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
列車組與符玄帶領的雲騎軍正在和反物質軍團的爪牙戰鬥。
突然,所有人都在愣在當場,就見一條水龍将所有軍團爪牙給卷走了。
符玄朝着大殿門口望去,就看見了一個景元的身影,
這是她頭一次想景元在将軍的位置上待久了一點。
“景元!你可算是來了!”
景元微微一笑,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哈哈,我來遲了,這一路多虧符卿的撐持。神策府送來的戰報我已收到,至于幻胧的計劃麽……”
“「建木」,最大的異象就在那裏。”符玄的目光坐落在一處海平面上,
“據說絕滅大君幻胧的手段是令事物内亂自亡。她定是想要染指建木,廣播壽瘟禍祖之力…将羅浮變成不死孽物橫行的泥犁地獄。”
“嗯,我已有分曉。”景元點了點頭,随後看着身旁的列車組三人,“列車團的各位,我帶來了一個人,你們一定想見見他。”
話音未落,
飲月君便從後面慢慢走到台前。
“你、你是…丹恒?!不會吧……”三月七的瞳孔在飲月君身上來回打轉,隻是越看這妝容越發的熟悉,
“你…是丹恒對吧?你頭上這對角是怎麽回事……”
“說來話長,三月。是我”飲月君倒是一臉平靜。
三月七得到了飲月君肯定的回答,“不是,你還真有隐藏的力量啊?!”
【哈哈哈,原來你不知道嗎?】
【是這樣的,衆所周知,艾利歐外号小三月七。】
【星穹列車不養閑人,穹是星核精,瓦爾特楊的背景故事不簡單,姬子的咖啡無敵,丹恒是持明龍尊,所以三月七……估計也有什麽不得了的力量。】
——
“好了,朋友叙舊的事且先放一放罷。”景元朝前走了一步,打斷了列車幾人的交談。
随後景元對此前不信任列車之事誠懇道歉,
先禮後兵之後,景元提出了自己想要借助飲月君力量的說法。
身爲老江湖的瓦爾特楊表示,碰到危機他們不會坐視不理,
不過,他無名客的目的地應該由他們自己選擇,讓三小隻自己投票決定。
【啥意思啊?我咋沒看懂了?】
【老楊是知道一點丹恒的故事的,所以他在保護丹恒,他不希望丹恒做他不喜歡的事,懂了嗎?】
【原來是這樣嗎?老楊人還怪好咧!】
【其實,瓦爾特楊有些像爸爸,姬子有點像媽媽,有一種長輩的味道,三小隻就像三個屁孩。】
【哈哈哈,有道理。】
——
穹和三月七默默走到飲月君的面前,伸出了自己的手臂。
“丹恒,你……”
飲月君與二人對視一眼,随即也伸出了自己的手。
看到這一幕,景元明顯松了一口氣,“謝謝你,丹恒。”
飲月君雙手交疊放在胸前,他知道自己其實沒有選擇,必須要這個忙,
“我并非以無名客的身份站在這裏。因爲此行的來去,我受人擺布,并無自由可言……
但我會以持明後裔的身份,完成我對羅浮的責任。”
而後,景元便帶着衆人來到了一處神似丹恒的一尊雕像前。
他将雲五電影中,雨别的故事對衆人口述了一遍。
不過,其中有一個人,她似乎是一點都沒有聽進去。
三月七目不轉睛的盯着雕像在看,
“這雕像好像丹恒啊,難道說……”
三月七看着飲月君煞有其事的說道,“雕像上那人就是……丹恒的兄弟!”
