起的嘴角,他粗暴的推開了房間,
此刻,房間之中出現了一位戴着石膏頭的男子,他正在翻開手中的書籍。
真理醫生保持着現有的姿勢,繼續翻動書本,
“怎麽?在公司内部,高管是不用講禮貌的嗎?進屋敲門可是基本的禮儀。”
“抱歉了,我這不是心急嗎?所以想告知教授一聲,可以出發了嗎?”鏡頭終于給到了來者的樣貌,
他打扮得花枝招展,一對多彩的眼眸,給觀衆的第一印象便是刻闆的富家子弟。
真理醫生沒有回話,默默收好了手中的書本。
花哨的男子微微一笑,“匹諾康尼,我們來了喲。”
【又是匹諾康尼?出現幾次呢?】
【這人誰啊?一看就不像什麽好人。】
【是啊,如果義父沒有戴頭套的話,我估計他一定很生氣。】
【又是匹諾康尼,提了好幾次了。】
【這應該是在爲第四季鋪路吧?】
【應該是,第四季就是匹諾康尼沒跑了,不知道第四季會講一個什麽樣的故事?】
【還有一個問題,跟義父在一起的男子是誰?公司的人?還有他給誰打的的電話?】
【你管這麽多幹嘛?米忽悠的慣用套路,反正看就完事了,就跟第三季一樣,處處留伏筆。】
【散了吧,後面真的沒有了。】
——
深夜,姬子咖啡廳,門口的風鈴發出一份爽朗的鈴聲。
蘇晨慢慢推開了大門,
本來還回自己的臨時基地,不過想一想還算了,
畢竟還要走那麽遠,今天就在咖啡店将就一晚。
此刻,他感覺有些口幹舌燥,
來到吧台前準備取一杯水解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