【她真好看。】
【難道她真的是天才?】
【恭喜你三月七,可以出院了!】
【三月七其實一直有種沒有被知識污染的美。】
【我真的一點都不意外了,我早覺得三月七要來波大的了。】
【沒關系,這種老婆傻傻的好養活,嘿嘿嘿。】
——
景元會心一笑,結果話茬說道,“哈,少許相似罷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啦。
硬要說起來,曆代龍尊的形象确實相差無幾——本代除外。
現在持明龍尊的繼任者隻是個襲名的小娃娃,沒有繼承全部的力量。”
他的目光慢慢朝向飲月君,“丹恒,你明白了嗎?丹楓死後,羅浮的持明已沒有能辦到此事的人了。
曾守望建木的你,應該能爲我們開啓前往「建木」的道路。
接下來,就要看你的了。”
飲月君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知曉此行的目的。
景元看了一眼列車組三人,“我在前方等你,看來你和你的朋友間有很多的話要說,
不過,我不想催促你,絕滅大君還在此處,可能時間上不得不抓緊一點。”
景元沖着列車幾人露出一個微笑,便往前方走去。
而,就在這時,
背景音樂之中,隐隐能聽見有歌正在播放,甚至能聽見歌詞。
【背景音樂怎麽回事呢?】
【我怎麽有一股極其強烈的既視感,我想不起來在哪裏感受過。】
【第一季結尾,也是這樣的,放了一首歌。然後第二季,打可可利亞也放了一首神曲!】
【難道說?又來一波大的?】
——
看見景元走了之後,三月七踱步來到飲月君面前,
“你真是吓我一跳。還以爲你惹了什麽麻煩,被将軍逮住了呢!本來還盤算怎麽搭救你,鬧了半天,原來你們早就認識哇。
之前就想問了,你怎麽突然下車過來了啊。”
“……”
“我懂我懂,要是爲難就不說了。誰還沒點自己的秘密嘛。何況現在也不是刨根挖地滿足好奇心的時候。”
三月七眼中充滿感謝,“丹恒,你能來,真是太好了!”
【三月七這句說的真的好暖心。】
【剛剛的瓦爾特楊,不強求丹恒,還有三月七,我真的太喜歡列車組這種氛圍了。】
【好友愛啊,真的好喜歡。】
“我知道你會來的,因爲提到仙舟時,你的眼神有着強烈的悲傷。”瓦爾特楊也在一旁開口道,“他們放逐了你,但羅浮還是你的家鄉。”
“多謝你們一路的照顧…”
“你是列車組的一員,丹恒。趕緊把事情解決吧,我們還要繼續旅行呢。”
而飲月君同穹相視一笑,兩人并未開口,想要表達的意思已經心知肚明。
瓦爾特楊拍了拍飲月君的肩膀,“沒事的,去吧,羅浮的将軍還在等你。”
鏡頭給到了飲月君,他來了景元的身邊,
此時,景元正望着無垠的大海,“解開禁制吧,你身負的力量便是打開通往「建木」之路的鑰匙。”
突然,背景音樂提高了幾個分貝,觀衆已經可以清晰聽見歌詞的聲音。
“#在我皮肉下,交織成命運#”
“#紮根于烈火燒灼的龍心#”
“#磨砺,金石,做我的骨骼#”
“#放任,飓風,從喉中掙脫#”
——
飲月君看向早已曆盡風蝕滄桑的龍尊形象石雕,靠近底座處镌刻了一行小字:
「爲止若木蘇生,孽寇侵陵,禱而引古海之水掩覆洞天,鎮伏玄根。勒石銘之,垂鑒後世,萬勿擅移……」
鏡頭給飲月君特寫鏡頭,他緊閉雙眸感受着此地的力量。
他的腳底伸出一朵青蓮,慢慢将他托浮于空中。
此刻,出現了一段字幕,與背景音樂遙相呼應。
“萬頃波濤之下,古老的建木玄根躁動蔓生,猶如一頭伏形千年,大夢初醒的獸。”
“那些由曆任持明龍尊所編織的禁制,那些馴馭、分散巨獸力量的纏結,構成了一張衰朽将破的羅網,脫落在即。”
“過去的記憶自黑暗中浮現,緊緊攫住了你……”
“#用傳說重塑我,用疼痛重鑄我#”
突然,背景音樂戛然而止,屏幕一黑。
下一刻,畫面沒有出現,高亢的歌聲率先響起。
“#撕裂,形骸,解放#”